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拿起手机,紧张兮兮的从门上小洞看出去,打算随时拨电话报警。
结果门外是再次不请自来的林克翰,而且他看起来好糟糕,头发乱了,衣服绉了,似乎连站都站不好,这是怎么回事?
当她打开里外两道门,一股酒味迎面而来。“你喝醉了?”过去他也曾喝酒后才回家,但从来没醉得这么厉害。
林克翰一手抱着外套,一手按着太阳穴。“今天有应酬,多喝了几杯……”
“你怎么不回家休息?”他的秘书和司机呢?居然没有好好照顾他?
“我不想回去那个家。”
“可是我这里也不方便……”他这模样是很可怜,但她不是他的保母,他应该回自己家呀!
“我……我想吐!”
看他伸手掩嘴,她立刻把他拉进门,推到厕所前面。“厕所在这里,你要忍住!”
趁他忙着大吐特吐,她回头把屋门锁上,免得真有小偷或邻居来关心。
等一阵混乱和冲水之后,他结束了浪费食物的行为,脸色苍白得像吸血鬼,看他那么虚弱的模样,她想发火也发不起来。
“过来吧。”她扶他躺到床上,替他脱下眼镜、松开领带,拿毛巾擦去他额头汗水,又倒了杯温开水让他喝下,幸好他还算合作,是一个明理的酒鬼。
在照顾他的同时,她不禁想起他们还是夫妻的时候,这些小动作一点都不尴尬,甚至有种怀念的感觉。
离婚后他过得不好吗?为何把自己搞成这样?她伸手替他按摩太阳穴,不确定是同情或疼惜,只希望他能舒服些。
“我帮你叫计程车好吗?”
“不要。”他双眼紧闭,声音沙哑。
“那我帮你联络你弟弟?他们两个应该有一个可以来接你。”
“不要。”
“那你到底要怎样啦?”这男人很机车耶!
“我要……”林克翰终于睁开眼,伸手拉下她的肩膀,意图非常之明显。
她吓呆了,双手抵在他胸前,想推开他却不太成功。“我们不可以这样,你喝醉了!”
“不管我有没有喝醉,我只要你一个人……别的女人我连看都懒得看。”
“你该不会去了酒家吧?”难怪他身上除了酒味还有香水味,一时间她很难接受,他怎能碰了别的女人又来找她?
“她们都不是你,我只想回来这里……”
“啊?”转眼间她已被他压在身下,她想抗议但没机会,因为他已深深吻住她,双手也开始到处乱摸。
怎么办?她怎会傻到让喝醉酒的前夫进门?都怪她引狼入室,现在只能乖乖被吃掉吗?
“筱云,你好香、好软……”他一路往下亲吻,来到她双峰之间,二话不说就把她衬衫的扣子扯落,然后扯开她的胸罩,直接攻击他的目标。
这、这也太扯了吧!过去他从来不曾如此失控,现在是变身了还是被下药了?
离婚三个多月,难道他一直没“抒发”过?记得他从日本出差回来时,勇猛得把她累坏了,但那也才七天而已,如今他累积了超过一百天,这下她不是惨了?
果然,他对她的裙子和内裤也不太客气,三两下就把她剥光光,还跨坐在她身上,不让她有机会开溜,迅速让他自己也变得赤裸,贴在她身上又摩又揉的,想让两人合为一体。
“克翰,我们真的不可以……”她在他肩上捶打,但很快就放弃了,因为那只会让她自己手痛,如果事情一定要发生,她最好省点力气。
“我有没有说过你很美?你全身上下我都好喜欢。”床上空间实在不够,他居然跪在床边,打开她的双腿,低头对她做出那种过分的事!
理智只能随之崩坏,抗议只能化为呻吟,天啊,如果她现在心脏病发而死,想必也会带着微笑。
稍后当他试着进入她体内,她感觉就像回到新婚之夜。“拜托你轻一点……”
“我没办法!”他冲刺了几下才暂停问:“会痛吗?”
她害羞地点个头。“因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
“我知道,我轻一点就是了。”他放慢速度,缓进缓出,结果只让彼此更难耐。“这样可以吗?”
她垂下视线,脸红心跳又喘息,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抬起她的下巴问:“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到底该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以前你都不会问这些……”他今天特别多话,是因为酒精的关系吗?
“以前是我不好,以后我会多注意。”
“什么以后?哪有以后……”她的话没说完,被他震撼得说不出话,因为他把她的双腿抬到他肩上,还在她小腿上咬了几口。
“以后我要让你舒服、让你满足……不,就从现在开始!”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她几乎来不及反应,饿太久的男人果然可怕,明天她走路的姿势一定很怪,说不定连下床都有困难。
除了惊人的行动力,他还要说些吓人的话,听得她是全身发颤。“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吃你,从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觉得饿,而且我老是吃不饱,我真的好饿!”
“等等……你这个饿死鬼别这样啦……”
说啥也没用了,他就像头控制不住的野兽,毫不留情的将她吞噬,包括她的身、她的心……
第8章(1)
隔天早上当林克翰醒来时,理所当然的因为宿醉而头痛,但他觉得一切都好极了,因为他又有糖吃了,也就是他可爱的老婆!
昨晚客户找他去酒家谈生意,大家都知道他离婚的事,纷纷劝他及时行乐,他忍受了三个小时,终于放弃,不管那些女人再妖艳、再主动,他完全没有男人该有的反应。
实验结果证明,他林克翰就是只要周筱云一个人,何必再跟自己过不去,趁早认命吧!
说来应该感谢酒精的刺激,否则他不可能这么冲动,如今他发现压抑有害健康,也不想再自我矛盾,以后要多多冲动才是。
眼前这张单人床太窄小,两人都必须侧躺,不然就是一个人躺平了,让另一个人趴在身上。
此刻周筱云正背对着他,几乎被他挤进墙壁去,他当然不能让她成为穿墙人,于是伸手把她揽近了些,让她贴靠在他胸前,那滑嫩的小屁股正好抵着他的万恶之源。
“筱云。”
“嗯……”她仍半梦半醒的,回答得迷迷糊糊。
“会痛吗?还是很酸?”他不希望她觉得难受。
“还好……”
“那我们再来一次。”
“啊?”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动口又动手,完全放任自己冲动。
他爱死了这种感觉,她就是应该躺在他怀里,因为她是属于他的,是老天特别为他订做的,这辈子他再也不会放她走。
“你还没酒醒吗你?”她扭着身体要推开他,却更加深了他的欲念。
爱情的酒拢袂退,醉到何时才会醒?他脑中浮现一首常听到的老歌,贴切到他差点要唱出来。
“听说早上的质和量都很好,我想把你喂饱一点。”他没忘记自己昨夜的饥饿三十(饥饿的三十岁男人)宣言,以前他才想不出这种恶心话,现在看来他还颇有天分,或许哪天真能说些甜言蜜语……
“你少来!明明你才是饿死鬼……”她说是这样说,却挺起胸让他抚弄,多么不可爱的可爱女人。
经过充分挑逗后,他才从她身后进入,两人都因而叹息了,回家的感觉真好。
不过这张床还是太小了,她又快要被他挤进墙壁,为了不让她变成撞墙人,他一手抚住她的额头,一手抓住她的臀部,像个尽责的好丈夫,尽心尽力地进进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