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纤纤好想早一点知道,夫君,别让纤纤等了,你今天就告诉纤纤好吗?夫君!”纤纤对丈夫继续撒娇。
“别说过去的事了,不准再提!”宇文晟拉下脸,语气严肃得让人害怕,那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事。
纤纤吓了一大跳,眼泪争相的涌出,她吸吸鼻子,怯怯的道歉:“对……对不起,夫君不想提,纤纤就不说了,对不起,夫君!”
宇文晟见状将纤纤的小脑袋按入自己怀中,柔声安抚她:“乖,小王不是对你发脾气,只是不想看你为想起过往的事而烦恼,一切顺其自然,若真记不起来就算了,没人会怪你的,纤纤别勉强自己了,明白吗?”
“明白,纤纤知道夫君是为纤纤好,纤纤不问就是了!”她抬手想抹去滑下的泪水,宇文晟快了一步,用唇吻去了水珠儿。
“你真爱哭,泪娃娃!”宇文晟低喃,下一步就盖上了纤纤的小嘴。
纤纤柔顺的承受着宇文晟的吻,感受夫君带给她的甜蜜,夫君对她真的很好,这是这两天来纤纤的亲身体认。
关于自己的事,夫君只告诉她,她是夫君新纳的小妾,才刚嫁给他,而她是不小心从楼上摔下受伤失去记忆,其余的夫君就没多说了!
不过,从她清醒明白自己丧失记忆后,夫君对她的照顾无微不至,从大夫到伺候的丫鬟,她身边都有人照料,补品也没断过。她打从心底不喜欢见到男人,所以除了夫君外,房里只准丫鬟进入,连换药都是夫君帮她,夫君真的对她体贴入微,因此就算失去记忆她也不怕,因为有夫君,她就等于有了一切。
宇文晟越吻越深入,连手也不自主的探入纤纤的衣服里,纤纤一步步撤退,敞开自己的一切给夫君,毫不保留。
藉由亲密的吻,宇文晟能读出纤纤的一切想法,她太单纯了,天真到不会掩饰自己,她所有的心思都掌握在宇文晟的手中。
宇文晟强迫自己停下,硬生生打断想要纤纤的欲望,现在纤纤是他的小妾,他随时都可以要她,她也不会反抗,只是目前她伤才刚好,他不愿意让她太累。
“想出去走走吗?”宇文晟为她抚平颊边的发丝,笑笑的问。
纤纤急急点头:“想,想,好想呢,总比闷在房里好多了!”
宇文晟被她急巴巴的样子逗笑了,放她下地,揽着她纤细的肩头走出房间。
行馆是建筑给皇亲国戚出巡或游玩时使用,所以每一处都花了许多心思,尽量做到十全十美,景观自是美丽无比。
纤纤看着亮丽缤纷的花园,高兴的在花中穿梭,她那张艳冠群伦的笑靥压下了所有花朵的美丽,成了名副其实的“人比花娇”。
“夫君,你快过来看看,这花朵好美啊!”纤纤指着红白交错、开得正盛的花儿对宇文晟招手。
宇文晟看了一眼花朵,顺手摘下为纤纤别在耳旁,称赞着:“美人、名花,相得益彰!”
纤纤羞红了脸蛋,偎着夫君不好意思笑了。
宇文晟则是心情畅快的搂着宝贝,做一件很少做的事──陪女人逛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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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纤拆去头上的布条后,留下一道痕迹,不过大夫保证这伤痕会越来越淡,不会影响容貌,既然纤纤伤好了,宇文晟决定明天就回京。
夜深了,该休息了,宇文晟手才碰到腰带,一双小手就伸来为他宽衣。
“纤纤伺候夫君歇息!”纤纤温柔的解开腰带,为丈夫褪下衣衫。
纤纤的解语可人,让宇文晟克制不了体内的欲望,他抓住了她为他整理衣衫的小手,趁她抬头的同时吻住了她的唇,情欲难忍,纤纤已经痊愈了,他也不打算再忍了。
抱起纤纤,下一刻两人便躺在床上,纤纤胸前的衣襟也被扯开。
“夫君!”纤纤无助的轻喊,她明白这是夫妻间正常的行为,但她就是感觉奇异又不安,仿佛是她第一次般,她觉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宇文晟听到了她的求救声,用充满欲望的眼睛看着她,霸气的命令:“放松身子,把眼睛闭上!”
