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每一段路都会有一间茶寮,茶寮附近也会些小商贩,十分热闹,穿过弯曲的山路,也能看见不少的木屋土房在树林间林立着。
“当心眼珠子看掉了。”墨夜跟她共乘一匹,胸前那颗小脑袋晃过来,晃过去,他觉得好笑极了。
“记得帮我捡起来。”狱澄儿不以为意的回了他一句。
一旁围绕的侍卫还有齐凯都笑了。墨夜宠溺的看着她,然后摇摇头,随她了。
严林撇撇嘴,“女孩子家抛头露面有像什么。”一个大姑娘坐在男人腿上能见人吗?再撇一眼队伍后面的精致马车,不坐马车还让马画跟来干么?
狱澄儿听到了,“不像女孩子,你有意见吗?”她得意的往后一靠,一只手还拍拍身后那个高壮的男人,一副我有靠山的样子。
严林一口气梗着,瞧她得意扬扬的模样激得他手心发痒,可看了看她背后的靠山,一抿嘴,闪到齐凯后面去,眼不见为净。
他可不是傻子,同样是习武之人,对方是不是高手当然看得出来,这个叫墨夜的不光是长个头而已,沉厚绵长的呼吸,就够他知道这家伙不是好惹的。
狱澄儿高兴地偷笑,有个靠山真好。“墨夜,通往皇都的官道都像这样的吗?”听大哥说,造这样的石路花费至少都要十几万两,这简直就是在烧银子啊!“
“只有东、南、西、北四道城门延伸而出的官道才有,我们走的这一条官道,正好接上瑶光城正门,所以一路行来才都是石板路。”辰曦再怎么富有,也不可能有那么奢侈的把银子都花在铺路上。
“喔,难怪。咦,那这么说来,这一条路走下去就到皇都啦?很快嘛。”她知道皇都的地理位置就在瑶光城所属的瑶州。
“我们现在是出瑶光城属地而已,还要经过玄县与河县,今晚我们会在玄县住宿,明天午时才会到达皇都。”墨夜解说。
“哎,要是能把所有的路都铺上这种石板多好,就没那么颠簸了。”狱澄儿感慨了下,小脑瓜一转,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墨夜,你看以后要是有人发明一种东西可以铺在黄土上,价格没那么昂贵,又有跟石板一样的功用,那该有多好。”
墨夜一顿,轻轻一笑,忍不住爱怜的摸摸她的头,“你都在想什么。”这些奇怪的想法不知道是从哪冒出来的。
除了他们一行人,四周还有别的队伍,墨信息中狱澄儿几人本来就引人注上目,加上狱澄儿脆生生的嗓子,说出这么天真的话,旁人都感到好笑,但这笑里是没有恶意的,只是觉得她天真的很可爱。
“怎么可能嘛,笨蛋。”严林咕哝一声。
“你说什么?”
