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绫舞更惊讶了,本来两人肌肤相贴让她有些害羞,此时也顾不得了,她抬眼望着他,他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说:“刚刚是我鲁莽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叶绫舞想说她其实没有多么生气,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整个人就变得好危号。
也许是初次为人妻,洞房夜让她太紧张的关系;也许是吴庸的气势太过强大,让她有了自己是个小女孩的错觉,而小女孩总是有撒娇和哭泣的权利。
她轻声说:“你也别生我气,我平时没有这么娇气的。”
吴庸微笑,悄悄把她向自己怀里更搂紧一点,说:“你呀,以后在我怀里就尽情娇气吧,我很喜欢的。”
这一世,他要尽情地娇宠自己的女人。
吴庸不再有任何动作,叶绫舞却睡不着。
对于女人来说,洞房花烛夜一生只有一次,这一夜无论如何都要谨慎对待,否则留下了遗憾,那就是一辈子的事。
而且吴庸虽然努力想平静下来,但是他那年轻的身体却显然不肯乖乖配合,叶绫舞背对着他,能清楚感觉到他勃发的欲望紧顶在她的臀部,并不时地向下滑动,抵到她两腿之间的敏感处。
叶绫舞有些不安,忍不住向前挪了挪,试图避开那作怪的家伙,可是被子里就这么一点空间,她稍微一动作,反而更刺激了吴庸,他深吸了口气,声音略带沙哑地说:“别乱动。”
叶绫舞的心跳评评如擂鼓,让她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她勉强压下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小声说:“夫君,今夜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新婚之夜,如果不完成必要的仪式,她怎么可能睡得安稳?
吴庸的身子僵了一下,正当叶绫舞更加不安时,她忽然被抱转过身,然后吴庸压到她的身上,低头吻上她的樱唇,叶绫舞的身子略微僵硬了一下,随后就尽量放松自己,贝齿轻启,放任那热情的舌头进来放肆掠夺,她也学着吴庸回吻他,虽然不到片刻就开始气息不稳,憋气憋得俏脸通红。
吴庸适时放过了叶绫舞,她马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惹得吴庸又是怜爱又是好笑。
叶绫舞嘟起了嘴,很想骂他一句:谁像他那么经验丰富啊?有什么好值得骄傲的?
可是吴庸接下来的动作让她再也无暇乱想,他那双修长的大手在她光裸的后背一路向下滑行,在她的腰肢处停下,叶绫舞的身材偏瘦高,ru房并不是夸张的豪ru,真正让她身材显得格外动人的正是她的细腰,那种诗词中形容的纤腰一束,恰是她最完美的写照。
……
她有点惶恐,原来男欢女爱是一种如此让人迷醉又疯狂的事,难怪那么多的男人喜欢流连青楼。
当吴庸最后在她体内释放时,叶绫舞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这种被满足被滋润的极致快感,她绝对不想与任何人分享。
第5章(1)
次日,吴庸先醒了过来,像往常一样,他先是静躺着发了一会儿呆,让自己从前世记忆顺利切换到大周朝。
等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亲,并且刚刚度过了洞房花烛夜时,他的心情变得柔软又愉悦。
昨夜是个美好的新婚之夜,虽然他怜惜叶绫舞初次承欢,只尽兴了一次,但已经让他对两人的未来充满了美好的幻想。
毕竟,男欢女爱在婚姻中也很重要,如果夫妻两人在床笫之间不能共享鱼水之欢的话,感情难免会受影响。
他怀着满腔柔情,侧过身子想看看自己的新娘子,结果却让他大吃一惊——
绫舞面色潮红,秀眉紧锁,昨夜还让吴庸尽情品尝过的柔软樱唇此时竟变得干燥苍白。
吴庸的心猛地沉了下去,那一瞬间他竟然感到有些晕眩。
他马上想起了自己前世的妻子,就是在自己疏忽下因病过世的。
他很担心妻子的身体状况,害怕又会重蹈覆辙。
他不知道叶绫舞为何会发起了高烧,是因为昨夜洗澡冻着了?还是两人欢好时他掀开了被子着了凉?抑或是体质问题?
