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投降N国?”严俊停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对!所以你大可放心,咱们可以在N国厮守到老。”他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斯文的脸庞毫无愧意。
“你、投、降、N、国?!”在他一再保证下,她亦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
“嗯!”孙文麒重重地点了一个头,他逗她逗上瘾了!
“你投降N国!”严俊停心火顿生,她双手握拳地捶打他,“你汉奸、走狗、卖国贼!”哦!这是什么世界,她竟然爱上一个天地不容、人人得而诛之的贪生怕死之徒!
他笑不可支地攫住落在身上的粉拳。“只要能和你长相厮守,背负任何罪名我都不管。”
“算我看走眼,竟然爱上你这等阴险小人,还把我的第一次给你这种烂人……”她觉得好不值得,但是心仍被他牵引、为他抽疼。
“那我赔给你好了!”他笑着把她整个人揽到身上,让她跨坐在他腿上。
这卖国——不止是卖国,他出卖的是全世界!“你这个没原则、没骨气、没志节的叛贼!”这种混蛋根本不值得她爱,但她就是那么没出息,一颗心全系在这混帐身上。“我宁愿死也不愿向恶人屈服,难怪擎天盟那群家伙不救你,因为他们肯定你会变节投降,救了也是白救,就只有我这个白痴傻瓜跑来为一个无耻之徒送命!”严俊停在怒气叫嚷间,没注意到他在胸前不安分解或扣的双手。
饱满的春光在他眼前,勾得黑眸更深返,孙文麒毫不理会女人的怒骂指控,他低下头以舌轻舔着引人通思的乳沟。
严俊停猛地一阵痉挛,突觉上身一凉,低头一望,自己的上半身已呈赤裸,她怒不可遏地推开他,自他身上跳了起来。“你休想再碰我!”他竟然还有心情做这种事,这天杀的奸险、好色又没有节操的男人!
“我现在是很真心诚意的想偿还你所失去的宝贵贞操呀!”孙文麒很无辜地扯着嘴角,伸手欲拦她,他的身体已然火热。
放屁!她气得浑身发抖,远远躲开他的魔掌。“你这色狼在打什么歪主意我会不知道吗?被你这种人碰只会令我作呕!”
“不!我会令你欲仙欲死仿佛置身天堂。”无赖的本性再度显现,他缓缓地步向她,极具魅惑的解开身上束缚。当他立在她身前时,阳刚赤裸的身躯昂藏挺立。“想不想死死看?”
她看到他如烙铁般坚挺的欲望,她心跳如擂鼓,她知道他想要她,但是——“死有重于泰山、轻如鸿毛,我不想死在你这种人手上!”严俊停满脸燥热地移开视线,歪歪斜斜地避开他。
孙文惊好笑地看着躲在桃花心水书桌后与他对峙的女人,他往左她就往右,他往右她就往左,两人像在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一张迷人俊脸儒雅不再,取而代之的是锐猛放肆的狂野。
“我可以让你攀升泰山顶端,也可以让你如鸿毛般翱翔,相信我,你会很乐意死在我手上。”孙文麒一个假动作向左,见她身形偏向右方,他便动作迅捷得仿佛一只美洲豹,狂猛地抓住猎物。
“你卑鄙!”这个专耍阴招的小人!“放开我!”严俊停狂乱地拍打他,却无力阻止他将她的身子拉始至光亮的桌面。
“让我们一起来死看看吧!”他竖紧地扣住她的细腰,火热的身躯强硬地挤进她两腿之间,狭长勾人的黑牌谜样地闪烁。
“孙文麒,你真是个十足十的恶棍。”她由咬牙切齿到微弱低语,这一切变化只因他游走的手指作祟。
体内的怒焰被另一种原始异色的火焰取代,一颗沸腾的心遭爱欲情缠,严俊停无力颤抖着。“你真的投降N国了?”她私心盼望他只是在逗弄她。“你说呢?”
“我……我说……是……啊——”
严俊停几乎要哭出声来,身子向团火球剧烈的燃烧,她再也无法忍受,她现在什么都不想问,只要他!“我……我受……不……了……”
孙文麒又何尝受得了。“说你爱我。”他将热唇贴在她耳畔,轻声呢喃但无比强势。
“我爱你……”
“说你要我。”
“我……我要……你……”她有如低泣般的娇喘出声,私密处已被他撩拔起火,脑子里理智全空,濒临疯狂。
“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扳开她雪白的大腿,他危险的置身其中,狂热的欲望迷恋地摩拳湿热的入口。
她又摇头、又点头,灼热又激烈的呼吸。“我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你……”进来!别再折磨她了啊!
“记住你说过的话!”他强悍的入侵。“又人说过,可以得罪君子,但千万不要得罪小人。”
他在她体内狂野的律动,为她疯、为她狂,着魔般的迷恋她,不止是欲望,连心与灵魂皆陷溺在一个叫严俊停的女人身上……
在最绚烂的烟火爆发后,严俊停顺着孙文麒滑落在柔软的地毯上。
他带给她的欢愉超越了她能想像的一切,在她以为是极限以后,他还能带领着她跨越权限。她不知该如何形容这样骇人的欢愉,或许这就是他口中的欲仙欲死吧!
“你骗我,你没有投降N国。”渐渐平缓呼吸,严俊停躺在孙文麒的臂弯里,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
“你竟然没有上当?”孙文麒挑眉道,一颗心兀自震撼的鼓动,她带给他的不止是肉体上的满足,还有心灵上前所未有的抚慰与感动。
“本来有,因为你这个奸险小人实在太会骗人了!”
棕色的美眸眨呀眨,嘴角淘气地吸起。
“哦?”他半撑起身看着她,俊脸上的斯文儒雅已不复见,仅存野性的邪魅与霸气。他不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矫饰作态。“你是怎么识破我的谎言?难不成是我扯谎的技巧变差了,还是你越来越有智慧了?”
“我本来就很聪明。”她噘起嘴,心里觉得奇怪,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好像越活越回去,就像个任性撒娇的孩子。
“是!”他迅速啄吻了一下高噘的红唇,黑眸忍不住带笑。“普林斯敦的英国文学博士。”
她这才稍稍满意,转嗔为笑,想想他们之间的差异性也不大嘛,光凭学历就很旗鼓相当,普林斯敦又不输牛津。“你放心,像你这种卑鄙小人扯谎的技巧会变差,那么世界上就没有人会说谎了!”
“但你就爱我这个扯谎技巧高超的卑鄙小人啊!”孙文麒手中梳着微湿的票发,得意又满足的笑。
“对啦!”算她没用行吧!“就因为我爱你才能识破你的谎言。”这是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还是越爱一个人就越了解他?“N国害孙大少爷你受舟车劳顿之苦,害你在手下面前任人捆绑,更让你在那几个伙伴面前丢脸,在你风尘仆仆的来到N国后,首领还颐指气使的把你当条狗使唤,你会忍得下这好几口气才怪!”
她实在是越来越了解他了!“嗯!真的忍不下。”孙文麒轻笑地低吻她鲜明的轮廓。
像他这种人家拔他一根毛,他舍剃光人家头发的人,会忍气吞声、既往不咎才有鬼!“像你这种心胸狭窄的小人会不怀恨在心?会不伺机报仇?”她的食指在强健的胸膛指指点点。“我看你是不知心怀什么鬼胎在算计人家呢!”
严俊停像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变了脸色。
“怎么啦?专攻英国文学的心理分析师。”孙文麒以额与她相抵,带点紧张的低声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