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纯真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准备强暴良家妇女的色狼,阎子烈嘴角抽搐了下,不禁打消了脑子里那些邪恶的念头,爬上床,整个人躺平。
“你不做夫妻该做的事了吗?”她小声问。
“你想做?”被她一问,他黑眸瞬间一亮。
“可是你还没跟我说什么是夫妻该做的事。”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他没好气地瞪她。
“我真的不知道。”
她无辜的表情看起来很可口,点燃了他的欲火,“用说的不如用做的,来吧。”他翻身压住她,先进攻她那张好看的嘴。
她瞠大的眸里流露出震惊,但是却不想推开他,她喜欢他这样的亲吻。
她恍恍惚惚地了解了他说的夫妻间该做的事是什么了。
她出嫁前,娘曾经拿了一些春宫图给她观看,好让她了解洞房之夜的男女情事。
他的吻就跟他的人一样,透着一股蛮横的霸气,没有让人拒绝的余地,她被他吻得全身发烫起来。
她吻起来的感觉比他想象的还甜,阎子烈的欲望全部被挑起,在这种时候,他把理智丢到一边去,让欲望和感官来主导自己。
她肌肤摸起来的感觉是那么不可思议的柔润,他的大掌沿着她的颈子一路往下滑,然后停留在她饱满的胸脯上,她丰满得让他无法一手掌握,他褪下她身上那袭碍事的睡衣和胸罩,揉抚着她雪白的酥胸。
她潜藏的欲望被他引诱出来,她嘤咛地轻喘着,两手攀住他的颈子,任由他带领着她领略情欲之事。
她沉浸在欲望里的双眸痴迷地注视着他,此时她对自己的心意已不再有任何疑惑,她明白她爱上了眼前这个男人……
所以她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
“……那个故事是在说有两个闲着无聊的男人,在争辩谁才是鱼的笨问题。”一边接听电话,阎子烈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脑萤幕上的企划书,回答从加拿大打电话来请教他几篇古文的洋妹夫。
他妹妹嫁给一个加拿大的阿豆仔,这个阿豆仔很热衷在学习中文,刚好爷爷、奶奶和妹妹带着出生不久的宝宝外出,家里电脑又故障,看到了几篇古文,无法上网查询意思,一时没人可问的情况下,这个洋妹夫便打越洋电话来请教他。
不过他也只知道大概的意思,敷衍地解释。
对方接着再念了另一篇文章,听完,他随口说:“那篇故事是在说一个疑神疑鬼、不相信老婆的男人,想测试他老婆到底对他忠不忠诚,于是就诈死骗她,结果他老婆在他诈死后不久,果然就移情别恋勾搭上别的男人。”
也在书房看书的陶乐听见他的话,狐疑地抬起眼望向他,等他挂上电话后,她纳闷地问:“你刚才说的那两个故事,我怎么觉得好像有点耳熟,似乎在哪里看过。”
阎子烈随口答道:“一篇是什么子非鱼的故事,一篇是试妻什么的。”
听他这么说,自幼熟读四书五经的陶乐立刻明白他说的是庄子所写的两篇文章,对于他竟然这样曲解先哲的文意,她好气又好笑,“那两篇文章的意涵不是你适才所说的那么简单,你这是断章取义。”
“我忙得要死,哪还有空帮他一句一句翻译,你有空,不然你跟我妹夫解释。”
“好。”觉得不能让他这么误导人家,她一口答应。
于是他拨给洋妹夫,让她去跟他慢慢说明。
见她接过电话,很仔细地一句一句为他解说,她圆胖的脸庞上那抹柔和的神情很动人,他忍不住站起身,走过去圈抱住她。
自从那夜与她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之后,他这几天下班回家,在书房工作的时候,会把她一起叫进来,让她在这里看书陪他,免得赵遥背着他勾引她。
抱着她柔软的身子,他吻着她白皙的秀耳,一路吻到她的粉颈,伸手探进她的上衣,揉抚着她丰满的酥胸。
她被他骚扰得咬紧粉唇,不敢逸出奇怪的嘤咛,回头微羞地嗔瞪他,用眼神示意要他安分一点。
他张狂地扬了扬眉,根本不理会她的警告,更加放肆地吻着她、抚揉着她。
电话那端的人久久没听见她的声音,疑惑地用带着洋腔的中文问:“喂,嫂嫂,你在听电话吗?”
她忍住快逸出口的低吟,勉强开口,“我……现在有点不方便,能不能明天再跟你说?”
“好,没问题。”
挂断电话后,陶乐不满地要出声抗议,怎知一开口,唇瓣便被他攫住,强势地吻住她。
他霸道的吻,狂猛得让她的心房颤悸着,发现他的手在脱她的衣服,她挣扎着按住他那双不安分的手,娇喘着说:“这里是书房。”
“这里隔音很好,你不用担心你待会叫得太大声音会被听见,你可以尽情地放声叫出来。”话毕,他俐落地脱去她的上衣,解开束缚着她丰盈酥胸的胸罩,吮吻着她雪白上的樱红。
她娇吟一声,整个人酥软得无力再抗拒,沉溺在他挑起来的情火里。
***
第5章(2)
“是,我会照顾好他,奶奶请放心。”拿着话筒,虽然看不见远在海洋那端的人,但陶乐不只语气恭敬,连神情也是一脸恭谨。
“我听说你们现在已经开始同房睡了,是吗?”话筒那端慈祥而温煦的女音带着笑意传来。
“是。”她有些羞涩地回答。
“子烈这孩子脾气是坏了点,但他从来不花心,心思全都放在工作上,希望你别嫌弃他才好。”
“我不会嫌弃他,他很好。”
听见她的回答,阎老夫人欣慰地轻笑着,“我就知道你一定能了解子烈的优点。陶乐,你嫁进来我们阎家也好一阵子了,你老实告诉奶奶,你喜不喜欢我们子烈?”
“我……”被奶奶突然这么一问,她害羞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每隔一阵子,阎子烈的爷爷奶奶便会打电话给她,刚开始只是询问她适不适应阎家的生活,再来便渐渐开始探询她和阎子烈相处的情形,今天竟然直接问她喜不喜欢他。
“你想这么久没回答是不是因为不喜欢他?也是啦,子烈那孩子脾气那么急躁,你一定不喜欢他,奶奶也不怪你……”
闻言,陶乐急忙脱口说:“不,我很喜欢他。”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诱哄出她的真心话,阎老夫人声音里透着愉快的笑意。
听出奶奶的开心,陶乐圆胖白皙的脸庞不禁有些赧红。
两人又再聊了片刻后才结束通话。
赵遥不动声色地将她的表情收入眼里,看见她含羞带怯地对着话筒说出很喜欢阎子烈那句话,莫名地觉得有些不爽。
就好像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突然之间被一个外人给抢走了那样,非常的不甘,尤其最近阎子烈每天出门前,还会刻意当着他的面亲吻陶乐,然后再丢给他一记“你敢动她,就死定了”的警告眼神。
哼哼,阎子烈大概忘了,他的名字可是叫赵遥,若不造个谣生个事,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名字。
因此在她说完电话后,他来到她身边,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那叹息声刚好足够能让她听见。
陶乐抬起头,瞅见他脸上有一抹轻愁,不禁关心地询问:“赵管家,你怎么了?”
“看见少夫人和少爷如此恩爱,我觉得很欣慰。”
可是他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欣慰,反而十分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