不管如何,生病了,总是让人担忧。
吴庸先用额头抵着叶绫舞的额头,好烫,得立刻找大夫。
他快手快脚地穿衣下床,再尽量轻柔地为叶绫舞穿好衣裳,又用被子将她身子盖好,这才转身出了内室,打开了堂屋的大门。
大丫鬟双云带着两个小丫鬟正在门口等候着,见吴庸开了门,忙屈膝问安:“姑爷早。”
吴庸点点头,吩咐一个小丫鬟:“你去前院找安哲,要他立刻去请大夫,就说少夫人发高烧了。”
小丫鬟急忙领命而去,一路小跑。
双云一听也有些急了,连忙问:“小姐怎么了?奴婢可以进去伺候小姐了吗?”
作为一个穿越而来的大男人,吴庸很不习惯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有丫鬟在外间值夜,尤其他成亲以后,丫鬟如果宿在外间,与其说是守夜,还不如说偷听他们夫妻的一举一动,所以他向来不许丫鬟值夜。
昨夜双云睡在东厢房,并不知道小姐和姑爷是否顺利圆房,而小姐又怎么会好端端就发烧了?
吴庸想了一下,才说:“进去吧。”
他本有意亲自照顾叶绫舞,但是想想这个时代男尊女卑的习俗,如果他做的太过头了,反而有不好的影响。
另外一个小丫鬟去端来了冷水,双云浸了冷帕子覆在叶绫舞的额头上,又倒了温热的开水,试图滋润叶绫舞干裂的嘴唇。
过了一会儿,叶绫舞终于醒了。
她的眼睛有些肿痛,睁开得很慢,等意识慢慢恢复,她才发觉自己浑身软绵绵,腰部有些酸痛,喉咙很渴,整个人有种虚脱的难受。
“小姐。”双云有些担心地看着主子,问:“您已经很久没病了,怎、怎么会……”
她有些不好意思问下去。
是不是姑爷太不体贴了,所以才把小姐累病了?
叶绫舞看看站在一边的吴庸,虚弱地笑笑,说:“没事,抓上两副药吃吃就好了。”
她觉得自己实在好糟糕哪,明明平时很坚强的,怎么到了吴庸面前就老是出问题呢?吴庸会不会觉得她其实很没用?
叶绫舞看着吴庸,说:“夫君,我身体很好的,吃点药就会好了,你不用担心。”
吴庸又好笑又心疼她这好强的模样,她是不是平时什么事都得靠自己挺着,所以才如此没有安全感,害怕自己一旦变弱就会被人厌弃呢?
他挥手让双云起来,自己坐到叶绫舞身边,大掌握住她的手,说:“可能是你平时实在太累了,如今终于忙完了,人一放松就容易疲倦生病。别担心,一切有我呢。”
“可是今天说好回去娘家的。”
吴庸立刻说:“今天哪里都不去,你好好在床上躺着,等下大夫来了,给你把把脉,开了药方,喝了汤药之后,你就乖乖休息。”
“可是……”
“没有可是,听话。”吴庸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令人不容置疑的力量。
叶绫舞无奈地轻皱眉头,最后还是妥协:“好吧。”
今日是他们大婚第二天,如果是一般婚姻,新媳妇该敬茶给公公婆婆,然后见一见男方这边的亲眷。
可是入赘刚好相反,今日应该是吴庸和叶家人见面,虽然不至于要他去向长辈们磕头敬茶,但是总要正式见一见叶家的亲属,分发一下见面礼,大家一起吃顿饭。
叶绫舞本来和吴庸商量好了,今日他们一起过去叶家大宅,叶绫舞的妹妹和妹夫也会过去,大家一起团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