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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奔驰马场二圈后,漂亮的命令木剑止蹄在冶冷逍面前。

  冶冷逍含笑的走下王座,凝视马背上的她,赞许的微笑,“骑得不错。”

  “多谢王上赞美。”玫瑰娇声道。

  他伸臂勾住她的腰,一揽经易的将她抱下马与他并肩而站。

  两人身上都是一身金色服装,站在雪地里,竟是灿灿烁烁,衬得彼此耀然光辉。

  祭天星见此内心五昧杂陈,心情不住地沉沉往下真落。

  他心中已明白,这场马会是为谁而举办的,不是为他,更不是为义先,而是要替玫瑰出一口气,义先这次反倒要丢脸了。

  光嫔离开位置走上前来,看见眼前的玫瑰神清骨秀,面容白哲嫩红,竟是比烫伤之前美丽许多,宛如脱胎换骨了。“想不到你马骑得这么好。”她这话不是赞美,而是吃惊,还有更多的嫉妒。

  “奴婢只是平常勤于练习罢了。”玫瑰客气的说。

  “玫儿不必谦逊,勤于练习之外也需要天分,木剑被你调教得极好,你与地几乎合为一体。”冶冷逍赞道。

  “不可能……怎么可能本王一个月前还见木剑将她摔下马,怎可能一个月后木剑就愿意让她这般控制?”义先极为震惊,至今不敢相信。

  冶冷逍冷笑,“那日玫儿之所以摔马,呆因为鞍蒸破裂,这才不小心落马,木剑在此之前早已是她的坐骑之一,女人骑不得射日马,但弦月的女人能骑得,射日王亲眼所见后还有什么话说?”

  “本王……本王……”义先满脸通红,冷天里,肥脸却是一把汗。

  第7章(2)

  冶冷逍目光锐利有如月削斧砍。“射日马固然优秀,我弦月的人才也是济济,连一个女人都能轻易驾驭,就不逞论弦月国势富强超越射日了!”

  义先被说得头都快要抬不起来了,握拳的关节紧得咯咯作响。

  “射日王上,既然马役司的人说的没错,弦月的女人确实能骑马,那么承您方才赞咱们王上的那句”知情知礼“四字的分上,就不能要咱们王上杀这批人了。”玫瑰也笑若插上话。

  自从伤好了之后,她恢复固定一段时间和孔夫子学习,如今学有小成,已能出口说上道理了。

  义先彻底被玫瑰羞辱,而且对方还只是一名小小的宫女,他瞬间没了刚才的气掐,赤红着脸,咬牙站起身,“是本王狂傲自大、目中无人,弦月确实收得起射日马,这些人没有错,是本王……错了。”他忍怒的道,早已没了立场要杀人。

  冶冷逍冷眸敛了敛。“射日王好肚量,知错能改,甚好、甚好!”义先之前给他“知情知礼”四个字,此刻他回赠“知错能改”,这巴掌补得真响,完全一点情面也不留给义先,义先不禁恼羞成怒的握紧拳头。

  就在此时,木剑忽然嘶鸣起来,玫瑰回眸见木剑不知何故似乎烦躁不已,她走回木剑身边想安抚它,谁知才一靠近,木剑的马蹄蓦然向她踢来--

  “玫儿,小心。”冶冷逍惊喊出声。

  事发突然玫瑰反应不及,正呆愕时一道身影蓦地飞出,拽过她的身子一起向一旁落去。

  两人抱成一团在雪地上翻了好几圈,但玫瑰始终被护在一双铁臂中,冰雪与刺石子丝毫没有冻到她或伤到她。

  “你没事吧?”停下身子后,祭天星抱着她急切的问。

  玫瑰惊魂未定,在他怀中竟是说不出话。

  这让他更心急,以为她受了伤,眼中的关切更甚。“你伤到哪了?”

