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间的银链与戒指令他疯狂,银色内衣裤更是种诱惑,他的吻落在她全身雪白的肌肤上,然后他抬高她的腿,顽皮的在她大腿内侧来回亲吻,湿热的舌尖弄得她尖叫连连。
“小毅……”她弓起腿告饶,可是他一下又拉直她的腿,银色内裤在他指间滑落,她无私的呈现在他眼前。
“你真诱人。”他一副恶狼的样子对她扑过去,扯掉她身上仅余的内衣,含住她挺立的蓓蕾。
他灵巧的唇舌在她胸前侵扰,他的爱抚让她扭动不安,他的手指挑逗着她最敏感的核心,带给她一波波欢愉的战栗。
杉野纤的黑色秀发披散在床单上,爱欲狂潮在她体内奔窜,她本能的贴着他,双腿磨擦着他的亢奋。
他用双手抬起她的臀,深深的冲进她体内。
“毅七……”她迷乱的随着他的进出而摆动,动情的抚摸他平滑紧绷的胸膛,她迷恋他的身体。
她发出轻吟声,两颗互属的心交付了彼此,他没有压抑,也终于得到满足。
激情过后,她的胴体仍紧紧交缠着他,方才的欢爱使她疲累,她躺在他的臂弯之中休息,小手抱着他的胸膛,他应该想睡了吧,因为那颗她含在口中送进他胃里的安眠药……
他搂着她,一阵睡意来得奇怪,他不由得闭上了眼睛,身心的满足令他如置天堂。
“杉杉,我们明天就去注册结婚,赌城结婚很方便的,明天就去……”跌入梦乡之前,他还信誓旦旦的保证。
“杉杉……”
毅七呼唤着他的爱侣,长臂伸过去想搂她入怀,却抱了个空。
咦,人去哪里了?这情景怎么似曾相识,仿佛他也曾独自清醒于一张大床上,而他爱的女人不翼而飞……
他唬地起身,瞪着冷清的室内。
“不会,不可能的。”他摇摇头说服自己,“不要紧张,她可能只是去厕所而已,不要太大惊小怪,女人都比较频尿。”
蓦地,他跳下床冲到洗手间。
“杉杉!”他大叫,预备给她个惊喜。
但回应他的是空无一人的冰冷空间。
“不会的,不会的……”他喃喃鼻巾,摇摇晃晃的走出洗手间,无法承受这个打击。
然后他看到他的旅行箱有明显被动过的痕迹,因为它正大刺刺的摊开在地毯上,打开旅行箱的人甚至连把它关好的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答案很明显了,他已经心里有数,这么直接的风格,除了杉杉还有谁?
他奔过去蹲下检视旅行箱里的东西。
衣物都在,可是一个公文夹不见了,他的手提电脑和插在电脑上的磁片也失去踪影,还有……
他无法理解的扬起眉毛,她连……连他的护照都偷?
为什么要偷他的护照?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只觉脑袋一片混乱。
昨夜她哭了不是吗?如果是演戏,如果她的目的只是那些费料和磁片,得手了她应该很高兴才对,为什么要哭?
他又奔回床头宜拨电话到楼下柜台,如果他没料错的话──
“我想查查五0七号房的杉野纤小姐,我是她的家人。”
“好的。”甜美的嗓音几秒钟之后回报道:“先生,杉野小姐清晨五点钟已经退了房。”
“谢谢。”他沮丧的挂掉电话。
清晨五点,而现在已经……他看了看表,早上十点了。
他睡得还真久、真沉。
而她,肯定是在某一班飞机上了。
而在他知道她为什么偷他护照了,因为遗失护照的他,肯定无法立刻去追杀她,她有充裕的时间飞走。
为什么在她再度抛弃他之前要给他一个美丽春梦?他真恨她、恨她……更恨自己。
该死的,他又被她给甩了,东方毅七,七年前与七年后,你的脑子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七哥哥!”蓦然间,舒帆探进头来,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毅七大惊失色,连忙拉过被单缠住赤裸的身躯。“你怎么进来的?”他板着面孔,现在他最不需要的就是舒帆的骚扰。
“你的门又没关。”她走了进来,心儿怦怦跳,她的七哥哥赤裸着上身耶,好性感。
“不要过来。”他警告她。
他现在烦得很,没空应付这个小丫头,他要去机场查查,看看杉杉是什么时候飞走的,飞到哪个国家去。
这次就算上穷碧落下黄泉,他也要把她找出来,她太过份了,他不会再相信她,他要教训她。
“为什么?”舒帆睁大眼睛,还是一迳往床沿走近。
“不为什么,总之你不要过来就对了。”他烦躁的喊。
舒帆委屈的垮下脸,眼泪都快滚下。
“干么那么凶嘛,人家只是想来问问你要不要一起吃午餐而已,你早上没下来,人家担心你呀。”
毅七没好气的说:“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又不是小孩子,想吃的时候我自己会下去吃,啰唆。”
她的泪水没有感动他,反而更让他烦心,他想起了昨夜杉杉那莫名其妙的泪水,女人的泪呀,太不简单了,他一辈子都无法理解。
“哇!七哥,我们今天去哪里逛街呀?”
辛蒂也跑了进来,看到憋着气的舒帆,她有趣的转转眼珠子。
“咦,小妹妹,你也在呀?手脚挺快的嘛,我才去抽根烟你就跑来这里。”
“天哪。”毅七快抓狂了。
他束手无策的包着被单坐在床上,头疼的想,为什么无缘无故消失的不是她们两个?
第六章
东京羽田机场
毅七步出入境大厅,黑色复古西装搭配米白色及膝毛料大衣,他的雅痞穿着显得斯文稳重,手里拖着的小型路易威登皮箱是他简单的随行身囊。
“七少。”一名黑衣男子在第一时间迎向他,机场外停着六部同款黑色宾士,十余名黑衣男子在车旁翘首盼望。
“东阳,别来无恙?”毅七摘下黑紫色墨镜,长腿跨进黑色宾士,行李箱则不假他人之手,一并提进座车内。
“谢谢七少的关心,我很好。”东阳守份地坐进驾驶座旁的座位,苦笑道:“除了三个堂口被放置不明炸弹之外,东方盟也一切安好。”
“已经引起警方关注了吗?”毅七淡淡地问。
他当然知道隐密的堂口为何被放置炸弹,杉杉偷走的资料中,将东方盟的二十个堂口标示得很清楚,现在敌暗我明,对方随便要攻哪一个堂口都易如反掌。
“将消息压住了,可是我担心陆续将有堂口曝光,不知道是哪一派人马将我方的落脚处掌握得如此清楚。”东阳忧心忡忡的说。
他是东方盟日本分舵的第一大将,一直忠心耿耿。
毅七扬起嘴角。“是关口会。”
“关口会?”东阳不可思议的问。“东方盟与关口会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况且据我所知,与关口会有过节的应该是鹤之流才是。”
毅七撇撇唇。“我不犯人,人来犯我,眼红吧,毕竟东方盟主一年来将东方盟的势力版图扩张得太快,多少引人嫉妒。”
“可是,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的堂口?”东阳仍旧不解。“莫非……有内奸?”
“不,都是我的错。”毅七点起一根烟,看向窗外落雪。
“七少?”主子的神情怪怪的,虽然不解,但是东阳识趣地没有追问下去。
毅七吞吐着烟雾,也不管外头风雪大小,率性地降下窗子。
被杉杉偷走的那些文件足以捣毁整个东方盟,放置败枚炸弹只是前菜而已,他不知道拥有东方盟内部资料的关口会将对东方盟采取什么行动,因此一初办好护照,便立即飞来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