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卢功一流,而她在面对他时,坚持又常飘忽得像团棉花,天秤很容易地就倾向一方。
汤恒将她带回自己的新住处,完全属于他的地盘。
和以前邬小蔓去过的那栋豪宅相比,这里袖珍许多,但同样精致。少了豪宅女主人的典雅品味,却多了属于单身男子的简洁大方。
他欣赏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地盘内走动的画面,心情愉悦地跟在她后面,为她介绍。
从客厅到厨房、书房,最后来到卧房。邬小蔓才走进房间大略环视了一眼,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便被人从身后抱住。
“汤恒!”她吓了一跳。
“嗯。”他紧搂着她,脸埋在她额旁,嗅着她的发香。“小蔓,我真的好想你……”
“你说不会乱来的……”她抵挡不住他的轻蹭与不规矩的双手。
“你相信?”
“……”这叫她怎么回答?
“而且那是你说的,我没答应。”他的目的打从一开始就赤裸裸地摊在那。他在国外能忍住,不代表在她面前也能当个正人君子。
他想她,想了太久、太久了……
“小蔓……”他蹭着她,在她半推半就下,将怀中的人儿带到床边。
郑小蔓没太大的反抗,只是表情有些不确定,她能理解汤恒的欲望,她的心,想顺从他,才会跟着他回来。但毕竟已分开太久,这剧烈快速的进展,理智上教她有些无所适从。
理性与感性拉扯,在她没做出其他反应前,汤恒已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覆了上去。
他轻吻她的脸颊、耳垂,大掌隔着她的制服,在她身上游移。
“汤恒……”搔痒的感觉让她开始反抗,她拉扯他那只乱来的手,却很快地被制住。
他的动作不粗暴,而是非常徐缓坚定地引导她,让她知道他不可能退让。
“汤恒……”她语调又放缓几分,试图说服他停下。她现在脑中还没理出个思绪,像被赶鸭子上架。
但,就像一开始的攻防,邬小蔓明明知道,倘若自己坚定拒绝,汤恒一定会停下,偏偏她坚定不了,而他也同样了解她,更是比她坚定多了,短暂的对峙下,结果立即分晓。
制服下摆被从裙头扯了出来,汤恒笨拙地解着她的制服钮扣,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高三下学期的那天,兴奋夹杂着害怕,指尖克制不住地颤抖。
她终究还是顺从了他。
她接受了他。这念头让他兴奋得颤抖,天晓得自己多怕她的拒绝。
对一个已经尝过鱼水之欢的年轻男性而言,这么多年来,分明不乏美女投怀送抱,却只能强忍着,靠自己的双手解决,这是多么漫长的酷刑。让他坚持下去的是她,如果此刻再被拒绝,说不定他会崩溃。
欲求不满的男人心灵是很脆弱也很可怕的。
“小蔓。”在得到她的默许后,他急切了起来。
他很快地褪去了她身上的衣物,也脱掉自己的,慌乱间,差点被自己的裤子绊倒,衣服也连拉带扯,高级衬衫要是三不五时就被他这么虐待一回,恐怕穿不到几次就会报销。
他的一举一动都被邬小蔓看在眼中,原本还有些许不确定的心,在看到他的笨拙举动后反倒安定了下来。
心,变得柔软。汤恒吸引她的,向来不是他的外貌或其他外在条件,他吸引她的,一直是他这个人。他的直率、他的坦诚。她相信他说的,除了她以外,没有别人。
她也不过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女生,他的心意与忠诚,对她来说已经足够。暖暖的感动流过心头,她将手轻轻搭上这看起来暴躁得快想拆房子的男人的胸膛,安抚他的急躁。
