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玩弄邪恶的游戏。“他们是谁?”
“你不要……”她赫然蜷向他.无助地在他健壮的颈窝闷声抽搐。
“顽固的小东西。”他逐渐加快折磨的节奏。“除非我要到答案,否则我们就这样一直玩下去。”试试看到底是谁顽固
虽然他几乎爆炸的亢奋已经逼得他咬牙切齿。
“好嘛!我说我说,可是你到底在问什么?”她哽咽地哀
求着,再也承受不住他狂野的捉弄。
“说你在乎我。”他贴在她唇上威胁。
“我才没——”
“说不说?”蛮悍的大手掐住嫩弱的乳头,他满意地听到她几近窒息的抽气声。
明知玲珑正是因为在乎他,才会为那些细琐的小事耿耿于怀。他喜欢这份感受,但是还不够,他渴望听她亲口说些什么。
“你欺负人,不公平……”她像被抢走糖葫芦的娃儿似的,不甘心地泪眼朦胧。
“对。你如果不说,我就继续欺负你。”
“我……我在乎你。”
“再说一次。”
他心满意足地一再追加条件,一再享受甜人心底的美妙话语,直到他深深地吻走她的气息,直到他俩交织出激切的呻吟,直到他俩纠缠到离别在即的天明。
终于完全拥有他渴望的小人儿,终于由地狱般的梦境中捉到他的小新娘。他阴冷的生命中终于出现阳光。
第八章
玲珑怎么也没想到,表姊锦绣会由北京带着一车又一车的行李冒雪前往黑龙江找她。
还不都是被你阿玛、额娘拜托才跑这一趟的,折腾死人
锦绣依旧一副老脾气,走到哪就在哪当大王。到了玲珑这厢院落拜访,架式摆得比主子还大。
“表小姐,请用茶。”小银一脸臭相地伺候着。
“那几车东西全是要给我的?”玲珑当场傻眼。
“你都不知道你家的人有多唠叨。”锦绣粗野的吐了口茶梗。“天天念着你在这儿日子会不会委屈、嫁妆会不会太少、会不会害思乡病什么的。原本他们只是要我过来看看你,顺便带两箱东西。结果咧,带的连两车都不止了!”
“对不起,真是太辛苦你了。”娘家捎来的心意让她感动得直想跑回去一趟。
“其前些天我就该抵达这里,可是天哪,这北地的风雪真会冻死人。我们一行人中,好多个车夫手脚都冻伤了。”
“我嫁过来的时候就亲身体验到了。”
“喂,你跟夫家的人是不是处不好?为什么刚才午膳时都没人跟你串,现在也没个女眷来你这儿玩玩?”
“谁在乎那些啊,她们不来烦我,才有清闲日子好过。”
“是吗?”锦绣犀利地瞄见玲珑手中快绞烂的绢帕。“你家相公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就会回来。”一想到分离十多天的日子终于结束,灿烂的笑靥怎么藏也藏不住。
“哎,比起你姊姊一塌胡涂的婚事好得多罗。”
“姊姊怎么样了?”
玲珑热切地和锦绣谈了一整天,好吃好穿的全拿上来孝敬她,还安排了最好的房间让她住到春天,待冰雪消融再回北京。
可是她没料到锦绣会在晚饭时刻公然挑衅。
“怎么吃个饭气氛也沉得这样,难道是这几天气太冷,连人也冷起来了?”
