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白曜翔根本无心理会她的废话和咒骂,对她的耐心早已荡然无存,他只想要她、惩罚她,他要她以身体作为补偿。
他愤怒地像头发情的公狮,扑倒在她身上,尽管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对他来说都已经无关紧要,当他的大手触摸到她柔软的肌肤那一刻,他就已经失去了克制自己的能力;兴奋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袭来,他终于迷失而沉沦得不可自拔,只有以最火热的激情拉着她一起沉醉至忘我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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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筋疲力尽地躺在白曜翔身侧,他强悍地夺去自己这一生最宝贵的东西,但她似乎一点责怪他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认识他一辈子,仿佛一直等待着这个视她为他众多情妇之一的男人。
她倾听着白曜翔均匀的鼻息,还有赤裸胸膛平稳的起伏;不容异议,他全身上下散发着雄壮男性之美,他美得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宽肩、窄腰、强而有力的手脚,她几乎是带着羡慕的眼神尽情地饱览他全身的每一处。
她的手指轻画着他身上的线条,深情地说:「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她深信一切都该做个了结了,她原本是想藉由这一次机会,结束两人之间那桩由双方父母口头订下的可笑婚约,但是事情竟不如她所想像的简单,所有的秩序全乱了,未婚妻变成壁花情妇。
她不免苦涩一笑,觉得自己真是既可笑又可悲。
水灵小心翼翼地不惊搅他,轻轻地亲吻他的脸庞,「你是我这一生的唯一,我将永远不会忘记你。」
她悄悄地从床上滑下来,回头一瞥,喃喃自语着:「我不是你的情妇,但是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了。」说完,她随即掉头回到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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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走了!
起初白曜翔醒来没看见她,以为她是回到自己的卧室,所以他很快地冲到她的卧室去找她,却不见她的踪影,他完全怔住了。
他真的吓跑她了?
他折回自己的房间,在床上翻找着自己脱下来的衣服,掀开被单,一滩令他惊心动魄的红色血渍震慑了他。
他惊慌失措地直盯着那块血迹看,突地失声地狂吼:「天杀的!该死!」
原来她所说的一切都是对的,她不仅不该是他的情妇,还是一个处子!
他慌忙套上衣服,神色仓皇地冲到楼下询问赫尔,是否有看到水灵。
赫尔却对他说,他不仅看到了水灵,还看着她拎着行李坐上计程车走了。
走了?
她真的被他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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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曜翔原先打算延长假期,但后来却提早回来了。
自从水灵不告而别后,他成天浑浑噩噩的,身边的女人都提不起他的兴致。
他试图在茫茫人海中寻找她的踪影,但是全都宣告失败,她就像气泡般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似的。
就连群芳录上她所留下的电话都成了空号,他颓丧得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心中还留着一团尚未解开的谜,他的情妇中居然会出现一位完壁的处女,光是这不可思议的谜团就一直困惑着他。
他瘫软地坐在家中的书房里,如今他整天面对那本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群芳录,却至今还弄不清楚为什么会出现这个大错误,还是一个他无力挽回的错误。
「曜翔、曜翔!」 一道尖锐又充满了疼爱的声音,从外面的长廊传进他耳中。
白曜翔无力回应,只是呆若木鸡地瘫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满脑子净是水灵的傲、水灵的悍,还有她满口的粗话。
猛然闭上眼睛陷入沉思,他发觉在法国的那段时间,自己不断地讥讽她是朵壁花,且一直对她好严厉、好苛刻,甚至公然指责她缺乏女人的气质和教养;还说她永远无法当一个真正的女人,他现在才明白那些话一定对她造成了莫大的伤害。
书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曜翔,我唤了你好几声,你怎么连应一下都懒?」她走到白曜翔身边亲吻他的脸颊,见白曜翔面无表情,她心疼地捧住他的脸。「儿子,你是怎么了?受到什么委屈吗?」
白曜翔慵懒地瞄了自己妈咪一眼,「没事,我只是心烦。」而后挪动一下姿势继续沉思。
「儿子,你是为了公事心烦吗?」白母怀疑地半眯起眼觑视白曜翔。
「都有。」他无力地回答。
「你不该是一个遇事就垂头丧气的人,到底遇上了什么棘手的事?」白母关心的问。
白曜翔突然轻叹一声,「这件事很麻烦,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哇!你是遇上了什么大麻烦,能让向来不畏困难的你都束手无策?」白母无法置信地看着他。
「妈咪,能不能不要再烦我,我现在头都快爆开了!」白曜翔不耐烦地哀求着。
「行!我可以不烦你,不过你要认真的回答我一个问题,回答完我自然会离开不烦你。」白母一脸不肯轻饶他地说。
「好,你说吧。」此时他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连说话都有气无力。
「我问你,你这一次去度假有没有带女人一起出门?」白母一双诡谲的眼直盯着白曜翔看。
白曜翔漫不经心地回道:「你说呢?你儿子出门哪一回身边不带女人。」
「说得也是。」白母自说自话,脸上漾着一抹诡异的贼笑,「儿子,我再问你,这一趟你是带谁出门?」
白曜翔听了她的问题,不由得蹙起眉头,「妈咪,你向来不过问这种事的,今天为什么要逼问我?」
「因为我好奇啊!」白母立即回道,还故作无事地伸出手看着手指上的钻戒。
「好奇?」白曜翔颇为诧异地紧拧着双眉,「你不是一个好奇的妈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白母坚不吐实,轻松自若地耸耸肩膀,「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我生了一个精如猴的孩子,相信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火眼金睛。」
他颇为赞同地咧嘴一笑,「说得也是。」
白母不肯松懈,又大步一跨来到他身边。「快告诉我,你这趟到底是带谁出门?是不是水灵?」
水灵!
白曜翔震惊地恢复所有精神,逼视着白母,「妈咪,你怎么知道水灵这个人?」
白母自知说溜了嘴,连忙转身回避白曜翔凌厉的目光和强悍的追问。
「我、我……」她慌张得道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白曜翔惊喜地从椅子上跳起来,伸手转过白母的身子,「妈咪,求你快说,你是怎么知道水灵的?」
白母拗不过白曜翔黏人的追问。「好啦!我说、我说。」她一脸无趣地看着白曜翔。「不过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白曜翔万般无奈地慨叹一声,「行,只要你肯告诉我水灵的消息,你想知道什么,我一定老老实实地回答你。」
闻言,白母突然面带着笑容地瞅着白曜翔,「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逼你。」
「是的,妈咪……」白曜翔很无奈地拉长声音回答。
妈咪与生俱来的乐观是白家的骄傲,也是他最头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