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姊,你真这么爱他?”汪祭蔷的苦恼都看在她眼底了,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连她一向活泼开朗的表姊都逃不过情劫,禇全真确实过分,他怎么可以这样玩弄感情?
“我真的爱他!”汪祭蔷激动的眼眶都红了,“我第一次这么爱一个男人,没有他我会死!”
汪祭蔷突如其来的泪水令陆茉优错愕,她心头一紧,“表姊,你们该不会……”
“是的是的!”汪祭蔷哭得更加伤心,楚楚可怜的望着陆茉优,“我已经把身子给他了,然而他却不想负责任,他……他……他好像爱上你了。”
陆茉优惊然一惊,复杂的思绪还来不及理清,脑袋只接受了一项恍如雷电的讯息,原来他们已经如此亲密,难怪她表姊会如此失魂落魄!
“表姊,你放心吧,他一定会对你负责任,我相信他不是始乱终弃的人。”她安慰着,自己却心乱如麻。
“可是他……他爱的是你呀!”汪祭蔷继续拍拍咽咽,这场顺水推舟的戏演来太顺利,连她都感到不可思议,也只能说她这位小表妹太相信她了,请全真注定是她的。
“他不会有机会,我也不会给他机会。”这保证像是对汪祭蔷所说,但更像是隔绝她情爱的戒言。
第四章
在汪祭蔷的要求下,陆茉优安排了一次海滩冲浪活动,她邀请禇全真、方雅浦和莫东署参加,一行五人浩浩荡荡的在沙滩撑起遮阳伞,还扎了个小小的营帐,让玩累的人可以小想一会。
“这里蓝天碧海,海天一色,大制片家,何不考虑在此投资拍片,保证你稳赚不赔。”方雅浦惬意的舒展筋骨,嗓饮一口新鲜果汁。
莫东署宽唇微露笑意,“拍那什么N度返回蓝色珊瑚礁,最好还能找来沙朗史东脱上一脱,对吗?”
“不一定要沙朗史东,松田圣子也很不错,结过婚的女人更有看头!”俊美的方雅浦开始敷防晒油,顺道对一旁的美女献殷勤,“祭蔷妹妹,要不要我为你服务?能够为你涂防晒油是我毕生的荣幸。”
汪祭蔷正要婉谢方雅浦的“好意”,禇全真即嗤的一声,扬了扬眉,“那你毕生经历的荣幸也太多了。”
陆茉优会意微笑,汪祭蔷噗赤一笑,莫东署则是朗声大笑。
“唉唉,知道你的女人缘没我好,你在妒嫉我嘛,也罢,兄弟一场,我就不刺激你了。”说着,方雅浦脱掉休闲棉裤,笔直修长的双腿煞是迷人,一副蓄势待发,准备好好游个过瘾的模样。
三名男士都穿着性感的紧身泳裤,看得汪祭蔷一阵脸红心跳,尤其是禇全真的红色泳裤更是教她看直了眼,他平滑的肌理,立体的男性线条简直就像在勾引她的感官,她几乎想不顾一切扑到他怀里去。
于是她脱掉罩衫,显示自己一身傲人的身材,在金色的三点式泳装烘托下,她凹凸有致的三围毫不保留的曝晒在阳光之中,饱满的胸脯呼之欲出,若隐若现非常诱人。
“我好看吗?小优。”她频频问着,并在陆茉优面前转来转去,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将她姣美的身段与青春展现得淋漓。
“没有人会舍得不看你的,表姐。”陈茉优由衷的赞美,健美的身材确实令人欣赏,像她就只能将自己包裹得紧紧的,像肉粽似的,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汪祭蔷跳过去,亲昵的捏捏表妹的手心,笑得非常开心,“你说,他注意到我了吗?”
他,指的当然是禇全真,今大她特地拜托陆茉优出面邀请,目的就是找机会亲近禇全真,她卯足了劲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给他看,连这套泳装都是昨天新买的呢。
“你这么美,他一定注意到了。”陆茉优轻轻的说。
“唉,他有一个礼拜没碰我了呢。”汪祭蔷幽幽的叹了口气,不一会却又打起精神来,露出一个洒脱的笑容,“没关系,今大他一定会来我房里,男人是无法忍太久的。”
江祭蔷露骨的言语个陆茉优烧红了脸颊,她还不习惯听这些男女之间的事,尤其当事人都是她所认识的,这使她很不自在。
“我下去游泳喽,你好好照顾自己!”
泛祭蔷朝表妹摆摆手,迫不及待潜下清澈的海水中,像一尾金色的鱼,以美妙的泳姿追赶前方的禇全真。
“禇大哥,等等我,我有后跟你说!”他像蛟龙一般,泳技甚佳,连自负有选手资格的她都追赶不上,只好开口唤他。
禇全美并没有因她的呼唤而停下来,反而越游越快,矫健的身手像在表演特技似的。
“你等等我!”她奋力向他游去,“我要说的是有关小忧的事情,你停下来啊!”
禇全真果真停了下来,他靠在一块岩石旁,挑着眉毛,牌昵的望着她,态度很冷淡。
“你想说什么?”他扫了她一眼,对于她的纠缠很感冒。
“别这么凶嘛,你知道小优现在在做什么吗?”汪祭蔷又朝他游近了一点,露出甜蜜的笑容,娇眸里净是爱慕,“当我们在这里玩得兴高采烈的时候,她只能静静的坐在营帐里看海,多么单调又无趣。”
她知道这么做很自私,心中也有点惭愧,但是抱歉,为了她的幸福,只好委屈她的小表妹了,等到她捉住了幸福,她会好好补偿表妹的,大学里多的是优秀的男同学,她可以—一为小优介绍,世界上好的男人那么多,小优不必来跟她抢禇全真。
“这就是你要说的?”禇全真冷冷的语调里透着高度的厌恶。
“你不觉得这很重要吗”汪祭蔷维持着香甜笑颜,继续地说客的行为,“我知道你很喜欢小优,如果她很健康,我会祝福你们,但是她一点都不适合你,她什么事都不能做,跟她在一起,你会很辛苦。”
“哦?是吗?她不健康,那又如何?”他扯扯嘴角,几分嘲弄的神色上了他脸颊。
“禇大哥,我是为了你好……”她润了润唇,他傲然的调调总令她心生怯意,甚至还会有几分狼狈。
“似乎没有这个必要,我和茉优已经私定终身,不劳你费心。”他说得轻描淡写。
汪祭蔷瞬时傻眼,犹如教灼铁烧到,“私定终身?”
不!不可能!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小优却不曾向她提起?难道她反倒教她的小表妹给耍弄了吗?
“不行吗?”他漂亮的唇角是一贯的低语调,“她的命是我救的,她是我的人,我们要做什么便做什么,谁都无法管。”
“哦,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连忙辩解,怕会吐出令他不高兴的话,“我……我祝福你们……”
禇全真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见他舒缓神色,汪祭蔷小心翼翼的打量他,这才试探性的开了口,“禇大哥,虽然你和小优已经私定终身了,可是我见她并没有把心放在你身上,她还没真正接受你吧?”
他的唇抿成微怒的线条,“那是她的自由。”
她笑了,果然,什么私定终身,不过是他的片面之辞罢了,“这样吧,让我来帮你,小优自小由我陪伴,她最听我的话了,况且我也衷心的希望她能从你这儿获得幸福。”
禇全真懒洋洋的瞥她一眼,对她的提议不怎么感激,“随便你,如果你闲到没事干的话,我不会反对。”
因为他知道猫哭耗子的慈悲,通常都不是真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