在众人的笑声中,墨夜丢给他一记冷眼。
严林缩了缩脖子。“没有,我说你真聪明,这种事情都想得出来,太厉害了。”他不是狗腿,只是不想挨打。
“还好啦。”狱澄儿害羞的低下头,这么直接的夸奖,她还是第一次听到。
“……”官道上突然一阵沉默,几个眨眼后又恢复正常。
一路上狱澄儿都赖在墨夜怀里吱吱喳喳的好不开心,偶尔会跟严林逗嘴几句,至于王二,他一路都待在马车上。其实,他原本应该骑马的,但是上了马之后手软脚软,怕他摔下来被马踩死,所以狱澄儿才让出马车给他,虽然有一部分是因为她贪鲜。
傍晚,他们总算到达玄县,坐在马背上一天的狱澄儿也尝到了苦果,腰酸背疼不说,下马的时候,脚一软,要不是墨夜眼明手快抓住她,她当场就摔在地上了。
墨夜心疼的扶着她进酒楼,他们今天是住在每次县县城里最大的酒楼,说是最大,其实比起其他大城当然连一半也不到。
简单的洗漱之后,大伙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就回房休息。
狱澄儿早早就趴倒在床上,她觉得自己像块木头硬邦邦的,身在床上没一会儿意识便渐渐变得模糊,就在她快睡着之际,有人敲了房门。
从床上慢吞吞地爬起来,困倦地揉揉眼睛,缓步走向房门,“谁?”话音都黏在一起了。
“是我。”墨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她懒洋洋地拉开门闩,也没看清楚来人是谁,摇摇晃晃的又躺到床上。
墨夜摇头笑了笑,手里拿了个绿色的瓷瓶,跟着走进来关上门,坐到床缘一看,发现她眼睛都已经闭上了,小嘴嘟嘟的,好像很不满自己吵醒了她。
“先起来,我帮你揉些药酒。”今晚要不帮她揉开酸疼的肌肉,明天这丫头肯定没办法走路。
“我要睡觉。”她孩子气地撇开头,不埋他。
墨夜也知道她累坏了,把药酒放在一边,伸手拉着她摆开着,拿了一旁椅上的软靠放在她背后,让她半躺在床上,掀开她的裙子,一双白玉的纤细小腿跃入眼底,眸色黯了下,拿起一旁的药酒倒在手心里覆在她腿上帮忙又推揉。
“啊……”小腿传来一股又酸又疼的感觉,让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狱澄儿瞬间痛醒,她睁开眼,下意识的就要缩腿。
墨夜抓住她的小腿,“别动!不推散,你明天就爬不起来了,别忘了明天就到皇都了,你不想去玩了吗?”
狱澄儿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爱玩的心获胜了,忍着痛把另一只小腿也放在他的腿上,“你揉吧。”
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逗笑了墨夜,伸手捏捏她的鼻子,心里又软又明,纵使心疼她,下手还是一点也不留情。
“啊、啊……嗯……”狱澄儿红着一张脸,小巧的贝齿轻咬着下唇,痛得她鼻尖冒着点点汗珠,紧抓着被子的两手都扭成了十个白玉扣。
墨衣物低着头专心手上的工作。
“啊……”在极酸、极痛之后,又是极度的舒服,红姐的唇瓣忍不住逸出一声声暧昧的哼叫声,完全没注意到有人正在水深火热里挣扎着。“嗯!”
在某人不知死活继续发出挑衅的媚叫声之后,墨夜终于忍不住把药瓶一丢!
狱澄儿还来不及反应,就看到一张大脸跟黑影朝她扑了过来,惊吓的叫声还未落,娇小的身子就被压在柔软的裤铺上,小嘴也被一张薄唇发狠的啃着、含着不放。
房间里的温度倏地升高,墨夜含着那张一直媚惑他的唇,有些狂肆地掠夺着她的甜美,压在她的身上,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受不住心底的渴望,大掌覆上雪丘轻揉着,另一只手伸进裙里,粗厚的掌心摩挲着柔嫩的肌肤,带来一阵舒服的快感,让他更加的癫狂。
狱澄儿脑子里早就只剩下一片浆糊,全身酸软着,却又酥又麻,陡地胸前一凉,温热的鼻息吹拂在她的锁骨上,引得她忍不住一颤,半睁着迷蒙的眼,看着墨夜在唇在胸前印下一朵朵烙印,她觉得整个人都像火在烧一样。
她轻颤的模样就像一朵娇弱的花,让墨夜的欲望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不知不觉中,她的衣服已经散开来,红粉的肚兜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两团雪丘上都是点点红痕,墨夜扯开自己的衣服,当赤裸的肌肤相触时,柔滑的触感让他舒服的低吟一声,低下头更加猛烈地在她身上制造属于他的印记,他的长腿已经伸到她的腿间,顶开她的双腿,用他的欲望摩擦着她最柔软的敏感。
当两人激情迷乱的时候,墨夜听到了屋顶上传来若有似无的脚步声,高大的身躯一下子紧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