一大桌的人倏地瞪往锦绣这方,她却故作无视,玲珑在一旁暗暗呻吟,完蛋了。
“啊,你就是那个二嫂吧。”锦绣突然兴奋地将筷子指过去。“曾经说会去找玲珑串串、打发时间,却从此躲得不见人影的二嫂,对吧。”
“我……这……”二嫂吓得苍白无措。
“锦绣!”玲珑下午只不过是随口聊到,没想到锦绣会在这种场合搬出来谈。
“吱呀,其实玲珑的阴阳眼没什么好怕的,她也只不过‘看得见’而已,没什么招魂御鬼的功夫啦。”
“我不是!我……”向来憨厚的二嫂在全场瞩目之下更加怯懦。
“你们都不去找她,害她孤孤单单的好寂寞,这样我也很麻烦的。”锦绣不顾紧张气氛,大发娇叹。“瞧我,才来到这儿没多
久,就被她拉着东串西串一整天。如果平日有人多跟她聊聊,我就不会这么累了。”
“锦绣,我们先退席吧,我想回房看阿玛送来的珠宝箱里有什么好玩的。你要不要也来看看?”玲珑这一低问,立即奏效。
“好好好,我们回去!”
“简直反了!”太福晋忍无可忍地拍桌大喝。“玲珑,你这是故意找人来讽刺我们的吗?”
“这个建议不错,媳妇会好好考虑。”她自在优雅地微微欠身。“媳妇先告退了。”
“你敢顶撞我?”
“媳妇不敢。”只是很想而已。
“你如果觉得一个人孤单,大可到嫂嫂们那里拜访,难不成还得大伙到你那里向你请安?”
“哎哟,拜托。”锦绣笑到肚子痛。“你们家各房嫂嫂小姐们一看到玲珑来访就焚香烧符,大唱阿弥陀佛,到底当她是去作客还
是去作孽呀?”
一场激烈的唇枪舌剑顿时爆开,一屋子人吵得你死我活。
“你们平常是这么待玲珑的?”
无法无天的一窝混乱,突然被万丈深渊传出来似的低语慑住,委时一片死寂。
“海东青?!”玲珑也傻了。他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方才还很骁勇的锦绣张口结舌地退往玲珑身后。天哪,这个像山一样的铁面男人就是玲珑的丈夫?如果是平时,光看他这到冷煞的模样就教人害怕。而现在的他,脸上的大疤仿佛被怒火燃烧,产生骇人的抽动,两只铜铃大眼像要把人生吞活剥。
海东青的沉默令人发寒,逼得每个人不得不面对怒涛爆发的前一刻,那种压迫感更甚爆发后的威力。
“二嫂对玲珑做了什么?各房女眷又是怎么招待玲珑?”
“没有,我……我只是……”二嫂当场吓出眼泪。
“怎么回事?”与海东青一同回来的费扬古大刺刺地闯入。“又干嘛了?”
额娘有事没事就爱抓这小小三嫂的短处作文章,偏偏三嫂人小气不小,总有本事和额娘杠上,谁都不肯输。大伙久了就只把这些争执当戏看,没人会多管。
“海东青,既然你提前回来,那要不要限额娘请安后先回房更衣梳洗、好好休息?”
“别岔开话题!”玲珑的贤慧策略当场阵亡。“是哪些人在排挤你?”
“有人排挤我吗?”她眨巴着无邪美眸。
“别在这时候耍调皮!”他家里竟会有这种事,而他居然完全不知道。“二嫂!”
“我没有排挤玲珑,真的没有!”她像跪在公堂上被审讯的罪犯般发抖。“我只是有杂事要忙,没空过去……”
“各房女眷在玲珑拜访时烧香驱邪又是怎么回事?!”
震怒的冲口一喝,人人噤口不语。多年来被海东青严格控制住的脾气突然爆发,一反以往以冷冽权威压迫人的方式。
“海东青,不要这样,你会吓坏大家。”玲珑不高兴地沉着小脸。
“是谁把玲珑当妖魔鬼怪地挡在房外?她嫁过来这么多天,有谁去拜访过她?”
“这是我的事,你别吼了行不行?”
海东青猛然狠眼瞪向玲珑,全场愕然抽息。
“我跟姑嫂妯娌之间的关系我自会处理,不要把我看做事事都要人收拾烂摊子的小孩子。”而且她最不想让海东青知道这事,太
丢脸了。
“这不光是你一个人的事。”守护妻子是丈夫的责任。
“你回房去,这里暂时不用你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