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不是在意那件事?”
他一阵心痛,“宝儿,我永远都不会在意。”他温柔地轻吻她的耳垂,给她安慰。“我只是怕以前不好的经历还留在你心中,我怕我的举动会伤害你,毕竟男人都是一样的,宝儿,我喜欢你,想抱你想得都快疯了!”
听到他这么说,她渐渐放松,不像刚才那样紧张。
“你不会知道我整夜想着你的滋味,宝儿,你知道吗,我那么喜欢你……”喜欢到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没说话,只是用手轻轻摩挲他后颈上的发丝。
“我想将你揉到自己的身体里,想跟你化在一起,我好怕这种狂热的心思会让我控制不住自己伤到你……”
原来,他一直以来的躲避、拒绝,都是为了保护她?宝儿有些动容。“我、我没有关系的。”她羞涩地将小脸埋在他怀中。
“你是我的宝贝,我不想你心中存有任何不快,如果你害怕——”不必为了讨好他而勉强自己。
宝儿脸红得快烧起来了,这个时候的夫君怎么比刘大娘还罗唆?她瞪着他,看他还要再说,小嘴索性直接撞上他的,用尽力气的亲,深深的亲。
可怜的金劲苍再也忍不住了,没三两下便被小丫头迷得晕头转向,向自己狂热的欲望屈服,将小丫头剥了个干净,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即使在他挺进她身子时,刹那间的惊诧也阻挡不了他灭顶的欲望。
第10章(1)
喘息还未停歇,满屋子都是浓浓的欢爱气息,男人的大手还霸道地在她细嫩的腰侧抚揉。
她坐在他身上,累得瘫倒在他胸前,到处都痛,尤其是被男人的硕热占着的地方,肿肿胀胀的,说是痛,却又透着无法言喻的酥麻。
被狠狠爱过的身体上满是红痕,男人在爱她的时候变得像野兽一样,非要她苦苦求饶,流光了眼泪,才肯放过她,不折腾她。
“哼!”她握起无力的小拳头,敲了他汗湿的胸膛一记。
他的大手包住她软软的小拳头,凑到嘴边,温柔的亲吻。
‘宝儿,你为什么……”就算是被欲望冲昏了头,他还是没错过她破身时的痛楚模样,他盯着小人儿雪白小腿上沾染的几滴血渍,满是疑惑。
为了宝儿,他特意嘱咐刘大娘将床具枕被全部置办为大红色,就是不想让她忆起那可怕的经历,但让他意外的是,她……
说没有惊喜是骗人的,但又深深懊恼,若是早知道她还是处子之身,他就不会这么莽撞,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在情事上如此失态。
突然听到宝儿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他意识到她想睡了,也知道她没听到他的问题,可是不知道答案他心中总不踏实。“宝贝,告诉我,嗯?”
“告、告诉你什么?”
宝儿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粉红的小嘴如此诱人,让他在她身体中的欲望蓦然又涨大几分。
“为什么是第一次?”他趁她不注意,两只手已经扶住她的臀侧。
“不是第一次该是第几次?”宝儿困得忘了要脸红,满脑子只想着要睡觉,所以口气不太好。
“你!”他急着想知道答案,可她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想睡,一副懒得不得了的样子。“不准睡!”他大手拍上她浑圆的小屁股。
“呜……痛啦,讨厌!”
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样一拍,她的小腹竟敏感地抽动了一下,更诱出了大野狼的本性,因为她的下腹热得不得了,感觉到他在她身体中迅速膨胀。
“小坏蛋,你长本事了?给我说!”感觉到她抬起小屁股想要逃,他干脆强按住她,用力往上一顶!
“啊!”她尖叫。“你是坏人!讨厌!”她好累,不想再来了,小胳膊小腿拼命踢蹬,可他就是不放人。
“要我放了你可以,快点告诉我。”他又是一顶,但这次很温柔。
“不、不要了……”好酸,好麻!“我说,我说啦!”她嘤嘤哭泣着。“我、我当时拼了命的反抗……”
那些黑暗的记忆她从来不敢想,可是成为他的妻,被他火热爱过后,在他安全的怀抱里,那份恐惧不再像以往那样让她碰都不敢碰了。
“我不想被他碰,就像发疯似的打他咬他,他近不了身,可能又觉得我反抗得太激烈,降低了他的乐趣,就关了我一段时间,没多久就在他又再次想逞凶的时候,我的癸水来了……”那个男人嫌脏。
宝儿在说起那件事时,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小脸苍白。
他亲吻她,用手温柔地拍抚。“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她紧紧攀着他。“你以前认为我被他污了身子,你不会嫌弃我吗?”
“就算是这样,也不是你的错。”他同样老实承认。“小乖,男人就有劣根性,当然希望自己的女人自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但过错不是你犯下的,我怎么可能拿别人的罪恶来惩罚你,疼你都来不及了。”
“呜呜,夫君!”她好感动,将泪湿的小脸使劲往他怀里揉,小胳膊小腿全部往他身上缠去,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你这样我又要兽性大发了。”他坚毅的唇角绽开疼宠包容的笑,但深黑的眼睛里却燃着不容错辨的情欲火焰。
“你怎么这样?”她打他一下,本来她还很感动的,但这男人怎么这样,说要就要!
“那是因为你太甜了,让我一吃就上瘾。”
他撑起她娇小的身子,缓缓律动起来,由缓而急,动作却极尽可能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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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爷,驼群来了!”
荒芜的缓坡上两匹壮马并立,金劲苍和英子跨在马上,向远处的苍茫山地望去。
“嗡咚……叮铃……”驼铃声此起彼落,模糊黑影绵延有十几里长,天色已然昏暗,前面的山就是萨彦岭,翻过这座山就可以到达俄罗斯,走私的驼队为了掩人耳目,早已换下商旗。
“确定我们的人已经混进驼队里了?”金劲苍微眯着鹰目,呼啸的北风撩起他的衣袍,吹得劈啪作响。
“是的,现在的领房人都是重金招募的散户,也明了事情的危险性,只要苗头不对,他们会在最短的时间内逃离。”
“库伦办事大臣那边有什么动静?”
“陈当家说当我们放出金家要走私巨额货物的假消息时,万家就马上通知库伦办事大臣,库伦办事大臣亲自带着军队来抓走私贩,今晚驼队摸黑过萨彦岭,军队便能赶到,正好可抓个现行。”朝廷对走私查得甚紧,只要逮到,不问二一,牵连的人,必然没有好下场。
“我们这边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吧?”跟陈蓁蓁那只狡猾的狐狸合作,不知怎么的,他就是很不放心。
“陈当家很小心,这件事她也不敢沾身,设了个局,弄出一个不存在的江南富商作为第三方与万家接触,所以万家根本不知道是用我们的驼队走私,万家认为自己的走私货是从江南出发,此时还没走出京城呢!”
这件事情,英子是从头跟到尾的,他随身伺候金劲苍这么多年,没学到十分,也有个八分的火候,所以英子的话,他还是信的。
“万家不对我狠,自然就伤不到自己。”为求自保,他只能抢先一步将敌人踩在脚下,到时候万家就会知道,费尽心机要搞垮的金家驼场,根本没有任何损伤,万家反倒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