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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真的热爱这份工作,律师还真不是人干的行业。

  “真好,如果有人可以偶尔像你这样帮我按摩,那应该是奢望吧?”这就是单身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找人按摩其实很简单,她只要到SPA馆,就能得到专业的服务,可是她的工作这么忙,有空还不如回家睡觉。

  况且就算SPA馆的环境再怎么好,还是不如在家里来的放松。

  “我可以啊!”初樊自告奋勇。“若你累了,随时一通电话call我,我就会过来帮你按摩。”

  向冬念感动到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来,我帮你洗头。”按摩完后,则是洗头的高级服务,向冬念躺在浴缸里,舒服到都快睡着了。

  初樊温柔的帮她按摩头皮、洗发、冲发、润发再冲发,最后再温柔的帮她将头发擦干。

  “水温好像有点凉了,我再帮你加些热水。”

  向冬念睁开眼,看初樊来到浴缸前帮她放热水,瞧他一身美丽的肌肉,浑身舒畅的她不禁一阵热意涌上。

  她真的非常迷恋他的肉体。

  “初樊?”

  “嗯?”

  “你还没洗澡吧?”

  他从宜兰回来就一路奔到事务所接她回家,回来后又忙着伺候她,是还没洗澡没错。

  “我待会儿回家再洗。”

  “你现在就可以洗了,跟我一起洗。”向冬念满是情欲的黑眸瞅着初樊,邀约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可是……”

  “不行吗?”她双手交叠在浴缸边缘,下巴搁在手上,微微耍赖的嘟起嘴来。

  怎么会不行,她都开口邀约了,那媚惑的眼神已经让他想入非非。

  ……

  第7章(1)

  “所以,你之前都在法国工作啰?”

  向冬念坐在化妆台前,身上穿着浴袍,刚被爱过的她肌肤仍然泛着点点粉红,镜子里的自己,脸颊看起来水嫩水嫩的,宛如十八岁少女的雪肌模样。

  套句莫沁她们说的话:有猛男的滋润果然不一样!

  初樊正在帮她吹头发,手指温柔的拨弄着她的发。

  “嗯。”

  “在法国不好吗?为何回来呢?”她以为有机会到国外工作的人,就不会想回来才对。

  “本来就打算回来的。”初樊对镜子里的她笑了笑。“要不是朋友极力邀请我到他的Piene餐厅里担任糕点主厨,我应该前年就回来了。”

  向冬念觉得他说的餐厅名称很耳熟,她想了一下,倏地瞪大眼。“那不是国际知名的米其林三星餐厅吗?”

  能够在里头担任糕点主厨的话,那表示他在法国餐饮界其实有一定的能力跟地位。

  向冬念之前看过杂志专访过米其林餐厅的主厨,他们的年薪都超过台币千万,足以想见……

  初樊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他觉得没什么好炫耀的,现在的他只是“Faith”的老板兼面包师傅而已。

  “就算是,我现在人也不在那里了,所以没什么好提的。”一句话轻描淡写的带过。

  向冬念此时才发现,初樊其实深藏不露,而且他为人很低调,不会去炫耀夸赞自己,实属难得。

  原来他这个猛男,不只是身材好而已,内在也是颇多优点的,向冬念觉得自己越来越欣赏他了。

  “你说你本来就打算回来,为什么?”

  “从小抚养我长大的奶奶,也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可能独留她一个人在台湾的。”

  向冬念觉得很感动,心越来越沉沦,这年头要找孝顺且重视家庭伦理的人好像不多了。

  “别光说我,说说你吧,我想多了解你。”

  今夜,初樊就在她这留宿了。

  向冬念打了一个哈欠。

  对于自己,她兴趣缺缺,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我累了……”

  初樊也不勉强她。

  他们一同上床,向冬念习惯性的往床边缩,却被初樊给捞了回来圈进自己的怀中。

  “你以后要习惯这样。”

  “啊?”

  “睡在我怀里,而不是缩在床边。”

  向冬念昏昏欲睡,在意识完全逝去前,她只感觉到一股很幸福很幸福的暖意……

  向冬念越来越习惯有初樊在身旁的日子。

  她的工作依旧忙碌,每天事务所跟法院两边跑,跟委托人或老板及其他律师有开不完的会。

  唯一不同的是,身旁多了一个很体贴温柔的猛男。

  她甚至为了初樊放弃几次跟姐妹淘的聚会,她可以想见下次被挞伐的情况,可是她就推拒不了初樊的邀约。

  像今天,初樊知道她提早下班,问她是否愿意陪他外出散步。

  以前她总是在赶时间,走路像行军,很少分心去注意周遭的事物。初樊对她说,偶尔放慢脚步,缓缓的走着,可以看到很多我们从不曾去注意的人事物。

  散步同时也可以让心情放松,所以他总习惯在黄昏时独自一人去散步,将脑袋放空。

  她陪着初樊,按照他的习惯,先将面包跟牛奶送到孤儿院。

  不同于以往孤儿院里快乐的氛围,今天院里弥漫着一股哀伤。

  “怎么不见蕾莎修女呢?”初樊询问另外一位安妮修女。

  安妮修女深深的叹了口气,神情凝重。

  “蕾莎修女她人不舒服,我要她先躺着休息。”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我看小朋友也都……”虽然一如往常,他出现小朋友都会唤他,可今天每一张小脸上都写着惊恐,失去以往的笑容。

  “唉。”安妮修女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将这麻烦事说给不相关的人听。毕竟现代人要像初先生这般善心的已经少之又少,她实在不能再多麻烦他。

  “你尽管说就对了,无须介怀。”初樊温和的安抚安妮修女。

  “那么借一步说话,有些话实在不适宜再让小朋友听到。”

  于是初樊跟向冬念先行走到门外,安妮修女则是吩咐小朋友里头两位年纪比较大的姐姐注意一下弟弟跟妹妹之后才走出来。

  “是这样的,今天中午房东伙同几个黑道兄弟来院里呛声,要我们赶快搬走,蕾莎修女就是因为这样被他们给气到血压飙高。”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初樊错愕,蹙起眉宇。

  向冬念冷静的问道:“没有报警处理吗?”不愧是律师,这等暴力事件她看多了。

  “其实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来闹了,从月初到现在闹了好几次,是有报警,可是警察来了知道这是房东跟房客的纠纷也就不便插手太多,警察稍微给予警告他们不准闹事之后就离开了。”

  也就是说报警根本没用。

  “你们彼此之间是有何纠纷吗?”

  “唉,这说来话长。”安妮修女神色忧伤的说;“我们现在这房子的租约是跟老房东签的,老房东有一颗好心肠,他以非常低的价钱跟蕾莎修女签了十年的租赁契约,但年初老房东因病去世,由他儿子继承家产,也就是带人来闹事的房东。”

  “他想要涨房租吗?”向冬念问。说来说去,大部分的纠纷跟暴力都是为钱而起。

  安妮修女摇摇头。“若要涨房租还算好,我跟雷莎修女一定会想尽办法把该缴的房租给挣出来,但他已经把这栋楼卖给建商了,他要逼我们离开。”

  向冬念跟初樊一听,陷入沉思。

  “别说院里经费不够,一时半刻要我们上哪儿去找可以收容十几位小朋友的住所?唉,蕾莎修女最近就是为这事伤透了脑筋,身体都变差了。”

  “既然租约还没有到期,他们就不能逼你们走。”于法是这样没错。

  “这我们也知道,有人跟我们说,可以上法院去告房东,可是我们哪来的钱请律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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