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一个会苛刻自己的男人,他不沉溺于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但也不会在自己的身体有需求时,强迫自己学会冷静。
既然对怀中这妖躯有了渴求,他自然不会放过将她吃干抹净的机会。
“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像你这般放肆,朕还没回寝宫,你倒是有胆子独自睡了,胡悦儿,既然你这么喜欢挑战朕的耐性,那今天朕就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边说边将她的亵衣亵裤剥去,罗羽然心底一惊,这意外发展令她措手不及,她挣扎几下,可双手却被他牢牢箝制住,动弹不得。
“你……你想怎么样?”
他邪气一笑,俐落的褪去自己的衣袍,“你与朕可是夫妻,接下来自然要做夫妻间才能做的事喽!”
修长两指轻轻夹住她胸前一粒红樱,稍一用力,便换来她的一阵娇吟,他轻轻掐起,突然放手,再瞧那粒红樱已变得挺立。
他不由得一笑,眼带戏谑的道:“瞧,才拨弄几下,就已经起了反应。”
她被他挑逗得又羞又怒,偏偏他力道奇大,根本就挣不开他的箝制。
“那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好不好,你可不要以为这是你技巧高超……”
虽说身体在他的挑逗下变得极为敏感,但嘴巴一向不肯服输的她,怎么可能轻易被他踩在脚下。
“噢?这么说来,你是不相信朕的能力了?”
说着,突然将两腿抬高架到自己的肩头,顿失重心,罗羽然险些仰头摔倒,幸好她反应够快,一把圈住他的脖子,却换来他更加嚣张的笑声。
“看吧,不仅身子起了反应,现在又对朕如此热情的投怀送抱……”
“才没有……”她气极想松手,可又觉得那个姿势更加耻辱。
“嘴上说着没有,可你的这里可是十分欢迎朕的光临啊!”
傅凌钰逗弄着她那粉红的幽秘,此时已经在他手指的挑逗下逐渐湿润,一开一阖的小嘴仿佛也在说着种种哀求。
虽说是他恶意挑逗在先,可这样诱人的光景仍旧令他血脉偾张。
强烈的冲动令傅凌钰欲火骤生,他突然将她扑倒,强势的咬住她娇艳欲滴的粉唇。
“唔!好痛,不要!”可恶的家伙居然这么用力。罗羽然在心底咒骂,身子也不禁更加反抗起来。
“不要?你敢说不要?”
她越是反抗,反而更增加了他的征服欲,他就不信自己堂堂天子,连个小女人也收拾不了。
以往在床上,那些妃子哪个不是主动巴上,甚至连春宫图上的各种姿势也学得有模有样。
哪像这个小女人,不但一脸排斥,还一副拼命逃离的模样。
他边吻边咬,双手有技巧的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团浑圆,片刻工夫,她已经娇喘连连,展露出一副媚眼如丝的诱人模样。
傅凌钰不禁沉沉一笑,大手往她湿滑的腿间探去,引起她一阵颤栗。
“现在,还敢再说不要吗?”
罗羽然恨恨咬着牙齿,心底早将他臭骂一百回合。
转念突然想到一件事。
记得月老曾说,只要怀上她丈夫的骨肉,那么她就可以离开这个时代。
他所指的应该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吧?
只要怀上他的孩子就行是吧?一旦她完成任务,不但自己可以离开这里,远在二十一世纪患有心脏病的妹妹也能就此健康的陪在父母身边……
那么她还有什么好反抗的?
可是看到他脸上那嚣张的笑意,她就很不爽,恨不能咬碎他所有的自负,并狠狠的踩在脚底下蹂躏。
所以,她毫不客气的回了他一记挑衅的笑容,“既然皇上这么有本事,臣妾倒想看看皇上究竟能不能把臣妾伺候得欲仙欲死……”
“好个不肯服输的小家伙,朕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有朝一日你便爬到朕的头上来了,既然你想知道朕的厉害,今天便让你领教领教……”
良辰美景,皇极宫内,一片春色盎然。
辗转一夜过去,迎来翌日清晨,外面传来内侍报时辰的声音,一向睡眠浅的傅凌钰睁开眼,看到怀中竟搂着一个像八爪章鱼一样巴着自己的女人。
回想起昨夜缠绵,她一次次在他怀中讨饶求欢的情景,便不由得笑开。
熟睡中的胡悦儿睡相居然这么无辜可爱,少了印象中的牙尖嘴利,倒挺惹人爱怜的。
只不过,女人之于他,无非就是政治利益的棋子,可以利用,但绝对不可以动情,否则一旦宠过头,她们便会恃宠而娇,扰乱后宫秩序。
所以杜绝麻烦最好的方式,就是不宠任何人。
只不过……为什么昨夜陈公公在事后提出要送她回无忧宫时,他竟一反常态的拒绝?
只因为她当时实在倦得没了力气,像个孩子一样赖在他怀中睡着了,他就不忍心了吗?
就在傅凌钰凝眉打量她睡容时,罗羽然身子微微动了动,半晌后,她终于睁开了眼,皱着细眉,一副没搞清楚状况的模样。
她抬了抬眼,与他四目相对。他心底暗笑,想看看这女人在两人共度一夜春风后,还敢不敢再跟他叫嚣。
谁知她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不客气的推开他的胸膛,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
起身,坐起,双手揉了揉困倦的大眼,之后,十分不客气的越过他的身子,从地上掏起衣服,慢条斯理的一件件穿回身上,从头到尾,他都被忽略了。
傅凌钰有片刻的吃惊,接着,就看见穿戴整齐的她走至梳妆台前开始梳洗,当她再回到床边时,脸上已挂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并对着仍躺在床上的他福了福身。
“昨夜多谢皇上宠幸,臣妾在此谢过拜别,时辰还早,皇上您再多睡会吧,臣妾告辞喽。”
傅凌钰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他坐起身,锦被滑下,露出赤裸的胸膛,他眼睛微眯,沉声道:“你是什么意思?居然敢走得这么洒脱,难道你忘了昨晚……与朕之间发生过的事?”
话一出口,他才发现自己居然像个被始乱终弃的女人,逼着对方认帐。
看着他光滑性感的胸膛时,罗羽然忍不住猛吞了几口口水,但输人不输阵,昨天她叫得那么大声,求饶声现在回想起来都还让人面红耳赤。
她可不想承受他的调戏讽刺,所以在睁眼的一瞬间,很快做好防备,来个先下手为强。
面对他的质问,她盈盈一笑,气死人不偿命的道:“皇上,您该不会以为有了肌肤之亲之后,您就可以得到臣妾的心了吧?”
见他变了脸色,她在心中高喊一声:耶!本小姐终于也可以让你恨得牙痒痒了吧。
她气人的掩唇一笑,无视他眼中灼灼怒火,“臣妾就知道皇上并不希罕别人的真心,既然这样,臣妾就告退了。”
转身,她很性格的将这位九五之尊甩在身后,让他变成下堂夫。
傅凌钰气得牙痒痒,恨不能将她抓过来狠狠揍一顿屁股。
可随即又想,那样做,他又能得到什么?依那女人的个性,只怕会吐出更多让他吐血的话来谴责他的行为,不然就是假意求饶,再在心底痛骂他千百回,而不管是哪一种结果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要的是,那个倔强的女人乖乖服从于他,甚至心甘情愿的奉出一颗真心,只有那样,他才能得到满足。
想到这里,他狠皱起眉头,为自己刚刚的想法所不齿。女人从来都是发泄的工具,利益的牺牲品,有什么资格来左右自己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