纤纤没有疑虑,立刻照夫君的话做。
宇文晟嘴角有笑容,俯下脸在她眼睫毛上吻了吻,然后滑到她秀气的鼻梁,再来到她的樱桃小嘴,他的一双手也没闲着,灵巧脱去了两人身上碍事的衣服,霸道的在她凝脂般的胴体上四处游移,探索她的每一个幽处,将纤纤挑逗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像为了补偿上一次,而且那回他还吓晕了她,这次他竭尽所能好好待她。
温柔的攻势一波波向纤纤推进,她没有退路,也不知道怎么响应,只凭着本能的反射动作,轻声低吟,拱身紧紧贴近夫君,让两人更加亲密。
宇文晟见纤纤已经意乱情迷了,完全陷入欲火里,他不再逗弄她,要她清楚尝到当女人的快乐。
当两人变成一人时,纤纤忍不住尖叫,她感到很不舒服的充实感,无知的由夫君领着体验这种很陌生的身心合一滋味,不过在不适感慢慢褪去后,接踵而至的快乐让她脸庞红晕、心醉神驰,不能自拔的投入情欲中。
激情一波波的冲击着他们,两人如同在海里嬉戏般,随波起伏尽情享受欢愉,直到两人都得到全然的满足快感。
宇文晟吻了下怀中人儿的小耳垂,大手占有性的盖在她的雪胸,微微闭眼,满意全写在他的脸上。
纤纤没经过如此剧烈的运动,激情过后,她累得偎在夫君怀中沉沉睡着了,纤纤轻细起伏的呼吸声全听入宇文晟的耳里,在经过今晚后,他更加肯定当初纳她为妾的决定是对的。只是那时他心中有怨,不肯放她走是为了要从她身上讨回代价,所以他独断的决定她的身分,就算她失去记忆,他也不放过她。
如今他得到的比他所能想象的还要多,失去记忆的纤纤个性并没有改变,就如同她母亲信中所写的羞怯爱哭又怕生。除了他之外,她似乎讨厌所有的男人,宇文晟不知道她为何会对他特别不同,可能是丧失记忆之前,他和她之间的剧烈冲击印象深深停留在她脑中,在她失去记忆时,他的影像没有消失,顺理成章成了她唯一认得的人,也是她最信任的人。
宇文晟喜欢现在的褚纤纤,娇羞可人、天真可爱,他不想失去她,可是大夫信誓旦旦,保证她一定会恢复记忆。重回记忆的她肯定会视他为仇人,她对他的憎恨不知道会不会让她再次寻短,就算不轻生,她那么恨他,也绝不可能留在他身边,那一定是狂风暴雨的局面。
不!他不能让纤纤恢复记忆,就算要隐瞒一辈子她的身世,他也在所不惜;他甚至还要阻隔一切能让她记起过去的方法,包括了人、事、物。所以,回京处理完事后,他要立刻带纤纤回边关,那儿对她而言是完全陌生的地方,她不会遇到熟人,也没有任何能勾起她回忆的事。
宇文晟轻抚着纤纤娇甜的睡容,他从没有这般强烈的想要一个人,褚纤纤是第一位,遇上他是她的宿命,是上天注定好这一切,所以别怪他一手遮天,因为他就是她的天。
他要她,铁了心的要她。
隔天一早,宇文晟便领着部众离开行馆回京城。
一路上,宇文晟都留在马车里和纤纤一起,纤纤被宇文晟搂在怀中,陪他看边关传回来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