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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他的那门课是必修,他对学生的要求……很特别!开学第一堂课,他就说过,如果你对自己很有自信,可以不必来上我的课,我从来不点名,一学期我考三次试,不会突然抽考,我会把确切的日期公布在系版,不必担心我会‘暗算’你们,而这三次的考试成绩,你们可以任选两次最高分出来平均,作为考试成绩,所以,更自信、更有把握的人,甚至可以只来考两次。”

  “哇,这么开明的教授?”

  “是啊,因为大家都以为他真的很开明,就认为是学长姐在危言耸听,结果‘枉死’的人一堆。”

  “上不上他的课,差那么多啊?”她一直注意着楚琬琰说话时的神情。

  “他最厉害的是,他出的题目很灵活,如果对课本里的内容没有真的融会贯通,是根本无法作答的,上他的课就像拿着解剖刀解剖,他会带着你慢慢找到问题,然后解决问题。”

  “他当时多凶?”

  说到这个,楚琬琰笑了,俏皮的向庄淑倩眨眨眼。“我们戏称那是哈佛医学院史上最血腥的‘大屠杀’!我们班共有五十三个学生,幸存者只有个位数。”

  “噗~哈哈哈……果真血流成河!不过,看来你是踩着别人尸体存活的那些‘幸存者’之一。”

  “看得出来?”

  “你脸上没有回忆起恶师的悲愤表情,反而看起来……很愉悦,那种愉悦……有点少女情愫,更像电影中演的老太婆回忆起年轻时恋爱感觉的模样。”

  楚琬琰的脸红了,笑骂,“喂,我还不到三十好吗?什么老太婆!”好友看不到的是她被一语命中的失速心跳。

  “看来你也是被‘王子’迷惑的其中之一。”

  “……”楚琬琰直觉回避好友过于犀利的眼神。

  “你啊……”庄淑倩有一种很奇怪的联想,楚琬琰一直不肯接受盛睿云的追求,郦静该不会就是真正的问题所在吧?

  为了阻止好友继续问下去,楚琬琰连忙心虚的带开话题,“那个……对了!我刚才不小心撞到一个……可能怀孕的女人……”她大略将刚才在便利商店发生的事告诉好友。

  这女人摆明就是不让她再继续追问,算了,别人的感情事她还是少管为妙,想说的时候,她自然会说,于是庄淑倩也不再逼她,看了看手表,“这么晚了?我要赶快回家了,我和我家那位约好要去买东西呢!”

  “嗯。”

  起身走了两步,庄淑倩突然又转回身。“最后问你一件事,你和睿云……有没有可能?”

  楚琬琰怔了一下,心想,她和盛睿云当初会认识,是因为庄淑倩帮忙牵线,他们是国小、国中同学,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于是她深呼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心里一直放着一个人,在我努力的遗忘,以为真的遗忘时,却没想到他一直都在。”

  要靠努力才能遗忘的人,就等于不断在提醒楚琬琰,她有多么喜欢那个人!她以为的遗忘不是真的遗忘,而是自欺欺人……

  庄淑倩叹了口气,“而那个人不是睿云。”一直在身边的人哪需要遗忘?

  “对不起。”

  “傻瓜,干么跟我说对不起?要怪,就怪那家伙出现得太晚吧!”以前她总不明白,像盛睿云这样的好对象,楚琬琰手脚应该快一点,捷足先登,好歹出双入对,甚至订个婚,宣誓主权,可这小妮子却温温吞吞的,速度慢得——惊人!连她都看出盛大少恋慕的眼神,才不信这女人没感觉。

  盛睿云的对手很明显就是郦静,这两个男人摆在一起是很养眼啦,一个霸气有型,一个是冷俊花美男,两人怎么看都是势均力敌、各有千秋,盛大少目前唯一占优势的是家世,那也是因为郦静家世“不明”,他低调到没人知道他的出身,也许哪天底牌一亮,人家也是个大少爷什么的。

  可是啊可是,重点不在谁的条件比较好,而是楚琬琰喜欢的是谁,说到这,盛睿云可就不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的了。

  感情的事……唉,世上第一难题。

  第5章(1)

  郦静的手被高脚杯玻璃割伤,经过清创包扎后,已可返家休息。

  他的手没被包成可笑的圆球状,越来越轻便的包扎,可看出材质的先进和他的伤势其实不算重,但即使是这样,楚琬琰还是小心翼翼地护着他,活像他受了什么重伤似的。

  不过车内过于安静的气氛,可以感觉到一些不寻常的气息,郦静安静也就算了,两人中总是负责炒热气氛的楚琬琰也过于安静,那是因为她感觉到他的不快。

  一面开着车,楚琬琰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手……怎么会受伤?”他今晚参加的是宴会,不是什么械斗吧?

  “不小心割伤的。”

  “不小心?”

  主治大夫刘医生说,从他手心中挟出二十来片大小不等的碎玻璃,那会是“小不心”割伤的?算了,既然他不想说就算了,不知为何,她忽然有点生气,气自己的太过多情!天知道打从知道他受伤那一刻起,她是以怎样的心情飞车到医院,又是怎样煎熬的在手术室外等候着,明知道只是清创的小手术,可她就是很不安、很焦虑。

  然后呢?好不容易等到他出来了,她只想知道他是怎么受伤的,但他的回答却像是在打发一个不相干的人!

  是啊,本来就不相干,她是他的谁?以前是代理孕母,现在是随时可以替换,取代性极高的床伴,他什么也没承诺过她,不是吗?

  接着,楚琬琰也不再多说什么,两人就这么一直保持沉默的回到家。

  “你在生气?”进门后,郦静问道。

  楚琬琰没理他,径自走回自己的房间。

  两人虽然连亲密的行为都有了,而且发生的频率颇高,可他们还是各有各的房间,也许……那是楚琬琰仅留的最后一道保护防线。

  在她的想法中,房间是属于自己最私密的范围,她可以和郦静在这个房子内的各个角落做最亲密的事,可却不曾让他进到自己的房间里。

  因为是最私密的私人范围,那里只有和她心意相通,彼此恋慕的人才能留下,多年来,这个房间除了自己,还是自己。显然的,郦静不是具有那个条件的人,抑或说,她没那个“条件”让郦静留下。

  除了上班地点,房间是她最常待的地方,她不想哪天郦静离开她的时候,她回自己家,连个可以“逃避”、可以遗忘郦静的空间都没有。

  以往楚琬琰只要走进房间,总能成功的将郦静阻隔在门外,彼此没有明说,可奇怪的是,他们就是有这样的默契,可是这一回,当她走进卧室,郦静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跟了进去。

  “你……”楚琬琰怔了一下。“这是我的房间!”

  “你在生气。”

  “出去,不准进来!”该死的!他现在就站在那里,以后他要是离开她,她是不是每次只要进到房间,就会想起他,想起今天的事?他知不知道她每次只要一想到他有一天可能会离她而去,就、就会难过得受不了……

  “你在生气。”

  他是语言学习机还是唱盘“跳针”?楚琬琰恼火!“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们根本不是那种可以生气的关系!我是你的谁呢?多年前是暗恋你的学生,多年后依然只是个单恋你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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