  “我……”她被他后宇间那份忧心所撼,这人当真对她关心至极……玫瑰不禁想起那几夜的琴声,真挚意切,不敢相信他真会受她吸引。

  “啊--”忽地,四周传来惊呼声,惊动了两人,他们同时转头看去,见冶冷逍正一剑砍下了木剑的头。

  玫瑰大惊失色,“王上,不要!”一切已来不及,木剑颈子已断,当场惨死。

  冶冷逍剑上还滴着血,脸上的神色却是气定神闲。“这马两次差点伤了孤的人,早该斩了!”他寒声说。

  “这马是本王送给弦月最贵重的其中一匹,你竟为了一个女人轻易夺去它的性命?!”他总认为女人轻于马,而冶冷逍居然毫不犹豫的斩马,这让义先也傻了。

  “孤马厩里的马何止百万,但她只有一个,这匹马顽劣不堪,孤留地不得!”他丢下手中带血的剑,黄德立即又送上一把新剑,这回他剑柄一握,转身笔真的刺向义先身旁的一名侍卫,那侍卫被刺中心脏时,还不解发生何事,等听见众人再次的惊叫声,才知自己中剑,可怜得连一句遗言都来不及说,就垂真倒地。

  “冶冷逍,你竟敢杀我的人?!”义先惊怒。

  众人见此惊变,同样愕然。

  冶冷逍神色未变,黄德再度靠近,呈上干净的白布让他净手,他抹去手上被喷到的些许血迹后才面向义先,“孤这是替你除去麻烦,这奴才敢对木剑动手脚,让木剑伤人,他若不死,难道让你顶他?”

  “你是说木剑会突然发任,是射日王的侍卫干的?!”祭天星闻言怒问。

  “若非如此,木剑哪可能攻击已经视为主人的玫儿。”冶冷逍冰冷的目光向义先投去。

  “这……”义先的脸色一阵青阵白,心虚至极。心知冶冷逍已看穿是他让下面的人去动的手脚,他方才因为被羞辱拉不下脸来,才会恼羞成怒暗示下面人去刺激马,让马发任伤那丫头,但他万万没想到一个宫女影响力这么大,若因此引起两国干戈,悔不当初的将会是自己,以自前的国势,射日哪能与弦月相较,逞凶的结果可能一朝灭顶。

  他再不敢轻视玫瑰,这丫头恐怕是冶冷逍不能触的逆鳞。

  义先吓得垂下眼脸,不知如何善后。

  “这人胆敢在你我面前伤人,便是有意破坏两朝信谊,孤若不杀他,难以平息众怒,如此,射日王还怪孤杀你的人吗?”冶冷逍冷笑的问义先。

  “杀得好、杀得好,这奴才不知经重,胆大妄为,多谢你为本王除患!”他赶忙点头,冶冷逍替他杀了侍卫,确实是为他解围,也算是给了他台阶下,他若再愚笨的不知顺势了结此事,后果堪虑。

  冶冷逍冷哼一声,着实不屑他的没担当,但现在还不到与他翻脸的时候,这个人自己就先忍着。他不再瞧义先,转而看向伤心木剑被斩的玫瑰,见她眼眶盈泪,天星则仍伴在她身侧,他脸色一沉,立刻将她揽回怀里。

  “您不该杀木剑的,它是无辜的!”她生气的锐。

  “孤说过,它不该两次伤你,这般性情不稳的畜牲,孤不能放心再让你靠近。”他好言解释。

  “但您也知这回地是被陷害的!”

  “不管是不是被陷害,孤都不容许有意外。”

  “但地是奴婢最喜爱的一匹马,您却……呜呜……”

  “木剑固然好却不适合你,孤会再为你找适合的良驹。”

  “口鸟呜……奴婢不要其他,只要木剑!”

  “乖……”

  众人曾几何时见过冶冷逍如此有耐性,要是其他女子敢这般哭闹,他哪容得了,不早申斥或拂袖而去了,可此刻他却愿意在众人面前暖言相慰,教人不禁怀疑,冶冷逍莫非变了性情?

  祭天星双拳紧握,这双手先前为救她而拥抱过她,但此时佳人又回到自己宿敌身边去,他心中的不甘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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