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言情小说手机站 > 扑倒不良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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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页

 

  手中的行李袋,因为太过震惊而掉到地上。

  龙渊难以置信自己双眼所看到的,可那透过窗户吹向他的冷风,却一再地提醒着他,他没有在作梦,眼前的一切皆是事实。

  所以说,那个女人,在他离开的这段期间,带着孩子跑了?在他为了可以早一点退役回到她身边,强逼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的自己,接下一大堆危险的任务时,她一声不吭的,将所有的一切搬走了?

  掏出手机,拨电话给那个最有可能知道她下落的人;当电话被接起,他劈头便问:“她在哪里?”即使对方是长辈,他的语气,还是极不礼貌。

  “小子,这就是你对老人家应有的礼貌?”严肃的语气,从电话另一端传来,明明只是低沉的语调,却让人不禁为之肃然起敬。

  “如果不是你这个死老头,我怎么可能会落得自己的女人都跑掉的田地?更不要说,那个女人正带着我的种,在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去他的礼貌,他忍了这个老头很久了!

  “我当初以为你这小子可靠,所以才睁一眼、闭一眼的任由你跟丝丝交往,谁知你这小子婚还没有结,却让丝丝大着肚子回来!”不再维持严肃,反正他的性子,这小子早就知道了。

  “她回去了?”知道了想见的人在哪里,龙渊立马就想挂掉电话,却被对方一句话震在原地。

  “孩子没了。”

  他耳鸣了吗?

  龙渊张唇,喉间却干涩得无法发出任何一字。

  “她现在在杨家?”好一会儿后,他才能困难地吐出这个问题来。

  孩子没了,他的心像是被硬生生地扯了出来、呼吸快要停顿似的;那么,与孩子骨血相连的她,能承受得住失去孩子的痛吗?

  为什么他非得在这么重要的时候离开她,却完成那些该死的任务?为什么他不能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留在她的身边?为什么就连她失去孩子后,都没办法在第一时间守着她,陪她渡过那痛苦的时刻?

  这样的他,怎么还有资格、还有什么脸面待在她的身边,守护她、爱她?

  拳头重重地击向坚硬的墙壁,即使那样使他手上的新伤再次迸开、鲜血汩汩直流,他也跟没有知觉一样,一拳接着一拳,直到墙上血迹斑斑,也不肯停下来。

  电话的那一端,寂静良久。

  “好好整理一下你那个鬼样子后,来我这里。”听够了他自残的声音,老人家轻叹口气,说着,“她在我这边静养,已经在床上躺了一整个月了。”

  在床上躺了那么地久?她到底虚弱成什么样?

  屈膝跌坐在地上,龙渊的手,颤抖得拿不住小巧的手机,任由其在指掌里掉落,在地上碎开。

  犹如他的心。

  “女孩子还没有结婚就大着肚子,这样怎么见人?”

  唠唠叨叨念个不停,都已经足足念了一整个月,连肚子里的宝宝都快要会背这句话了,可是她的外公似乎就是没有停下来的想法,下定决心,一定要念到她的宝贝出生,才想想是不是要继续念下去。

  杨丝丝半靠在床头,一口接一口地喝着母亲为她精心熬煮的补身鸡汤,对于还在念个不停的外公,不置可否、不给反应。

  自一个月前带着圆滚滚的肚子回家,乐天的妈妈高兴得不得了,逢人便直言自己要当外婆了,而且还三不五时替她进补、跟她一块儿去产检。

  至于当下黑了脸的爸爸跟外公,唔,她没有说什么,真的,只是说了一句她差一点就在家里昏倒,所以才急急地赶回家,便吓得两个处变不惊的男人,连忙带着她去医院从头到脚检查一遍,生怕她肚子里头的外孙跟曾孙有个什么。

  而对孩子的父亲是谁,他们两个倒也不在乎,连问一句也没有,仿佛知不知道那都一样,这样一来,她倒也逍遥。

  现在的她,最不需要想的就是孩子的爸。

  她只需要想,怎么才能让自己跟宝宝养头好壮壮,让每次产检时,医生都称赞她的宝宝发育得很好、很健康,那就已经足够了。

  其他的,不需要去想,真的不需要。

  看一看窗外的天色,很明亮,今天有点太阳,天气不会太冷,所以她决定等一会儿就将衣服包一包,出去走一走、散一散步,做做运动让身体更好。

  第7章(2)

  “丝丝,那小子来了。”冷不防,外公说了一句外星人才听得懂的话。

  “谁?”喝下最后一口鸡汤,将碗搁到桌子上,她懒懒地问。

  现在怀孕的她,不是吃便是睡,有空就到小园子里晒晒日光、散个小步,完完全全把自己当米虫。

  学校的事嘛,一脚踹去给那个整天游手好闲、专管鸡婆事的副校长做好了,省得天天累着自己,让孩子也不好过。

  “你孩子的爸。”很具冲击性的一句话,从外公的口中飘出来。

  嗯,虽然她早就猜到,外公跟爸应该是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不过当孩子的爸找上门,外公居然还可以这么冷静,而不是冲上前给那男人一顿好打,这倒教她有点吃惊与难过。

  外公,难道您不给您的外孙女我报报仇吗?您这样我很难过耶!明亮的大眼里,明明白白地写着这句问句。

  “其实,这件事上,我也要负点责任。”

  摸摸鼻头,杨勇觉得自己也是时候出来说句话,不然自己会成为毁掉外孙女幸福的罪魁祸首;坏人姻缘的人,下场可是很凄惨的,他并不想有那种下场……

  杨丝丝瞄了外公一眼,等着他说出什么惊人的事实。

  “其实呢,那小子早在十年前就已经上门拜我为师;至于原因,是因为他被你撞断了一根肋骨,不想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就上门找我,教他可以压制你的招式。”

  难怪她一直觉得他的动作很熟悉,原来是出版外公的传授!

  很好、很好,阿公您不单单教懂了他怎样压制我,还顺便让他学会怎样扑倒我!大眼再次出现另一句指责。

  杨勇轻咳一声,假装看不懂这句控诉,娓娓地道:“基本上,那小子跟你是同一个个性,太傲、太冲动了,如果那个时候就将你交给他,我一点都不放心,所以,我要求他到国家军队服役,这是我唯一愿意不阻挠他与你在一起的条件;我相信让他到军队里服役,可以磨一下他的性子。”

  所以,他在不五时的失踪,就是当兵去了?

  杨丝丝不发一语。

  “那小子的长官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他对小子的评价不俗,说那小子处事越来越冷静、越来越好,但唯一的缺点是,常常到最后一秒才会出现,许多的事都来不及提醒他,被迫发挥临场应变力的代价,就是常常受伤;最严重的一次,那小子足足在医院里躺了六个月。”

  六个月?就是他消失最长、最久的那一次?原来,他受伤了……

  “丝丝,他这一次带伤回到军队,是因为想提早退役,所以才会这么久时间不在你身边;刚刚他回到你在台北的住所,发现你搬走了,他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我;而我,告诉了他,你们的孩子没了。”

  她惊讶地抬起头来,瞪着最尊敬的外公。

  “那小子崩溃了。”省去中间发生的事,杨勇淡淡地说,“现在,他赶来了,你愿意见他吗?”

  崩溃了?他做了什么?

  一股莫名的揪心,牢牢地捉住她的心。

  他总是这样来去匆匆,她当两人只是床伴,说不怨、不恨是骗自己的,其实她根本就在乎得要命!尤其他每次回来,身上都会带着伤,却从不告诉她这些伤是怎样来的,那教她更加地难受以及惊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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