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灵静心思索,邪灵和怒灵说得没错,他也欣然地拿起其中一个瓷土娃娃。“真的很漂亮。”
“就是嘛!这么漂亮的娃娃搁着不用,真是可惜。”邪灵着迷于手中的纸鸢娃娃。 “说得对,不过我们三个大男生玩娃娃似乎有点不妥。”恶灵突地冒出这么一句话。
“恶灵说得对,不如我们帮月老一个大忙,销毁这些娃娃好了。”怒灵话一说完,随即一掌击下,将手中的琉璃娃娃击碎,随即开心的大笑。“原来这么脆弱,一拍即碎。”
邪灵和恶灵见怒灵毁了一个娃娃,也不由得跟着笑了。“看来满好玩的。”
邪灵随即慢慢地捏碎手中的纸鸢娃娃。
恶灵不忍心瞬间就毁了手中的漂亮娃娃,他不舍地戳着瓷土娃娃的心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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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树下和冥王喝茶聊天的月老,心里倏然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忍不住伸出手掐指一算,脸色丕变。“糟了!冥王,您那三个儿子闯祸了。走!快回去。”
冥王乍闻三个儿子闯祸,心头一片惊慌,忙不迭地随着月老回到月老殿。
月老气急败坏地冲进月老殿,正瞥见冥王的三个儿子正在动手毁坏娃娃,还兴奋地大笑,殊不知自己已然闯下大祸。
“住手!”月老厉喝一声。
三人立即停止毁坏的动作,愕视着气冲冲冲进来的月老。“怎么了?”
月老勃然大怒地指着已经被毁坏的娃娃。
“不是告诉你们不能乱动娃娃的吗?”
“我们答应您不动桌面上的娃娃,然而这些娃娃是在桌下……”邪灵自恃有理地说着。
“这些娃娃也是不能乱动的。”月老急煞地嚷着。“你们知道吗?这些都是我的心血,却在一瞬间全毁在你们的手上!”月老气得捶胸顿足。
随后赶到的冥王,见月老怒气冲冲的样子,知道儿子们闯下了滔天大祸。“这该怎么办?”
月老看着自己的心血就这么毁在三人手里,他不由得悲从中来。“她们虽然还没有完成,但是她们的生命已经开始孕育了。你们……”
冥王惊心且不知所措地望着月老。“有没有办法补救?”
月老一脸恼怒地瞪着三人。“我要罚你们!”
冥王心慌意乱、惴惴不安地问:“月老,您要怎么处罚他们?”
“这三个女娃娃本来都会拥有一段美好姻缘,今天她们却毁在你们手上,我要你们补偿她们一份爱。”月老激愤地说着。
三人错愕地望着手中被自己毁坏的娃娃。
冥王震撼地看着月老。“可是仙凡殊途……”
“让您的三个儿子转世投胎,如果这三个娃娃没得到他们的爱,他们将会受轮回之苦,直到她们接受了他们的爱为止。”月老态度强硬。
“如果她们接受了他们的爱呢?”冥王不舍让儿子们受轮回之苦,但是面对儿子们所犯的错,他也无力为他们开释。
“他们将可以一起返回冥界。”
惊骇于月老的处罚,三个人皆惊惶失色。
“不——”
“由不得你们,去吧——”
月老双手一挥,三人便从天界伴着惊惶的叫声坠人凡尘。
冥王心疼被月老狠心打人凡尘的儿子们,不由得怒目瞪视月老。“您太过分了!”
月老却一笑置之。“冥王,您怎么不往好的地方想呢?或许这是他们的姻缘。”
“您是说……”冥王仍然一知半解。
“我本来还在发愁,不知该找哪三人来配我那女娃娃,这下全有着落了。”月老抿着嘴窃笑。
“可是……他们……”冥王忧心忡忡。
“冥王,放心啦,就当他们私自下凡玩几天就会回来不就好了?您别忘了,天上一天地下十年,您和我可以放心又清静地好好叙个几天,何乐而不为呢?”月老手捻着胡子,胸有成竹地促狭一笑。
冥王顿时恍然大悟,终于也忍不住大笑。
“言之有理,好!本王就在这儿陪您逍遥个几天。”但随即又止住笑声。“月老,您想他们找得到对方吗?”