小手在那健壮又热烫的胸膛上,显得有些冰凉。汤恒因此抬眸。
眼前人儿粉颊酡红,杏仁般的眼瞳水亮亮的,在她微赖的注视下,他冷静了下来。她向来就有安抚他的魔力。自己的情绪总跟着她起伏,无论起或落,这人儿就是能影响他。
他找到一盒未拆封的保险套,在她面前拆开戴上。她红着脸,配合他的取悦,溢出嘤咛,同时刺激着对方的征服欲望。
他像饿了许久的小宝宝,贪恋地吸吮着,她全身软软嫩嫩,与他的结实精壮成了强烈反比,却又如此契合。邬小蔓发出微弱的呜咽,承受他双手与唇舌的索取与给予,感官刺激让她晕眩迷乱。
在确认身下人儿已足够湿润后,汤恒架开她的腿将自己挤了进去,夹杂痛楚的愉悦,同时引发双方的抽气,室温仿佛又攀高了几度。他亲吻她,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与紧阖的眼皮上,欲望逐渐动了起来。
汗水淋漓,冲撞一下又一下,他望着身下迷乱的人儿,欣赏着她颊上混合了情欲的羞赧,如此美景,刺激着他改变摆动的速度与力道,刺激着他继续征服并占有更多。
都小蔓咬着下唇,压抑破碎的时叫,汤恒本身体能就好,又比过去任何之久都还激动,久未经事,她弓紧身体,强烈的撞击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小蔓,不用压抑……”汤恒伏在她身上,以手抚去她咬唇的举动,哑声引导着,“这里只有我们。”
“汤恒……”在他引导下,她试着让感官引领自己,发出吟唱,“啊……”
他抱紧她,回应她的叫唤,猛烈的进犯让她完全喊了出来,既是肯定又似臣服的诱惑呻吟,给了他更强烈的征服快感,床垫晃动,床板作响,她紧紧指着他的背,像是报复,也像讨饶。
在一阵高潮的尖叫声中,他终于释放。
两人仍维持着同一姿势,他伏在她身上,她埋在他的颈窝,耳边尽是彼此的呼息,胸口强烈起伏,汗水交织,皮肤热烫。
久违的欢爱,虽然气喘吁吁,在释放过后,汤恒脑中却无比的清明畅快。他轻轻地压住她,感受她在自己身下平复喘息,雄性的征服欲望让他窃喜自己造成的一切。
她是他的!
维持了同一个姿势好一会儿,他终于动了,从她体内退了出来。邬小蔓这才真正瘫倒,但她没能放松太久……
“第二回合。”
某道意犹未尽的声音宣布,她仿佛听见判决宣告的罪犯,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你不要太过分了!”她有想逃跑的冲动。
“不够。”他背对着她,唇畔上扬的弧度,让人想打他几拳。
“汤恒!”虽然她想吼叫,声音却有气无力的。
而她的抗议及想逃跑的念头都被迫中断,那没吃饱的家伙又回来了,他换好套子,重新压上她。
“小蔓……”他亲吻她,不断在她身上各处落下轻吻,同时轻蹭撒娇。
稍微止饥过后,冲动稍缓,他现在有精力也有精神撒娇了。小蔓肯接受他的求欢,这讯息已足够让他有恃无恐。现在就像他不假外出,回来后却很幸运地发现,老板非但没有强要开除他,还给了他复职的机会,他得抓紧机会努力表现。
面对他这种掐住自己软肋的无赖攻势,邬小蔓最终还是得投降。
第7章(1)
倪安斌看着自他走进餐厅,就一直单手撑颚,一脸被人倒了会还是抢了老婆表情的好友,在点完餐、出餐了,再不吃饭菜就要凉了时,终于开口打扰。
“让我从高雄赶上来,小三也从家里被挖出来,就是叫我们来看你搞郁卒?”
餐厅一隅,昔日同学聚首,今日不必见客户的汤恒,身上是简单的衬衫配西装裤;来台北出公差的倪安斌则着整套正式西装;只有在家工作的祝柏晔一身休闲的T恤加牛仔裤。三个同样高大、气质回异的年轻帅哥聚在一块,令餐厅的这角落仿佛都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