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卫齐声应答。
于是,徐震从悬崖纵身一跳,抱着雨琳飞往天际,踏上归途。
※ ※ ※
一路飞行如风,对雨琳来说就像个噩梦,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却又不得不相信,自己已经被徐震抓回宫里,这次只怕是再也逃脱不了了。
徐震飞快的带着雨淋回到皇宫,其它人则尚未抵达。
“蛇王,您回来了!”颜叹生和柯欣绮一起在大殿迎接他。
“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传令下去,婚礼庆典照常举行:”徐震下令道。
“是!”颜叹生和柯欣绮齐声回答,他们明白蛇王是铁了心,即使新娘漏夜逃脱,也一样要抓她回来举行婚礼。
雨琳惊慌地望着这一切,心中明白自己已经没有机会改变命运了!
传令完后,徐震璜抱着雨淋,大踏步往寝房而去,那愤怒的背影让颜叹主和柯欣绮看了,都不禁为而琳担心。
“婚礼上,新娘子应该不会昏倒吧?”柯欣绮忧虑地问。
“就算新娘子昏倒了,恐怕蛇王还是会抱着她完成婚礼。”颜叹生答道。
此时此刻,寝房内、大床上,雨琳被狠狠地丢到蛇王织锦上。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结婚庆典前逃走!你可知道这是蛇王国中最重要的事?你差点就毁了这一切!”
想到婚礼上可能会不见新娘的踪影,徐震就感到一阵心慌意乱,自己是如此担心会失去她,她却毫不留恋地逃走,这更加强了他的怒焰。
被丢到床上的雨琳头晕极了,她挣扎着往后退缩,在这一刻,她真的怕死了他。
“你说过要做我的王后,却勾搭我的亲弟弟,让他帮助你潜逃,你要受的罪太重了,而我会一点一滴的讨回来!”
徐震从腰间拿出一条长鞭,雨琳看得瞪大了眼睛。不会吧,他竟要鞭打她!
用这残酷的惩罚方式,他果然是恨她的!
“不要求饶,否则你只会议自己更可悲而已。”徐震冷冷地提醒她。
“我……我不会求饶的。”雨琳紧闭双眼,等着那无情的鞭打落下。
罢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她早就明白会有这样的结果,就让她死在他的鞭子下吧!或许这还比跟一个不爱她的人成亲更幸福。
至于……为什么她会如此在意他爱不爱她?那就不是她现在愿意去思考的问题了。
徐震高高的举起鞭子,却迟迟没有落下,室内只听见他粗重的喘息。
望着她视死如归的面容,他心头纷乱的想法一件件飞掠而过,他真舍得如此伤害她?向来奉行以牙还牙的他,为何会有所迟疑?而她真的就宁愿受鞭打,也不愿做他的王后?
该死!该死的她!该死的丫头!
终于,他把鞭子丢到一边,低吼道:“老天,我竟然无法对你动手!”
雨琳睁开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难道他就这样放过了她?不可能的,他是这么地震怒,他一定会用某种方法惩罚它的,不是吗?
果然,就如同她所预料的,徐震不会就此罢休。
只见他抓起地上的鞭子,将她的双手捆绑在床柱上。
“你想……做什么?”雨琳从心底发冷起来。
他狂妄她笑了,压住她的身子,逼近它的面前通:“我想做什么?你说呢?
你的脸色好苍白,你怕了是吗?”
雨琳没有回答,她明白此刻自己不管说什么都会触怒他。
“该死的你!说话啊!”他的怒吼几乎要穿破她的耳膜。
他恨她,恨她让他变得软弱、让他牵肠挂肚,这由爱产生的恨,燃烧得炽、蔓延得烈,他不愿只有自己一人受苦,他要她也一起沦陷其中!
