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是不是弄痛你了?”自己的热情,只想在她身上得到更多,那难以控制的欲火,如野马般狂奔,尽管她哭了,一再哀求他停止,他却无法止住自己的律动,一再地狂肆索求。
那一夜,她是哭着入睡……看着她凄楚怜人的小脸,沈浪只能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压下那再次涌上的欲火。
“你不准说!”想起那晚,江水流小脸霎地漾起一抹红。
“为什么不准提?”他玩味地看着她羞怯的小脸。
“……”那晚虽是痛得她都哭了,但也美好得教她难以忘怀,可是她就是气他!
“走吧,回公司了。”下午他还有一堆工作要赶,没时间再浪费了。
“公司?”这个人刚刚才跟自己结婚,不到半个小时,他就要丢下她去公司工作?
这……,这是不是太过份了?
“沈浪,我要跟你离婚!”
沈浪会同意离婚吗?
答案当然是不可能了!
新婚的两人因为沈浪的工作而阵守公司,纪烈与小知见他回来交接,连忙外出赶工,走之前纪烈还不忘贼贼地朝沈浪打个招呼。
原来他早知道沈浪要拉自己去结婚,而小知则是因为消息来得太突然而瞪眼讲不出话来!
此时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人,江水流因为睹气,与他画地为界地守在小知的位子后头的沙发窝着,沈浪则是专注地测试新写的电脑程式,那副认真严肃模样。她看了心里更气。
己过中午,江水流肚子饿得几乎要贴肚皮,沈浪却是一副无所觉的将她晾在沙发,任她无聊地走到小知位子上跟那缸小鱼打交道。
“肚子饿了吗?”
好半晌,那个只顾着工作的男人终于开口了,江水流闻言故意不搭理,就是要跟他睹气。
“我请小知买午餐回来,想吃什么?”
“不吃!”
就算她饿死,都不干他的事。
沈浪见她折磨水缸里的鱼,好心伸手拯救奄奄一息的小鱼们,一手将她捞了过去,让她轻盈的身子坐在自己腿上。
沙发因为两人的重量而凹陷,“生气了?”
“我才没有。”抿着嘴,小脸就是不肯看他。
“真的没有?”戏谵地抬起她下颚,深深地印个吻,将她的抗议,不愿都给吻走,直待她气喘吁吁地说不出话而喘息时,他才满意地见她一脸绋红。
她美得教自己屏息.连他自己都很难相信,他们结婚了。
“你、你不要吻我……”她细喘的说。
“那我要吻谁?”再偷个吻,见她红唇上湿润欲滴地红肿着,忍不住地再给个吻。
好不容易当江水流躲开他的索吻后,小知不知何时己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有人!”羞死人了,她想死,真的好想死!
刚刚的吻,小知一定看到了。小脸埋在沈浪的胸前,不肯抬头示人。
“小知,汉堡买回来了吗?”
“我放在桌上。”
沈浪抱着像是无尾熊不肯见人的江水流回到自己位子,“吃午餐。”他在她耳边低语。
江水流死命摇头。
“小知不是别人,不用害羞。”小女孩的心思,他没有抹个七分,也有八分。
想来她是在闹别扭吧。
闻言,江水流抬眼瞪人,“我才不是害羞!”终于小美人肯抬头见人了,动人的小脸还见睹气成份,那红肿的唇瓣依旧,细白颈间还残留他烙下的红印。
“好,你说不是就不是,要不要吃汉堡?”帮她将汉堡盒打开,包装纸拆开后交到她手里。
江水流从不跟自己的胃过不去,就算再生气都知道吃饭皇帝大,一切等她饱餐一顿再说。
坐在一旁的小知头一次见浪哥这么哄女人,而且还当着他的面将女人给抱在腿上,那副疼惜样他看了都软了。
“小知,纪烈那边处理的如何了?”
“差不多,就等对方测试完就可以签约了。”
沈浪打开鲜奶,“别只顾着吃,喝一点牛奶。”沈浪的喜好真的跟常人不同,从没有人吃汉堡会配牛奶,只有他老人家才是。
江水流听话地喝了一口,“我想喝可乐。”看了沈浪还继续工作的认真态度,她心里其实还是有些甜蜜,起码他不是不理她,不是将她丢在一旁不理,在工作与她之间,沈浪先哄了她,这让她有一点点小小的胜利,心也多少平衡了些。
“不行!”
“为什么?”她嘟嘴。
“对身体不好。”
“沈浪,我想回去工作了。”店长一定心急,她想回去跟店长交代一声。
“我已经帮你辞了工作。”
“我、不要——!\"
“我不爱我的女人抛头露面。”他好大男人,而且比起家里的老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的女人?十八岁的江水流真成了浪哥的女人,小知心想,看来揠苗真的被助长了。
“我只是在便利商店工作……”
“一样。”
“那我没有工作,谁给我钱?”
“我养你。”他什么没有.钱多得自己都懒得去数。
“你有钱养我?”
要养她,可不是随便哪个人都可以,自小被家里的老男人宠上了天,小姨情妇的身份就是帮金主大把大把地花用钞票.所以她自小养尊处优,沈浪只是个小小的工作室合伙人,真有办法养她吗?
想到这里,她忽然起了恶作剧之心。
“那我等一下回家要去逛街。”既然有人开口了,她不花白不花,就好好地给他血拼一场,看他打算怎么办,会不会明天马上同意离婚。
“好。”
牛奶的味道在她口中荡开,沈浪的疼宠却在她心田里起了涟漪,一波波地起伏,她是不是真的恋爱了?与一个强逼自己结婚的男人恋爱了?
第9章(1)
百货公司之行,两个小时的血拼下来,战利品无数,以为自己的挥霍会吓到沈浪,他却是温柔微笑地由着她胡来。
回到沈浪的家,她才惊觉一件重大事件,凭什么沈浪有能耐住在这栋豪宅大厦里,她的疑问在洗过澡,走出浴室时,即被一只兽性大起的沙文猪给打断了。
贪得无魇的他,渴求的欲望几乎不是她能承受的,况且她生嫩的不知如何回应男人的渴望,娇喘再娇喘,一声声地落入沈浪的耳里,直至他终于满足肯放过她时,江水流几乎是瘫在他身上,连手指头都没力气动。
柔软曲线与他的强健贴合,像只魇足的小猫般枕在他胸膛,“沈浪。”
“嗯?”他的大掌爱不释手地抚着她光滑的背脊,薄唇在她发际印细吻。
“这里真的是你的家吗?”
自从搬离家里后,他就一直住在这里。“为什么这么问?”
“这里好像很贵?”她前阵子刚好也被过户,名下也正好有了一户这么贵的屋子。
“还好。”
还好?
他说还好?
抬起上半身,手指勾勒出他俊朗五官的线条,移至他嘴角时,被大野狼给咬住不放。
“你想问什么?”
清澈的双眼睁开,沈浪眼中有她的倒影,尽管她还生气被逼结婚的事,但自己内心喜欢沈浪却是事实。
“你怎么有钱买这里的房予?”
“为什么没有?”
“因为这里很贵。”不是一般普通人家住得起的,她家那个老男人是有祖先福荫这辈子才能如此大享荣华富贵,可他呢?
“我有钱。”
“很多钱?”
“哈哈……,现在才担心老公有没有钱是不是太迟了些?”双臂收紧,将她更牢牢地搂在怀里。
沈浪笑得好看,没有眼镜的遮挡,她发现沈浪的眼神其实有点邪魅,不如平日的不苟言笑,是那种能勾引女人注意的眸光,应该说是玩世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