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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她哑声低喃。

  后来他们一行人看了一场精彩的比武招亲,再后来开始展开仓卒的逃亡日子。

  这一切都因萧煌一时技痒,终于忍不住跳上擂台比试,没想到连续打败两个人之后,当发现擂台上的对手竟是最后一个,而且只余一招就要打败对方了,只得紧急收势,险险的诈败。

  但这里是一群江湖人士的地方,那种粗糙的诈败方式怎么可能瞒过所有人的眼睛,所以他们只好逃跑。

  “你这个笨蛋笨蛋笨蛋!你怎么不干脆笨死算了!”映萍在被马车颠得撞了好几下头之后,终于忍不住掀开窗帘对萧煌破口大骂。“喔!”又颠了一下,撞得她头晕目眩。

  萧煌只能摸摸鼻子,认命的骂不还口。

  没有理会他们的吵闹,盛宇珩小心翼翼的环抱着身前的人儿,因为要逃难,马车太颠不适合她乘坐,所以他们共乘一骑,将她密密的护在怀里,尽量不让她受到颠簸。

  “还好吗?”他在她耳畔低声问,速度慢了下来,其他人见他们慢下来,也就跟着放慢了速度。

  “嗯,我很好,没事。”凤盼月笑道。他将她护得很好,窝在他的怀里很舒服,“他们没追上来吧?”

  “应该是放弃了,毕竟最后那位胜利者,本来就是徐家内定的女婿人选。”盛宇珩轻笑。

  “你怎么知道的?”她好奇地问。

  “不小心听到的。”盛宇珩笑说。“只是差点被萧煌搅了局就是了。”

  “没想到咱们萧煌的武功这么好,简直是第一高手了。”她赞美。

  环抱着她的手一紧,贴在她耳边的唇一张,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惹来她身子一阵轻颤。

  她赞美别的男人,让他心里不高兴了。

  “哪里哪里,是小姐不弃。”萧煌呵呵笑着。

  “是吗?你觉得你是第一高手吗?”盛宇珩轻哼。

  “呃……不不不,奴才绝对不是什么第一高手,奴才的身手根本比不上武状元您啊!呵呵!”萧煌很识时务地说。

  “嘻嘻……”凤盼月忍不住低笑,娇嗔地回头睨他一眼,抬手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低下头来。

  盛宇珩挑眉,顺从地低下头。

  她仰头在他耳边低语,“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文武状元郎。”

  状元,就是第一,在她心里,第一永远是他。

  盛宇珩满足地笑了,拥紧了怀里的人。

  “接下来要去哪儿?”他问。

  “那还用说,当然是朝杭州的方向出发喽!”凤盼月抬手,一派潇洒地往前方一指。

  “咳!”盛宇珩轻咳一声。

  其他人则噗哧笑不可仰。

  “怎么了?”她不解,她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吗?

  “杭州的方向……”他拉起她的手,转了个方向。“在那边。”

  “我……我知道啊!可是现在眼前唯一一条路是往前面的,当然是往前走啊!”她狡辩。

  “嗯,也对。”盛宇珩从善如流,忍着笑意道。“总不能往那边没路的地方走吧!月儿真聪明。”

  “讨厌,你取笑我!”凤盼月哪会听不出来他的取笑。

  “臣不敢,请公主恕罪。”他笑说。

  此刻的臣与公主,竟也毫无感到身份的距离,反而成了一种亲昵般的称呼。

  她笑着在马上背转身,吓得他赶紧更紧地抱住她。

  “别吓我!”盛宇珩吁了口气,轻声责备。

  “不怕,你会保护我。”腻进他的怀里,她双手抱住他的腰。

  虽说目的地是杭州,可是凤盼月却是想到哪,便说“顺路去某某地方”吧!

