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观念相差太远了,所以我更不能放你走。真儿,你确确实实是个女人,难道你真要一辈子做个假男人吗?这不但违背了天理,如此欺骗的行为也不容于世。你弟弟的死不是你的错,你不必为此歉疚一生。忘了过去的事吧,你的人生还很长,你要为自己好好的活下去,若你弟弟有灵,他也会如此希望的。”宗政日曜放柔声音,将事情分析给蔚天真听明白。
这些话正刺中了蔚天真心底最深的伤痛,她如刺般张开了全身的利刺保护自己,好胜的不肯让人看到她的脆弱。“宗政日曜,你少管闲事!放开我,我要离开,快放开我!”纵使使不出力,她仍倔强的挣扎。
宗政日曜的耐心也用磬了,他从没遇上这么固执不讲理的女人,而且还如此不知好歹!领主夫人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地位,而她却不懂得珍惜,他怎能让个女人这样的轻视他?不制伏她,他就不是宗政日曜了。
他抬起她的脸,用前所未有的坚定语气道:“我认定你是蔚天真便是蔚天真,你肯也好,不愿也罢,都不能改变我的心意。我是要定你了!世上也只有我能解决你的问题,你是需要我的,只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住口!宗政日曜,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真后悔来炎城,更后悔认识你,我不需要任何人,尤其是你,卑劣的淫徒,我恨你,更不需要你!”蔚天真忍不住悲愤的大吼。
“你需要我,需要我的臂膀给你安慰,需要我的胸膛让你哭泣,昨晚你的表现就是最好的证明。真儿宝贝,别嘴硬了,你是需要我的。”宗政日曜的话气变得轻柔。
“不!我不需要你,昨晚的一切都是被胁迫的,你怎好意思再提呢,无耻!”蔚天真冷著脸斥责。
宗政日曜哈哈大笑,脸上的表情侵略性十足,“事实胜于雄辩,该让你明白事实才对。”
话一说完,他的唇也随之落下,吻住了蔚天真执拗的小嘴,两只大手也在她身上游移著。他要让她了解她有多“需要”他!
蔚天真不十分明了宗政日曜要对她做什么,只知道他又要再“侵犯”自己了。她极力挣扎著,无奈被点了穴道,她根本便不出半分力量。
“住手……你快住手,不要!停下来……唔……”她又羞又急,一双小手试著推拒他的无礼侵犯,双腿也微微踢动。
宗政日曜要让蔚天真清楚的尝到情欲的欢乐,他的唇强占了她柔软的小嘴,强力的冲开她咬紧的牙关,汲取她的甜蜜,一手在她粉嫩的胸前挑逗著,另一只手更大胆的滑到她的私密处,直捣情欲的核心。
蔚天真全身一颤,张嘴想叫,却让宗政日曜乘机吻得更深;她想合拢双腿,却夹住了宗政日曜结实的大腿,而他的手更是缓缓的轻触著她最敏感的部分,取悦著她。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似在冰窖里,又像在热火中,一冷一热的煎熬著她全身。她感到好痛苦,而痛苦中又带著莫名的快感,使她全身的肌肉紧绷、战栗不止。宗政日曜的手如有魔力般,将巨大的力量一波波灌入她体内,冲撞著她,让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住……住手,啊……快停……止……”蔚天真喘著气叫道。
“说,说你需要我,我就解决你的疼痛。”宗政日曜也喘著气,在蔚天真耳旁命令著。
不可说,不可以认输……对!她不能低头。
“不!我……不需要……你……”咬著牙,她奋力地喊出。
“嘴硬!”宗政日曜闻言更加快了手的动作,唇也在她耳后吮吻著。身为情场老手的他自然明白女人的身子,而被取悦惯的他这是第一次去取悦女子,为了让蔚天真屈服,他费心又费力的挑逗著她,要用欲望的快感淹没她。
蔚天真急喘著气,身体里那股冷热流像湍急的洪水般涨满了她的四肢百骸,彷佛就要爆裂开来,她真的受不了了。
“住手,求求你……住手……”
她低吟的请求声让宗政日曜的情欲高张,他真想马上就为她也为自己解决沸扬的欲火,但是目的没达成,他就不能停手。
“乖,真儿,说你需要我。说出来,快,宝贝!”他更加卖力的要逼蔚天真低头。
饶是欲火焚身、情欲难耐,蔚天真就是很有骨气,怎么样都不愿向宗政日曜求饶。“不……不需要……”
好固执的女子。见她已是香汗淋漓,脸蛋和胸口一片潮红,目光也开始散乱了,可是就是不肯听话,让他又疼又气。宗政日曜将动作放缓,手抬起到她颊边,为她拂开汗湿的发丝。
“你真不听话,可是我一定会驯服你的。你自己有多需要我,你心底该很明白的,对不对?”宗政日曜直勾勾地看入她的眼里,微笑问道。
蔚天真只能大口的喘气,还无法说话,而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这样的快感她的确不曾有过,但她怎能以肉体上的享乐来判定自己需不需要他呢?她不是这样不知羞耻又放荡的女人。于是,她别开眼不看他。
“真顽固,该罚!”宗政日曜轻喝一声,没有预警地要了她。这才是一切高潮的开始,他才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蔚天真先是惊愕,想抗拒时已经太迟了,宗政日曜已经占有了她。她无力再反抗,最后的一丝理智也被淹没了,她只能放任自己随著他飞翔,飞入欢乐的殿堂……
宗政日曜因为顾及到蔚天真的体力,所以不敢尽情的要她,浅尝即止。
抱著佳人,他的大手温柔的拍抚她为她顺气,并为她梳理凌乱的秀发,顺势解开她被点住的穴道,使她能早些平稳气息。
“累坏你了吧,真儿宝贝。”宗政日曜笑著抬起她嫣红的脸蛋,眼眸里满溢著宠爱与疼惜。
蔚天真一边调息,一边暗自运气让体力快快恢复。出其不意的,这次换她出手点住了宗政日曜的穴道。
宗政日曜没料到蔚天真有此一招,根本没防备,全身立时无法动弹,连话也不能说,只能睁大眼看著她。
蔚天真又接著点住了他重要的几处大穴,这是为了防止他自行运功冲开穴道。
吸口气,蔚天真举起掌就想往宗政日曜的天灵盖击下,但她的手在他额上猛地停住,考虑一会儿后,她还是收回了手。
“宗政日曜,你听好,今日我不杀你,但他日若再相逢,我便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你好自为之吧!”她冷冷地警告他。
说完,蔚天真飞快的下床,想从一地凌乱的衣裳中找出自己的衣服,却只找到黑色的肚兜和薄纱。迫不得已,她只好拿起一旁仆人为宗政日曜准备的乾净衣裳套在自己身上,虽然衣服太大,却能将她整个人密实的遮起来。她匆匆的走到镜前,迅速地束起长发,再次检视过自己后便要离开。
她向门口走了两步,考虑到门外恐怕有守卫在,于是她便转向角落的窗子,从窗子跃了出去。
而背对著她的宗政日曜听到窗子被推开的声音,明白她已逃开了。
这个女子真教他又爱又气。他爱她的特异风格,光是她不肯求饶的那副拗脾气就让他服气;而她哭泣时,更令他想将时光倒流,阻止那件憾事发生,不再让她受惊。而他也气她,他宗政日曜何时吃过亏,现在竟会被她暗算点住穴道,这是他第一次栽在女人手中。下次他再捉到那丫头时,他会好好教训她一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