月老笑眼斜脱着冥王。“我月老虽然曾经出过几次错,但是我相信成功的机率还是比较大吧。”
“可是……可是,您还是有失败的记录。”冥王轻声说着,不好意思说得过于明白。
月老却一点也不以为意,呵呵大笑地拂着美髯。“就算我有过失败的记录,但那三个可是您的儿子,您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失败吗?”
“您是说我可以暗中帮忙?”冥王震惊地望着月老。
月老连忙挥手。“我可没说,是您自己想的。”他故意推卸责任。
月老脸上的表情意得冥王发出会心的一笑。
第一章
江洛雷被炉勒赎,自导自演一事终于落幕。
迟怒神采奕奕的坐在尼泊尔国际机场休憩区的咖啡座,他冷峻的俊颜露出一丝莞尔的揶揄笑意,瞅着坐在面前的殷垩和纪柔慈。
“不知道特里的下场如何?”迟怒思起那企图引起军变、不自量力的家伙。
“那家伙真不懂先掂一掂自己有几两重,居然异想天开要叛变!哼,布汶算是一个宽宏大量的将军,只判他终身监禁,要是我,绝对给他一颗子弹以绝后患。”殷垩不屑地轻蔑嗤哼。 “看来布汶还真是一个宽宏大量的将军,相信现在部队的士兵一定都很钦佩他的以德报怨。”迟怒嘴角漾着一抹淡淡的冷笑。
“别再提布汶部队的事了,反正那一切都与我无关。”殷垩双手往两旁一摊。
“真的与你无关吗?”迟怒话中暗含调侃嘲讽。
“本来就与我无关。”殷垩理直气壮的驳斥。
迟怒沉着意味深长的目光觑向殷垩,“你可是答应布汶要帮他募款……”他刻意提醒他曾经的允诺。
“嗯……我是答应过布汶。”殷垩无法逃避曾经给的允诺。
“之后呢?迅即回台湾?”迟怒小心地瞅着殷垩,担心他临时变卦。
“不,我计划带柔慈去义大利。”殷垩铿锵有力的回答。 “去义大利?!”迟怒错愕地瞅住殷垩,他果然又起变卦。
纪柔慈连忙娇嗄解释:“我说要和你一起回去,他偏不,真不知道他脑袋瓜里在想什么,一路上大家结伴同行,不是很好吗?”
殷垩根本不理会她的埋怨,英俊的脸庞不带一丝表情,淡淡地反击:“如果你不想跟我去义大利,可以拜托迟怒晚一天走,我们大家一起走,就如你说,大家都有伴。”端起面前还冒着热气的咖啡,他脸上有一丝诡谲的神色。
“义大利?哼!”纪柔慈嗤哼一声,随即将目光移向迟怒,“真搞不懂他一天到晚说要带我去义大利,义大利有什么好玩,就算最著名的披萨,台湾也到处可见。” 迟怒不由得掩嘴大笑,“殷垩,你真的要带她去义大利?”
殷垩微愠的瞟了一脸不甘愿的纪柔慈一眼,很快地收回视线,瞅着迟怒,“我现在可真的要重新想一想,带了一个成天只知跟我唱反调的女人,搞不好义大利的斜塔真会为她倒塌。”
“什么义大利斜塔?”纪柔慈不明就里眼神在他们之间穿梭。
殷垩差点被纪柔慈的话震愕至眼珠子跳出来,“你不会真的连义大利斜塔都不知道吧?”
“我真的不知道。”纪柔慈坦然的神情不似在作假,“我只知道义大利有名牌服饰和披萨,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停顿了一会儿,她又说:“哦,对了,还有黑手党。”随后她开心的笑着。 “天呀!你只知道这些?”殷垩做出昏倒状,伸手拍着自己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