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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说:「讲什么爱情?二哥,你太老套了,这时代有几个女人是纯粹因为爱情而上床?」

  她硬拗,「我们是生活上、工作上合作愉快的兄妹,但我对你只是rou体上的迷恋,有没有听过「治水疏通胜于防堵」?你就让我继续迷好了,直到我玩够了,自然会腻得放手。」

  这些话,她一次两次三次的说,说服得他放弃防备,沉溺在rou体欢愉,做爱成了他们之间的愉快经验,两人配合得完美无缺。

  虽然他也经常在事后埋怨自己应该多一点自制力,但他的身体实际上早已拒绝不了她的亲近!

  亦骅懂,她刻意把爱情剔除于两人之间,是为了害怕他心存负担;他理解她把他们的关系单纯地解读成情欲,是为了消弥他的罪恶感;他明白她言不由衷,明白她对他,不仅仅是迷恋……

  于是他认真考虑,如果她真的喜欢他,那么等她长大、想清楚了,她愿意,他就娶她。

  她今年十九岁,等她长到二十五岁时。成熟到能够理解他娶她等于娶了景丽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好几十亿的身家财产,而她不认为自己这是被占便宜;等她的迷恋走过多年风雨,眼界够宽够广之后却依然没被外面的男人吸引,仍坚持相信他是她的第一人选。那么,他就考虑结婚。

  至于爱情……反正他从来就不认为世界上有这种东西。

  她用力地亲吻他的唇,把他的唇亲得红肿,肿到倘若现在走出房门,所有人都会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但她不在乎。

  她开心地哼着歌,像成功偷到乳酪的小老鼠。

  棉被下,两个赤裸的身体彼此偎近,紧密贴合,她的手指点着他的胸口,一圈圈绕着,轻轻地勾引。

  他又有反应了……

  为自己的二度降服他成功,她笑得好开心。她总是欺负他,欺负得好褥意。

  她会故意选在大哥在家时跟二哥做爱,之后故意从二哥房里走出去,身上只裹着薄被单,享受那种想要被发现却又害怕被发现、偷偷摸摸的刺激快感。』

  每当他在她身后喊人时,她转身刻意让身上的薄被滑了下来,知道看着她的同体,二哥会脸红心跳,而她很高兴发现他的欲望又勃发。

  她会在上班时,一本正经地让秘书请二哥进来,等他走进董事长办公室后,她就二话不说冲上前去勾住他的脖子,来一个法式热吻,让他的唇沾上她的唇膏,让他渴望压抑、呼吸喘促。

  「二哥。」她翻身,趴到他身上。

  「怎样?」亦骅极力克制着冲动,因为昨晚他们已经做了三次。

  今天他们要和从美国分公司来的领头人物开会,他不想又让她在会议上昏昏欲唾。上一回,她已经让许多人议论纷纷。

  「国中的时候有个男生很喜欢欺负我。」

  「我记得,是不是叫做邱什么德的?」那时候,她被气到想转学,是在他的安抚下才打消念头。

  「邱惟德,他有一次在我的头发上涂水彩,还说是帮我做挑染,我气死了,他还理直气壮说他染得很漂亮,我不喜欢的话可以洗掉。」

  「谁知你脾气不好,抓下那一撮被染的头发当场剪掉,他被吓到了。」

  「对呀!那次之后,我跟他视线对上时,只要用食指摸摸我那撮小短发,他就会心虚不敢和我对望。」

  「唉,真受不了。哪个女孩像你这么呛?」

  「我是可以被欺负的吗?开玩笑,我谁啊?」

  「你是沐亮云,景丽集团的董事长。不过,当了董事长也请懂事一点,别再耍任性了。」

  「我以为自己已经进步很多:」

  他故作深思状,须臾后才说:「是啊,是好了一点点。」事实上,她不只好了一点点,而是好了很多点,多到想追求她的人都快把他和大哥的电话号码打烂。

  她忽然又说。「后来我搞懂了。」

  「搞懂什么?」

  「那时候,他拿我的课本、抢我便当盒里的炸鸡、在我的椅子上涂立可白……不是因为他讨厌我才想欺负我。」

  「不然呢?」

  「那是因为他喜欢我、想引起我的注意。」

  「你终于开窍了?」当时他们兄姐三人为此事苦恼不已,尤其是她要他这个二哥去恐吓邱惟德的时候,他还真担心伤害人家的青春少男心。

  「自从我迷上欺负二哥之后就懂啦,因为太喜欢,才会想三不五时欺负。」话说完,他还没做出反应,她就先一步热门熟路地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她咯咯地笑着说:「再来一次吧。」

  「今天要开会。」他憋着气道。

  「大不了会议上我偷睡几分钟,然后你再跟他们解释我身体微恙。」说完,她开始出现律动,而他……自制力崩溃。

  亦骅抚摸着亮亮熟睡的脸庞,知道她是大女孩了,大到懂得人情世故,懂得放下身段、同人虚与委蛇。

  昨天的相亲宴不说她,光是看到那个秃头男子,他就很想把对方揪起来痛殴一顿。有没有搞错?亮亮只是个十九岁的小女生,那些叔叔伯伯们竟然将她和欧里桑配成对,就只因对方背后的父母亲,身价和亮亮一样?见鬼了!

  回家路上,他气得说不出话,而真正受委屈的人儿竟还扬着满脸笑,屈着手指头说:「A级。」

  他瞪她一眼。这种算A级,那B级的不是要缺眼睛、少鼻子、没耳朵?

  亮亮看出他的不满,笑着说:「A级猪头啦!猪头中的佼佼者,没有人赢得过他。」

  他叹口气。「以后,不要相亲了吧?」

  「不相亲……我很难嫁出去耶。」她伸伸懒腰,头靠到他肩上。

  「为什么?」

  「如果追我的是个帅哥穷小子,你和大哥就会认为对方觊觎我的财产;如果身分相当的却是猪头货,你们又要嫌人家家里没镜子,子凭父贵的,说他没能力;靠自己的,说家世不行……弄到最后,我一定会变成老姑婆的。到时,我不赖着二哥一辈子,还真的不行了呢……」她只是随口说说,不含试探意味,她已经认命了,认命于两人的关系仅止于此。

  这样就很好了,她不会再奢求其他。

  他们在一起了,他不会对她发脾气、不会抛下她远走他乡,她喜欢这样。他身边没有别人,而她心里除了他,也摆不下其他男人。虽然没有正名,但事实是,他们片刻不离。

  她不再奢求爱情,不再追着他的背影一句句坚持爱他,而他没了压力与束缚,就不会再坚持两人间必须泾渭分明。这种相处模式,她真的很满意。

  话听进亦骅耳里,他只注意到她说的不是结婚,而是「赖」。这个字眼带了许多感情因素,带有他拒绝、排斥的「爱情」,他原以为自己会恼怒,但……没有,他竟然已不介意被她「赖」上?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他已喜欢上她,即使爱情让他反感,他也愿意妥协?

  他侧身支起头,抚开她额前刘海。亮亮无疑是美丽的,如果她不当董事长,肯定也能在演艺圈闯出名号。

  记得有一年有导演相中她拍广告,在她的要求下,爸爸让她去试了,她在摄影棚里一瓶瓶喝着广告商品,嘴里不喊苦,回到家却整整拉了三天肚子。

  爸爸很心疼,说就算当明星能赚到全世界,他也不让亮亮受苦。广告一出来,亮亮马上红了好一阵子,许多人找上门,但爸爸要他和大哥充当守护神,不让亮亮被骚扰,即使她的美丽早被人们口耳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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