“我以为欠揍的人应该是你。”
“你好大的胆子,敢对我说这种话?!”活得不耐烦了。“今天丢下我留在公司的人是你、莫名其妙跟我呕气的是你、故意当没看见我这人的是你、冤枉我和大卓不规矩的也是你,我已经有绝对的资格惩戒你!”
“我倒要看看是谁惩戒谁。”他倏地将铃儿扛上肩头,不顾她奋力扭打地扔上自己房里的床垫。
“干什么?”她火大地撩开散乱的长发怒斥。
“今天在我面前公然和大卓协议提前落跑的是你、和他在电梯口抱得难分难舍的是你、在他家两人躲在二楼不知在摸什么的是你、被人目击和他躺在地上卿卿我我的也是你,我想我才是有资格惩戒的人。”
“胡说八道!我……”她猛然抽息的势子差点害自己呛到。
海棠正在剥光他身上的衣服!
“如果那天就让你成为我的人,或许今天就不会有这么多无聊的纠纷。”他有力地脱下最后一项遮
蔽。“不过现在也不迟。”
“如果你存着这种念头,休想碰我!”她在海棠单膝跪上床垫时伸脚一踢,差点让他跌趴到床上去。
他灵敏的反射动作在跌下之前就已撑手稳住重心,但在黑暗中抬望她的那双眼,简直像在盯着一只肥兔患子的野兽。
“我差点忘了你的身手有多俐落。”
“没错,你要是敢再靠近我,我就……”
“给我好看?”老词儿了。
“我给你什么好看?”
“我现在正想请你示范。”他倏地窜上床垫,单掌箝住她的肩头。
“干什么!手脚放干净点!”她没想到魁梧巨大的他竟会有如此迅速的身手,顿时阵脚大乱。“这可是你逼我的!”
她抬起手肘猛然朝他下颚旋扫而去,若不是他及时以另一掌扣住她的手肘,他现在恐怕真个是打落牙齿和血吞。
海棠原本玩笑性的挑逗,被她这一记惹出了脾气。
“既然你想来真的,我们就真的来吧!”
他恼火地将右腿穿过她曲起的膝盖后方,脚尖向下一拐,卡住她的脚踝,她的整条左腿当下被完全制住,动弹不得。
铃儿大惊。左腿关节全被捆住,那么再怎么挣扎也没用了!
“原来你也会这些招数。”她死要面子地僵硬哼笑。“你还从电视学了哪些烂招?”
“你再找死地动一次手,我马上让你知道。”
“我郑重声明,我绝对不会跟你上床的!”
“你已经在我的床上。”
“不要抓我的语病!你明知道我的意思是不想跟你……”
“交配?”
“反正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她在现代都会学得愈多,愈觉得自己以前的用语直截了当──甚至直接得过头。“除非你愿意做我的成吉思汗,否则别碰我!”
“你这又是在跟我求婚吗?”
“谁跟你求婚来着,我是在警告你!不想娶我的话,就滚远一点!”
“大卓也没说要娶你,你却没叫他滚。”他倨傲地慢慢解开她连身长裙的衣扣。
“我又没……又没跟他做什么……你手走开!”她羞愤地挣扎着要摆脱他的怪手。“你为什么就是
不相信我和大卓是清白的?”
“我有说我不信吗?”
“你相信?”
“我从一开始就没怀疑过。”胸口的衣扣才解开两个,他干脆将袖管直接往下扯,任丰润双乳弹脱而出。
“你既然知道我跟大卓没什么,还发什么脾气!”她尖吼地奋力扯回衣服,结果双腕被他不耐烦地单掌钉在她头上。
“看到你跟大卓那股亲热劲,我就是会不舒服。”
“你自己小心眼,关我什么事!”
