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舌,含吮着她敏戚的脚趾头,感觉如此鲜明,教她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抖颤,并且发热。
羞羞死人了!
不知该放哪儿的两手,紧抓着杂草,用力握住,慌乱又诧异,一想到他用嘴她的脚趾头,浑身羞烫得不知所措,却又不能拒绝。
在他每吸一回,两手就缩紧了一回,心儿都要蹦出来了。
独孤青鹰一心只想救他的小娘子,无暇顾及太多,别说脚趾头。就算是屁股他也义不容辞。
他将毒血吸出,吐掉,再吸,再吐掉,就这么一连来回十几次。
幸亏发现得早,没让毒液扩散,这种毒蜘蛛的毒性虽不会致人于死,但足以把人的一条手或一条腿废掉。
想到这,他就冒冷汗,更加运用内力,按住娘子腿上的穴道,一边贯注内力,一边将毒血吸出。
一番努力后,待确定毒液吸出,他才放下心,看向娘子,不由得为之一怔。
躺在草丛上的娘子,紧闭着眼。满脸的潮红,那模样美得教人心头一热,深黑的眸子燃了火,紧盯住她羞涩嫣红的脸蛋。
“好了没有?”她的声音像要哭出来似的。
“还没。”
他不想停。
起初,当听见小妻子的惊叫声时,他心都停了,当晓得她中了蜘蛛的毒,紧张得一心要帮她吸出毒血来,并未想太多。
毒血是吸出来了,可一见到她这无辜的模样,他像是浑身都被点着了火,舍不得放开这诱人的小脚,还想继续“吃”它。
吮吻着她的脚趾头,火热的舌,轻轻舔着。
“嗯”
娇人儿喘息着,脸儿更红了。
这样的她,美得令人屏息,令他无法放开。
他珍贵的、贪婪的,吸吮这精雕细琢似的天足,不放过每一根趾头。也不嫌脏,只要是他的小妻子的,他都爱不释口。
烙铁般的唇舌,舔着这美丽可口的小脚,抚摸着这柔滑细嫩的肌肤。
关玉儿几乎要腿软了,她必须要咬着自己的手,才能克制住想的冲动。
“好了没有”
“还没。”
偷吃一点点,应该没关系吧。
他好喜欢好喜欢这美丽的娇人儿。也情不自禁。边亲着她的脚。一边紧盯她娇喘欲醉的容颜,浑身热血沸腾。
蠢蠢欲动的大掌,轻轻抚摸着她柔滑似玉的嫩肤,她好娇贵,好美,让他想多吃一点点。
关玉儿几乎要哭了。热烘烘的脑袋瓜子无法思考。戚到浑身一阵酥麻,娇喘的气息,连怎么呼吸都不知道了。
迷蒙的美眸,隐约瞧见自己的脚,被他这样亲吻着,又那样舔吮着,一路往她的大腿内侧吃来
咦?
当她回神时,赫然惊觉自个儿的裤管已被撩到大腿上,他的唇,正在亲吻她的大腿。
“啊——”她再度失声尖叫,不由分说,脚丫子直接往那色鬼的脸上踹去,把他给踢开,羞愤的拉下裤管,指着他人骂。
“你你你——你好可恶——乘机吃我豆腐——”
“我是你丈夫。”印着脚印的面孔,一本正经的提醒她。
“我没同意,你不准踫我!”