多……多么炽热的眼睛,像火一般要烧伤了人,雨琳害怕的转过脸去不敢面对他。
“总有办法让你发出声音的!”他冷哼一声,飞快的撕裂了她胸前的衣料,微凉的空气垄上她赤裸的肌肤,让她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他……他是故意要羞辱她的!雨琳突然明白到这点。
徐霞的眼中闪过一股怨、一股怒、一股恨,这全都是被她背叛的心情!
他的大手加强了力量,继续撕毁她身上仅剩的遮蔽物,“你说过的!你说过你是我的人,你要做我的王后,可你一直在骗我!”
雨琳无话可说,她是骗了他,她是该受这苦果,只是……他能懂得她逃避的心情吗?他能看出地想要的是什么吗?唉……她知道他永远也不会了解的……“痛!”她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因为他正用力拉扯她的长发。
“你也会痛吗?”他的语气极尽嘲讽之能事,“不,你根本不懂,我要让你痛得更彻底一点!”
他低下头,咬住她裸露的肩膀,很快地便咬出多处血色红印,那又疼又麻的感觉让雨琳浑身颤抖得不可遏抑。
“不要这样……”她求饶道。
对她的低喊,他只是更为激动,热烫的手覆上她嫩滑的胸,开始毫不客气地揉捏拨弄,立刻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五指痕印。
“天哪……”她紧皱着眉,不知该拿这种感觉如何是好。
徐震的双手毫不留情的继续将她腰间的衣料扯去,没多久,她就全身赤裸地瘫在他的怀中,眼看就要任他为所欲为了。
他将烛灯拿近,照亮她窈窕的身子,也看见她眼中的忐忑不安。
“今夜会很漫长,且会是你生命中最漫长的一夜”他说得像在宣誓一般。
好可怕……好可怕的一句话!雨琳紧咬着下唇,命令令自己不能惊慌喊叫。
他吻上了她的双峰,忽而轻得宛如春风、忽而重得像是暴雨,如此冷热交替的感受,教她不由自主的喘息起来。
他继续这折磨人的行为,并往下延伸到她的小腹双腿和足踝,娇躯上无一处不受他热烫的吻的侵略,当他暂时结束这折磨,她紧绷的身子才稍稍放松了下来。
“还没结束呢!”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来回逗弄着她的柔滑凝脂。
“不,不要……”雨琳立即低喊出声。
“你敢说不要?我就偏要!”他在她耳畔吐气,双手上下攻掠,让她颤抖的身躯更形激烈。
“好了……够了……”她承受不住这过多的酥麻与欢乐。
“你在求我吗?”他沙哑地问。
雨琳犹豫了,她的倔强不允许她说出“求”这个字,就在她迟疑的片刻,他又更煽情地挑逗她,拉开她的双腿,让两人亲密的贴近,而后缓缓摩挲。
“愿意求我了吗?”他又问。
噢!怎会有这样骚动的感觉?这是有罪的啊!雨琳咬着唇想抗拒。
他看出她的动摇,突然毫无预警的深入她的体内,惹得她惊喘低呼:“你……”
他也喘息了,“我要你!我怎样都要不够!”
雨琳还来不及反应,他就开始激烈的进出,仿佛脱缰的野马,放肆狂野,来回的占有她的温暖和美好。
“啊……”她忍不住逸出呻吟,却又赶紧咬住嘴唇克制。
“喊得不够,喊给我听!”他以拇指撬开她的唇瓣,要求她在他耳边呼喊。
“不,我才不……”雨琳仍是努力抗拒着。
“永远不准对我说不!”他的怒气化为力量,发泄在她紧窒的体内,忽快忽慢的韵律是一种更为要命的折磨。
晕眩、昏乱、心跳,这一波一波的潮浪就要淹没了她。
“别……我受不了了……”她总算委婉地道出实话。
“还不够,我要你投降!”
他的汗滴落在她身上,两人仿佛被汗水黏在一起,每次进出都有股摩擦的快感,又滑又热,湿透了床单,也浸透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