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月蓝穿着白色浴袍,在浪漫的大床上等候,想也知道他害羞了。
没关系,她有的是耐心。
吃“大餐”前总要有份期待的好心情。
又过了十分钟,吕柏青终于洗好,踏出浴室了。他没有穿另外一件浴袍,而是将他原先的衣裤原封不动的再穿回去。
“你怎么可以穿白天的衣服上床?”褚月蓝不许。
“我没有替换的衣物。”
“你可以只穿内裤上床,我不介意的。”
褚月蓝走上前,主动扒除他的外衣跟外裤。
吕柏青眼见上衣已经被扒除,赶紧全力护卫着下半身。
“不然我睡沙发好了。”
“这里又没有沙发。”褚月蓝成功的抓到他的腰带,开始解着。
吕柏青错愕,这房间的确没有沙发,除了大床以外,电视前是好几个大抱枕跟舒适的长毛地毯。
“不然我睡地上……”
“床那么大,干嘛睡地上?”褚月蓝成功地脱下吕柏青的长裤,露出满意至极的笑容。
他的身材太好了,好到她双眼发直。
“你就认命吧!”褚月蓝激动的将他给推倒在床。
吕柏青苦笑。这是什么对话啊?
男人都是好色的,她的身材如此之好,又漂亮,他岂会不动欲念,只是他觉得两个人才刚成为情侣,会不会太快发生亲密行为?
还有一个更大的主因,那就是——
第7章(2)
褚月蓝善用汽车旅馆内的“设备”,从床的四根大柱拉出四条红色长丝带,将吕柏青的双手双脚缚起。
吕柏青整个人被绑成大字形。
褚月蓝拍拍双掌,呼了口气,终于大功告成。
“别挣扎,现在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让她如此用心且垂涎。
“我不会挣扎,所以不需要把我绑起来吧?”
“我不是怕你逃,而是这样别有一番情趣。”褚月蓝笑得很贼。
……
她忽地抽离身子,让他失去甜美的滋味。
他像头欲求不满的猛兽,扯着被束着的双手,床的大柱被他给扯动摇晃着。
褚月蓝讶异的惊呼。不愧是猛男,力道真是猛烈!
“还不行。”她还没玩够。
她匍匐在他身上,舌撩拨着他的腹肌,这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双手在他厚实的小腹上贪婪的游走。
他深深的喘息着,双手更激烈的扯动。
“你可别把人家的床柱给扯坏了。”以他的力道是很有可能的。
“那你就别玩我。”吕柏青快要受不了了。
“忍着点,才刚开始而已。”
“才刚开始?”他已经在咬牙了。
“嗯。”她爱死他的腹肌。
吕柏青不敢相信,她竟然用她柔软的胸脯在他的腹肌上磨蹭揉弄,他快疯了。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他擅长描写情-欲,也就是说,在文字世界里,他算是个情-欲高手,可是在现实的男女关系中,他却从未有过经验。
是的,他是个处男。
写得一手好情-欲的处男,或许说出来很难叫人相信,但他认为文字的描述跟现实的经历是不同的。
就好比擅长写爱情的作者,未必拥有丰富的恋爱经验一样。
“别这样。”他真的会受不了。
……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她尖叫,整个人先是往后一仰才趴倒在他的身上,嘴角扬起一抹满足的微笑。
再度醒来时已是清晨六点,褚月蓝发觉身旁已无人。
还记得在意识昏沉前,她有帮他解开双手的束缚,让他抱着自己入睡。
但是,人呢?
褚月蓝从床上坐起,听到浴室传来水声,原来是跑去洗澡了。
她用丝被裹住裸身,赤着脚下床来到浴室,她推开浴室门,他闻声旋身,浑身赤裸站在莲蓬头下,那贲张的两头肌、那宽阔的胸膛、那小腹间排列整齐的六块肌……他宛如战神,令人垂涎的战神。
战神朝她伸出邀请之手。
褚月蓝双手一松,围在胸前的丝被落地。
她走向他。
在距离他只有一步的距离时,他的手臂一拉,将她圈入自己的怀里,他吻住了她,深切且缠绵。
他一直想着吻她的滋味是如何?如今终于尝到了!