“现在关系可大了。”他瞇起火热的双眼,巨掌沿着她细腻的大腿,慢慢将她的裙摆往上推。
她困窘得简直想挖洞把自己埋起来。现在上衣被拉到胸下,裙摆也全推起堆在腰际,手脚被困,一
切都不能由她自主。
“我……我想有件事得提醒一下,我只是暂寄这副躯壳的幽魂,这不是我的身体,所以你最好……”
“是吗?”
揉上她饱满乳房的巨掌突然拧住嫩弱的蓓蕾,恶意搓弄,吓得她惊声尖叫。
“叫什么叫,这又不是你的身体。”他俯身一大口含住另一团乳房,饥渴地舔吮着。
雷殛般的震撼窜至她全身每一个角落,那种熟悉的晕眩感再度来临,每根神经都随着他吞尖的挑拨而紧绷。
“不可以这样……”她不能害这副身子被他污了清白,可是这份警戒在他狂野的抚弄下逐渐崩溃。
他以微有胡碴的脸颊摩挲在高耸的雪色山谷间,不时以唇扫过她的乳头,间或轻啮。
“你闹够了吧,海棠!我认输总行了吧,我道歉总行了吧!”狂妄的语气中已然微微颤抖,快陷溺入奇怪的快意漩涡。
“我接受,不过该做的事仍然要做。”他贴在她身上匍匐至她的唇,蛮横地深吮,庞大的身躯几乎将她压陷入床垫里。
不行,她又快被他吻得神智涣散,可是重要的事不能不说!
她奋力而无用地在他身下挣扎扭动,让他自胸膛深处发出醉人的叹息,用结实的身躯摩挲她难以置信的柔软与细腻。
“我说真的……我真的只是暂时借用这副躯壳的灵体,你可以等我找到永久的躯壳……”
“永久的躯壳不就正在这里?”他沉醉地贴在她唇上,双掌沿着她身侧曲线慢慢下滑。
“可是你不喜欢我!”
“是啊,而且不喜欢到可以为你大吃飞醋的地步。”
铃儿脑中突然乍现缤纷光芒。“你吃醋?”
“不,现在在吃日本料理。”他啮扯着她的耳垂。
“我不是日本人!我是铃儿,蒙古的格格!”她霎时化气愤为兴奋。“那,海棠,其实你很早就爱上我了,对不对?”
“少得寸进尺。”他顶开她的大腿,伸手撩开她的底裤边缘。
“等一下,海棠!”她忽然惊慌地撑起手肘,被制住的左腿却令她无法撤退。“我的衣服都还在身上!”
“我的衣服都在地上。”
“我不要这样衣衫不整地……”慌张的抗议突然拔尖,抖成破碎的字句。
他的手指在她最女性的部分找到了小小的花蕾,开始极其邪恶的游戏。
“啊,原来你在这里。”他揉转着,微微轻扯,满足地享受她在他身下无助的颤抖。
“别这样……别……”那双试图推开他的小手无可自制地改而抓住他的肩头。
“别?别的地方?你是说这里吗?”他的手指持续拨弄着,另一只手指则搜寻着甜蜜的入口,细致地以指尖描绘她娇柔的轮廓。
她几近崩溃地想蜷在他身下,躲避奇妙又可怕的怪异火焰,双腿却被他狂霸地箝制着,迫使她敞开自己任他戏弄。
“海棠……不……”
“不是这里?那是这里吗?”修长的手指倏地深入她的领域探索,不顾她惊喘地在其中放肆冒险,追踪令她疯狂的泉源。
“海棠!”她哭喊地弓起背部贴住他胸膛,想要逃离第二只探入她体内的手指。“停………够了,我真的……快不行了……”
“好啊,就让我看看你不行了的模样,”他咬起她的耳垂,同时撑开在她之内的手指,极力压抑着渴望被她包容的激烈亢奋。
她小小的牙齿忍不住咬上他硬实的肩头,闷声抗议着无法控制的哆嗦。她离疯狂粉碎只差一步了!
她真的好小、好紧。“你这样怎么承受得了我呢?”他的拇指弹向她的嫩弱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