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说疯话 寄秋
写小说的人真的是疯子,而且有非常严重的精神分裂症,秋便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一例。
呜~呜~呜~(此乃抽泣呜咽中,绝非故作鬼呜声)
话说那一天,秋熬了两个礼拜写完稿子,当“完”这个字一落下,心中当下高呼——哇!万岁,终于写完了,可以轻松了,真是太幸福了。
但是凡事总有个但书。
在心里喊完之后,不到三分钟,胸口多了很重很深的失落感,好像故事仍在自己身上,却又不得不放开,一种“空掉”的感觉。
那真的是很可怕的感觉,秋在刚完稿的前三天根本是行尸走肉,什么也记不住,什么也记不牢,身体与灵魂仿佛是分开的,没法融合在一起。
说个实例让大家笑一笑吧!
秋家对门有位黄姓小朋友,与秋家双胞胎侄子是同班同学,一日有同样姓黄的小朋友打电话找秋侄子,但他太紧张了,说要找黄××(其实就是他自己的名字。)
秋刚好看到对面的黄小朋友与父亲回来,便非常兴奋地冲到门口,摆手要另一位黄同学来接电话(当时秋的疯病发作,以为那位黄小朋友真神通,居然打到秋家找黄同学。)
可是那位黄同学一直挥手兼摇头,直说:“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黄××。”
有点糗,秋后来才记起那位黄小朋友叫黄×伟,而黄同学是黄×凯,两人不是同一人。
因为这件事,秋想着下一次见到黄×伟小朋友一定要道歉,说秋认错了,并紧紧牢记此事。
隔两日,秋在补习班遇到斜对门的小朋友,他同样也是四年级,与双胞胎同年级,秋的脑神经又打结了,再度叫错名字。
其实他姓郭,秋明明很熟的,连同他刚升国一的姐姐,是秋搬到新家第一个认识的家庭及家庭成员,熟到不能再熟了。
谁晓得秋的完稿病一发作,当真是六亲不认,脑中一片空白,一直到六、七日后才慢慢恢复正常,脑子清明如明镜。
可惜的是好日子顶多一个礼拜,因为接下来秋要开始准备下本书的稿子,大脑塞满即将开稿的内容,于是又犯糊涂了,忘东忘西是常事,还常学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
所以结论是——
秋是疯子。
而且是精神病患者。
然后……
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啊~一起发疯吧!
疯子俱乐部。
楔子
她是谁?
为什么她会走在这一条看起来好陌生的大马路上?
车声在耳边呼啸而过,行人优哉游哉地漫步在绿意盎然的林荫间,他们不认识她吗?为何没有人停下来问候一声?
头很痛,但心更空。
不知是什么缘故,她感到好悲伤,整个人难以控制的泪流满面,仿佛有不好的事降临到她身上,叫她无法承受,只想逃避。
可是,她要逃到哪里去呢?
蓦地,一片粉红花瓣飘落眼前,神色茫然的年轻女子怔了怔,手一张,接住了它。
那是樱花,不合这时节绽放的花朵呀!
“嘻!嘻!嘻!我的‘龙骑士’比你的厉害。”
“才不是,我的‘钢弹勇士’才是天下无敌……”
一阵小孩子的嘻笑声随着轻风传送过来,像是来自山中的甘泉,抚慰受伤的人心,停下脚步,两眼无神的女子望见在门前玩耍的两名男童,那失去光彩的眸心才凝聚回一些神智。
她在哪里,自己又是谁?
好累、好累,她没有力气想了,她需要休息。
不论是身体或是心灵,她都累坏了,于是她想也不想地坐在一旁的木制长椅,手中握着没有温度的樱花瓣,眼神空洞的找不到自己。
孩童的笑声很轻,风也很轻,连午后的阳光也懒洋洋地轻洒,可是她的心窝却异常沉重。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你的心装了太多的哀伤,所以它重得无力欢喜,只能一下又一下压迫你阻塞的脉络。”
咦!谁在说话?
女子神情迷惘地抬起头,感觉不太真切的看着不晓得何时出现在眼前的白发老妇。
“你怎么受伤了,额头还流着血?”慈祥的声音如暖风吹拂。
“我受伤了……”像是不知情似的,女子失神地低喃,下意识的举起手碰碰额,瞬间传来的痛让她更茫然。
“可怜的孩子,一定是受了什么委屈,快告诉樱子奶奶,别闷在心里。”老妇人的手轻覆她额侧,语气和蔼。
“我忘了……”她好痛、好痛,却什么也想不起来,脑子一片空白。
“忘了?”
穿着印染扶桑花和服的樱子奶奶眼眸一闪,似看到什么的微弯嘴角。
“我好痛……”她说的是心痛,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
“没关系,不痛了,忘了就忘了,没人会责备你。”她轻声的劝哄。
拥有神秘灵感力的樱子奶奶一触及面前的女子,便知两人有缘,她轻轻挽起柔白小手,轻握,给予安慰。
而后她发现女子除了头上的伤之外,身上只剩下一元铜板和身份证,而身份证后面的配偶栏有名字却因磨伤而无法辨认。
微微一喟,她心疼地摇了摇头。
本来想报警的樱子奶奶见她忘了一切,却还是一副伤心难过的样子,转而决定收留女子,即使她一辈子想不起自己的过去也无妨。
“来,孩子,你需要一个休息的地方,我带你去好好的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像是受到催眠,眼中黯淡无光的女子在樱子奶奶的牵扶下走入“泷之屋”。
第1章(1)
“奶娃,你的皮肤好滑好细,像涂满香浓鲜奶油的香草蛋糕,软绵绵又白嫩嫩,叫人看了口内生津,忍不住想一口吞下肚。”
带了点色情口吻的男人语调轻佻,不时投以垂涎目光,手脚不安份的上下其手,一直闻呀嗅的捏揉怀中女子,好似她是一块美味到不行的甜点,要赶紧吃进肚里才不会被人抢走。
“你不觉得我……呃,有点胖,全身肉肉的,抱起来不太舒服?”内向害羞的小女人对自己丰腴的身材不太有自信,腼着红通通的苹果脸。
男子脸色一沉,当下面露不悦。“谁敢说你胖,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把那人叫出来,看我不拆了他全身骨头,再把他的眼珠挖出,让他成为名副其实的有眼无珠。”
像要证明自己有多喜爱她娇嫩的胴体,他的一只手从衣摆探了进去,慢慢地撩高,厚实大掌捧着颇有重量的腴嫩轻揉细捻。
男人是好色的,感官欲望多过理性,尤其是面对心爱的女人,潜藏体内的兽性难以控制,呐喊着要冲出道德的束缚。
要不是看她对性事太生嫩,稚嫩娇躯禁不起他的需索无度,他一定连要她三天三夜,让她虚软地下不了床。
“可是我真的比别人肉多了一点,你看玉娟和小茹穿得下的衣服,我得买大一号才行,而且穿起来也没有她们好看……”她好想身轻如燕,纤细飘逸得如同伸展台上的模特儿。
男子半哄半责备地环住她的腰。“那是她们太瘦了,骨瘦如柴,连前面都不长肉,看不出一点女人样,现在国小女生的发育都比她们好,你跟两个洗衣板比什么比?”
男人天生嘴贱又恶毒,对人的态度一向尖酸刻薄,不留情面,除了他在乎的人以外,其它人休想得到他一丝一毫的和颜悦色。
不过此刻他倒是十分得意地咧开一口白牙,笑得带点邪气,又亲又吮的品尝粉嫩皙颈,毫不犹豫地印下个人专属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