“唔”他一副吃不饱的表情,很闷。
她赶忙穿回绣鞋,但一想起适才的毒蜘蛛,动作一僵,又犹豫了,眼儿一瞄,刚好瞧见那双豹纹鞋正挂在他腰带上。
“把鞋还我!”她伸出手,命令他。
独孤青鹰乖乖把鞋子奉上,一双眼还不死心的盯着她小巧美丽的秀足。
关玉儿红着脸,伸手抢过鞋子,用最快的速度换上,才站起身,却因为左腿无力,一个不稳,又要倒下。
及时伸出的铁臂,在那柔细的腰间一勾,轻易将她抱起来。
“放开我。”她气羞的抗议。
“不行。”
“你敢。”她扬着拳头,威胁苦要打他。
别以为她看似柔弱就好欺负。
他最怕小妻子生气了,但还是硬着头皮道,“虽然清了毒血,但你的左腿暂时还不能动。连路都没办法走。要是摔疼了屁股怎么行,我会心疼。”
“不要你管,放开呀!”她气得捶打他。
“与其摔疼你。不如给你打。”
“你你”
她气鼓鼓的瞪他,心下却因他的话动容了。
一个大男人说话这么赤裸裸,把心疼挂着嘴上。害不害臊呀,害她扬起的拳头就这么晾在半空中,打不下去了。
不可否认的,他说得对,她现在左腿都是麻的,根本无法行走。
最后,她不甘愿的放下拳头。
“我不管,我不准你踫我,也不准你抱我。”
“这抱你哪可能不踫的?而且这儿方圆百里又雇不到马车。”
“那你想办法变出来啊。”
“我又不是神仙,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如你就将就一下,让我背着——”惊见那双美眸猝然冒出的两颗泪珠,他立即改口。“好好好!我变!我变!你别哭!”
小妻子水汪汪的泪眸,可比什么武器都厉害,让他不得不乖乖就范。
唉唉唉,娶个妻子,不能吃,不能踫,他是招谁惹谁了?
偏偏这媳妇儿他喜欢得紧哩,左看,右看,不管怎么看,都爱极了。
只要能让她高兴。他就算想破头也得变出个东西来。
问题是,他要变什么呢?
关玉儿坐在大石上,弯着双脚,手肘放在膝盖上,就这么撑着双腮,眨着好奇的眼,看着独孤青鹰来来回回的走动。
他内力深厚,力气大,轻轻松松就折断树干,借用她防身的匕首,将收集来的粗树枝,削去细枝和叶子。
原本粗糙的树干,在他的琢磨中。慢慢变成光滑的木棍。
他连削了几根木棍有的粗,有的细,有的长,有的短,有的扁,有的圆,令她大开眼界。
就见他熟练的在木棍的两端钻个凹槽,嵌上另一根木棍,以羊筋绳固定住。
这几十根大小不一的木棍,在层层迭迭中,慢慢秀出形状来,最后大功告成。
独孤青鹰总算变出个东西来了。
关玉儿新鲜的看着眼前这个用粗树枝做成的“背轿椅”。是独孤青鹰花了半个时辰做的。
他将豹毯铺在椅子上,然后背在身上,背对她蹲下。
“来,坐上来吧。”
她看着轿椅,感到不可思议,料不到他真的变出个椅子来,而且这轿椅还附有遮阳的小屋顶。
见她迟迟没动作,以为她在害怕,独孤青鹰拍胸脯保证。“别怕,很稳的,你坐上去就知道了。”
在他温柔劝说下,她小心坐上了轿,待她坐稳了,他便站起身。
“如何?舒服吗?”
她顿了下,轻哼一句。“还可以。”
“太好了,这样就没问题啦,咱们出发吧。”
“去哪里?”她神情又紧绷了。
“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要回家。”
“好。”
料不到,他答应得如此爽快,令她为之一愣。“真的?”
他真的愿意放她回家乡?她有些不太相信。
“既然娘子想回娘家,为夫就陪你一道去,也该正式去拜见岳父,并且给过世的岳母上香。”两人成了亲,他这个女婿是应该要去拜见,不如就趁这个时候去吧,也因此这么爽快的答应了。
岳父岳母?他说得这么溜,她又没答应,而且她还不承认他是自己的丈夫呢!同事,她也想起自己去世的娘亲,不禁悲从中来,忍不住眼眶又红了,低低的啜泣起来。
“娘子?你怎么哭了?”他惊慌的放下轿椅,赶忙关心娘子。
“我想我娘”
心酸的泪珠滑下面颊,尚未有机会沾湿衣襟,就被伸来的大掌给抹去。
“从今以后,我会保护你,绝不让任何人欺负你,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