……
第8章(1)
早上八点,他们退房离开。
褚月蓝要去洽公,她询问吕柏青要如何打发早上的时间?
吕柏青要求在附近的大型书店放他下来,他只要有书就可以消磨好几个小时。
他们相约中午十二点左右一起午餐,午餐后再返回台北。
经过一晚亲密无比的交流,吕柏青褪去羞怯,两个人就跟一般的热恋爱侣一样,眼神跟举止之间都充满甜蜜。
中午褚月蓝完成公事开车到书店接吕柏青,他们找了家装潢很精致的小火锅店用餐。
褚月蓝的心情很好,用餐的时候话很多,吕柏青也看得出来心情不错,嘴角总是上扬着倾听她说话。
但褚月蓝不满意,她顽皮的用左脚脚尖褪下右脚的高跟鞋,然后在餐桌下抬高右脚爬上吕柏青的大腿。
吕柏青愣了一下。
“嘻。”褚月蓝捂着嘴偷笑。
吕柏青用眼神暗示她别乱来,此时正好是中午用餐时间,小火锅店里几乎客满、虽然他们两个是坐在角落,但还是有可能被看见。
褚月蓝才不听警告呢,她继续乱来。
她的脚尖在他的大腿内侧画着圈,还越画越进去。
吕柏青想要伸手制止她,但服务生却刚好来到他们这一桌,吕柏青只好放下手,不敢动,就深怕被看见。
褚月蓝更得意了,她稍稍挪了一下粉臀,让自己的身体更往前一些,这样她的脚尖就可以碰触到他的……
吕柏青直觉地想将双腿给夹紧,却发现这样反而会将她作怪的脚锁在自己的胯=间。
“喔喔,有反应了!”褚月蓝压低音量小声的说。
吕柏青真的拿她没辄。
她的脚拇指正好碰触他最敏感的男性,而且又在公开场合做这种调情动作,叫他怎么可能不兴奋。
太可恶了!
他用眼神“谴责”她,却一点都不凶恶。
她才不怕,笑嘻嘻的继续玩。
他越来越硬了。
“月蓝,别闹了。”他低吼着说。
“可是你好兴奋,似乎很希望我继续“闹”下去!”
她干脆整个脚底都贴在他的隆起上,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透过牛仔裤传来的热能。
“你这样……别说我没警告你,我会报仇的。”
褚月蓝对着他龇牙裂嘴,一点都没有将他的警告放在眼里。
桌子底下的脚越玩越起劲,只见吕柏青额头已经犯出一层薄汗。
最后他是在灌下两大杯酸梅汤,让身体稍微冷却之后,才得以走出火锅店。
瞧他僵硬走出火锅店的样子,褚月蓝上了车后还在笑,她捧着腹笑到乐不可支。
吕柏青负责开车,他就任凭她笑,待会儿她就笑不出来了。
“咦,你开错路了,刚刚要右转准备上高速公路,你怎么左转了呢?”
吕柏青睨她一眼,没有说话。
褚月蓝突然打了个冷颤,总觉得他刚刚那一眼让人有点害怕。
只见吕柏青又将车子开进他们早上才刚离开的汽车旅馆。
“你、你、你又开到汽车旅馆来做什么?”
“休息。”吕柏青轻轻吐出这两字。
大家应该都知道,到汽车旅馆“休息”的含意是什么吧?
“我得回台北,下午还要进公司!”
褚月蓝尖叫,况且她觉得好丢脸喔,早上才刚离开这里,不到几个小时他们又回来了。
“你可以打电话回去请假。”吕柏青刷好卡拿了房间磁卡。
“请假?”
“嗯,因为我们回到台北可能要深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