  反正这次的旅游本就是依公主之意,所以没有人有异议,只要公主纤手一指,就算与杭州是反方向,他们也还是会“顺路”绕去看看。

  因此,他们去济南看天下第一泉,到开封参观大相国寺,到洛阳看龙门石窟,一路再到咸阳、南阳、随州、武汉……

  “我好早好早就想来看看这所谓的天下江山第一楼是怎样的一个景象,既然顺路,就顺便参观参观,怎样?”凤盼月开心地说。

  又是顺路?

  众人已经很习惯了,更不可能有人开口吐一句槽,因为——

  “好啊!你开心就好,反正顺路,花不了多少时间。”盛宇珩宠溺地笑说。

  他们的“老大”一开口,就算差了十万八千里,也能硬是变成顺路。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盛太傅上场,吟完上半首,偏头笑睨着凤盼月。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凤盼月很乖地吟了下半首。

  “很好,”盛宇珩笑着揉揉她的头,“如果连这么脍炙人口的名诗都背不起来,臣就只能请公主摆驾回京了。”

  于是他们顺路顺了这么一大圈,一路游山玩水,大约半年后,九月中旬,他们终于来到杭州。

  第10章(2)

  “谢天谢地,终于到了。”萧煌一看见城门上杭州两字,简直要下马五体投地的跪拜一番了。

  这一路从京城出发到抵达杭州,足足花了七个多月的时间,好遥远的路途,好艰难的旅程啊!

  才刚住进客栈,一名影卫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盛宇珩的房里,双手奉上一封密函之后,便又无声无息地消失。

  盛宇珩拆开皇上送来的密函。

  信的前半段写着二皇子散播不实流言,伤其皇室尊严,使手足蒙其羞,不孝不悌,削其爵位,圈禁在皇子府中,无诏不得出府。

  淑妃因嫉生恨,谋害皇室血脉,赐鸠酒一杯。

  原因简单几句带过,但是他知道,这后宫的斗争是不可能简单的,有问题的绝对不只是这两位,不过他也知道,这件事应该就是这样了。

  信的后半段写着……

  盛宇珩猛地站了起来,瞪着信末那几句,神情震惊。

  北国太子来朝进贡,欲与皇朝联姻,太子属意沁馨公主,缔结两国友好鸳盟。

  来时花了将近八个月的时间,回去却仅仅二十余日。

  虽然没有日夜兼程,但也是赶得火烧屁股,就怕晚了一步,皇上突然决定“擅作主张”,把沁馨公主的亲事给定了下来。

  只要赶在下旨之前,凤盼月都有把握能让父皇改变决定。

  “还撑得住吗?”盛宇珩心疼地看着瘦了一大圈的她。

  “没问题,京城就在眼前,想休息的话,见过父皇之后,多得是时间可以休息。”她说,心急如焚。

  于是三个时辰之后,梳洗过后的两人已经站在苍昊帝的面前。

  “儿臣参见父皇。”

  “臣参见皇上。”

  “快快平身。”苍昊帝上前,一把将爱女扶了起来。

  “谢父皇。”

  “谢皇上。”

  “父皇看看,月儿,怎么瘦这么多?”苍昊帝震惊又心疼,“盛宇珩,你是怎么照顾朕的公主?”

  “臣罪该万死,请皇上责罚。”盛宇珩又跪了下来。

  “父皇,不关太傅的事,是月儿自己没用,要不是太傅处处照顾,月儿根本踏不出京城。”凤盼月立即说,“父皇,您别急着算账嘛!月儿有很重要的事要和父皇谈。”

  苍昊帝看看两人,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好吧!盛宇珩,既然朕的公主为你说情,朕就不怪罪你照顾不周之罪,退下吧!”

  “谢皇上不罪之恩,可臣亦有事禀告皇上。”

  “盛卿也有事要说?”苍昊帝表情冷然,走到御案后坐下,端起茶啜了一口,才缓缓地道:“好吧!朕听你说,不过朕不希望听到什么不知轻重的事,盛卿可了解?”

  盛宇珩一凛,偏头望向凤盼月,见她也是一脸忧心,心跟着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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