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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页

 

  不过他跟她说对不起,又要她别胡思乱想是什么意思?是他对于吻了她这件事很抱歉,然后要她别想得太复杂,误以为他对她有意思?

  “混蛋!”

  她本来想故意迟到的,但不知为何,时间一到,她就自然而然睁开眼睛,车子一来,她就莫名其妙加快脚步,等她发现时,自己已经准时抵达大和光电了。

  在一楼大厅等秘书室的专用电梯时,身后有人轻拍她一下,原来是山田室长。

  “早,树音。”

  “早安,山田室长。”她弯腰一欠。

  “今天看起来很没精神,没睡好吗?”山田俊树温柔的笑视着她。

  “嗯。”她老实的点头,不过不能让他知道她没睡好的原因,“听说你跟真木先生去札幌,我以为今天不会看见你……”

  “本来应该是这样,不过真木先生他似乎有非赶回来不可的理由。”

  “非赶回来不可的理由?”树音微怔。

  “是啊。”他高深莫测的一笑,“他好像急着想看见什么人。”

  “咦?”

  那夺去她初吻的混蛋,急着要回来见什么人?他昨天飞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到公司来“押”她陪着去西海吃海鲜煨面,还是这期间,他有见到什么人吗?难道……他是因为没见到那个人,所以拉她相伴?

  吼,这更不可原谅了!

  叮的一声,电梯从地下室上来,然后打开了门--

  “早,真木先生。”

  “早。”

  电梯门一开,山田俊树就看见从地下停车场上来的藏人,而藏人也看见电梯外正聊着的两人。

  树音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他,而且得跟他处在同一个密闭空间里,虽然电梯里不会只有她跟他两个,她还是犹豫着该不该走进电梯。

  而正当她内心挣扎着,已先一步走进电梯里的山田俊树轻唤了她一声。

  “树音?”

  “ㄟ?”她猛回过神,迎上的不是山田室长温柔的眼神,而是真木藏人鸷猛又霸气的目光,倏地脸一阵火热。

  “不进来吗?”山田俊树疑惑的问道。

  “呃……我……”树音下意识的回避藏人幽黑深邃的双眼,却仍感觉得到他炽热的视线。

  “快进来!”这时,藏人突然沉声一喝。

  “是!”因为听话惯了,一听见他的指令,她便反射性的答是并迅速往电梯里移动。

  树音刻意站在靠门的位置,尽可能让山田俊树为她挡住藏人的视线。

  电梯以让人舒服的速度直上二十五楼,但藏人的存在却令树音头皮发麻、脸颊发烫,焦虑不安的扳弄着自己的手指头。

  “树音,你是不是发烧了?”突然,山田俊树伸出手轻摸她的额头。

  “ㄟ?”她一怔,“没……没有啊。”

  “你的脸好红又好热,最近是流感高峰期,你要小心。”他温柔的笑视着她,语气充满真心的关怀。

  “谢谢你的关心。”她衷心的感谢他,但同时也意识到两道像生鱼片刀般锐利的目光朝她射过来。

  而那目光来自于他--真木藏人。

  “嗯哼。”藏人干咳一声,试图击破他们两人之间温馨甜蜜的结界。

  “真木先生也感冒了吗?”山田俊树笑视着他。

  “我搞不好也发烧了,你要不要摸摸我的额头?”他酸溜溜的说。

  山田俊树微怔,然后像是意会到什么的咧嘴一笑。

  “真木先生如果需要的话,我非常乐意……”说着,他伸出了手。

  藏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别乱摸。

  “咦?”山田俊树眼尾一瞥,赫然发现他额头有道小小的伤口,“真木先生,你的额头被什么刮伤了?”

  “昨天晚上被猫抓伤的。”他故意说道。

  “猫?你什么时候养猫了?”

  树音脸色一阵惨白,知道他口中那抓伤他的猫指的就是她。他额头上的伤一定是她昨天一时激动,拿包包K他所造成的……

  惨了,他会找她算账吗?一定会的,他看来是有仇必报的人。

  这时,电梯抵达二十五楼,门一开,她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一整天,藏人感觉树音在躲避他的视线。

  每当他走出办公室,她就开始低头装忙,但为免山田或是任何人察觉异状,他又不好贸然接近她或是叫她进办公室。

  难道那笨蛋打算这么避着他一辈子?他的吻有那么恶心,教她把他当变态一样防着?可恶,那是她宝贵的初吻,可也是他睽违三年的吻耶。

  昨天他已经发简讯跟她道歉,她还不肯原谅他情难自禁所犯下的“爱的罪行”吗?

  本来以为等到晚上她一个人留下来用功的时候,可以好好跟她沟通一下。没想她大概是预料到他可能会有所动作,竟早早就下班了,扑了个空的他只好悻悻然的回家。

  第二天一早,他终于按捺不住把她叫进了办公室--

  “真木先生,你找我什么事?”树音先把头探进来,像防备有什么病菌般的看着他。

  “找你当然有事,进来!”他莫名火大。

  她愣了一下,然后疑怯的走了进来。

  发现她竟没顺手将门带上,他忍不住从办公室桌后跳起,气呼呼的朝她走来。

  她像受惊的兔子瞪大眼睛,并立刻以双手捣住自己的嘴。

  见状,他真有点哭笑不得。于是他大步的掠过她身边将门关上,然后再走回她面前。

  “你在做什么?”他懊恼的瞪着紧紧捣着嘴的她,“要不要干脆发个防毒面具给你戴着?”

  她含怨的看着他没有回话,坚持以双手捣嘴。

  “我是个病菌吗?”

  她摇摇头。

  “既然不是,你干嘛捣着嘴?”他怒视着她。

  “以防万一啊。”她小心的说。

  “你是笨蛋吗?”他浓眉一虬,“如果我要亲你,就算把织田信长的盔甲给你穿上也没用。”

  “所以说,我得赶快逃喽?”她皱起秀眉,语带埋怨。

  “你……”除了他亲爱的父亲及母亲大人,他从没对谁举过白旗,而现在他真的有种想对她举旗投降的念头。“我已经跟你说对不起了,你想怎样?”

  “难道我可以亲了你,再跟你说对不起吗?”

  “我倒是没意见。”藏人挑挑眉,狡黠一笑。

  “什……”她羞恼的涨红着脸,“你有屁快放,不然我要出去了!”

  “你跟我说这是什么话?”他简直不敢相信她居然要他有屁快放,伸出手一把攫住她的肩膀,将她像小鸡般的拎起,“你真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别以为我亲了你就--”

  “我知道!”她生气的打断了他的话,两只圆滚滚的眼睛羞怒的瞪着他,“我知道那只是个什么都不是的吻!”

  “什……”什么都不是的吻?她以为他真木藏人是那种随便抓了人就亲上去的接吻狂吗?

  他是因为喜欢她,因为情不自禁、因为……可恶,她真的把他惹恼了。

  “你跟我道歉,又要我别胡思乱想,就是要告诉我,那是个不含任何意义及感情的吻,你是一时喝茫,或是一进好玩才会吻我的,对吧?”

  “你……”

  “放心吧,我会把那个吻当时被太郎舔了一口一样!”说罢,树音用力的推开他的手,转身夺门而去。

  当是被她家的太郎舔了?喔,这个丫头实在有够可恶的,居然把他真木藏人当是她家的玛尔济斯犬!

  就算他真是条狗,也是杜宾或是狼狗,怎么会是小不拉几的玛尔济斯。

  这么多年来,不管是面对多么难缠的客户或是竞争对手,从没人真正将他激怒过,但她这回真的把他惹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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