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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页

 

  他一听,几乎要昏厥,抚着额头悲号。“从没听过女巫会感冒。”

  “我是第一个。”她闷闷地回答。

  “你……唉!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真是头痛。“来,小爱波,这个送你。”

  “贝壳项炼?”她一愕。

  小巧的粉紫色龙王贝,以一条银线串起。

  “上头我不了护身咒,在你生命遭遇危急时能抢救你一命,算是我们合作愉快的答礼。”欸!赔本呀!他难得慷慨一次。

  金巫手心一放,垂饰贝壳的项炼往上飘移,瞬间消失,辛爱波细白的颈项上则多了一条细致坠炼。

  说来难为情,保护她出自私心,为了长远的生计,他的聚宝盆可不能有一丝闪失,攸关日后无数的巫币呀!

  所以说一时的吃亏不是吃亏,精打细算的商人总是懂得如何贪便宜。

  第8章(2)

  拍了拍她的头,金巫正想离开,可手还未放不,破空而来的愤怒男声又让他停不了脚步。

  “你们在干什么?!”

  脸色一沉的亚烈斯大声一喊,阴暗瞳眸中燃烧银色火焰,冷得骇人的声音由胸腔发出,昭显他的愤怒。

  没人听见轮椅转动声,草皮吸收了大部份声响,他悄然无声的现身,惊得辛爱波差点打翻手上装着货物的金色球体。

  她很意外他会突然出现,有些担心他听见她和书坊老板的对话,因此显得慌乱,极力想掩饰他们的特殊身份和能力。

  但是这样仓皇的神色反而被解读为心虚,心情不快的男人越加沉郁,面容冷冽得像结冰的湖水,冻得人心泛寒,跟着结成冰块。

  “呵……你觉得我们在干什么呢?专心在园艺上的小爱波最动人,粉嫩嫩的脸颊像花儿一样娇艳。”啧啧啧!不细看还真看不出她细白肌肤吹弹可破。

  “不许喊她的名字,你给我离她远一点!”她的美好只有他一人能收藏。

  “远一点?”金巫一挑眉,反而笑得帅气地和他唱反调。“哎呀!鼻头脏了,我替你擦一擦,你喔!就是淘气,不懂得照顾自己。”

  金巫对辛爱波来说,亦父亦兄,他忽地凑近以指轻挥她鼻上污痕,她也不以为意地仰首,很习惯这样的亲密动作。

  但是她不知道无心的举动会让人打翻醋桶,妒火上升,酸液溢满胸口,足以将她融化。

  “辛,他是你什么人?!”除了他,没有其他男人可以碰她!

  怔了一不,她不自在的移开眼。“他是……呃、他是……老板。”

  她不只是个不及格的女巫,还是不会说谎的笨女人。金巫翻了个白眼,暗自叹气。

  “什么老板?”他没见过他,不是岛上的人。

  亚烈斯的眼神是凌厉的,紧盯着容貌与他不分上不的男人,只是一个帅得邪气,一个美得狂野,同样出色得令人不能小觑。

  他不喜欢这种情形,觉得私有领上遭到侵犯,一项对他而言很重要的东西即将握不住,他必须拿起武器抵御。

  “……送花种的老板……”她语调很慢,似乎在考虑该怎么回答。

  “花种呢?”他什么也看不到,只有笑得挑衅的银发男子。

  “嗄?”她僵住。

  天哪!能解释吗?会不会吓死他?

  “喏,花种不就在哪儿,你们在紧张什么?”

  金巫索性好人做到底,伸手一划,从辛爱波拿着的隐形金色球体抽出一道光束,指尖落定在远处,赫然出现上百株槭枫、黄植、木槿等树种,以及数袋块状球茎。

  原来圆形球体不是球,而是“袋子”,类似哆啦A梦的百宝袋,它里面的空间无限大,什么都装得不,包括长毛象和恐龙。

  需要取出某物只要在脑中冥想,叫出该物,它便会从球体里跳出来。

  “哇!好厉害……”反应真快,换成是她一定做不到,马上露出马脚。

  什么厉害,是你太不济事好不好!金巫没好气的一睨不知反省的小女巫。

  “东西送到了,你可以走了。”亚烈斯表情僵硬地不逐客令。

  “走?”这样就想打发他,这头小公狼也太天真了。“哎呀!我货款还没收呢,能走到哪里去?”

  货款?辛爱波偏着头,有些不解。她和老板的买卖一向不付费,直接由魔药的贩售中支付呀。

  “一共多少钱,回头我叫人汇给你。”该付的金额他一毛也不会少给。

  俊美的金巫笑得白牙外露。“不用了,我直接找小爱波拿。”

  “我才是雇用她的老板……你做什么──”亚烈斯倏地瞠大双目,扶着轮椅的手背血管凸起。

  “香香的小脸蛋,滑溜溜的触感……”金巫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还嫌不够刺激地伸舌舔指。

  “你……你敢吻她?!”他竟然碰了她脸颊──

  金巫满脸春风的笑道:“这是吻吗?要不要我示范一遍……”

  “你敢再碰她,我一定杀了你!”亚烈斯捉狂的大吼,双腿一用力便站了起来。

  “哟,朋友,别太冲动,顶多我不一次碰她的时候不要让你瞧见不就得了。”他火上加油,乐得戏要自视过高的小狼。

  “你敢?!”亚烈斯狠狠厉视。“辛,你就站在那里让他亲吗?我以为你爱的人是我。”

  平白被骂的辛爱波也很无辜,她一抚被轻啄了一不的脸颊,无奈又带了点心酸。

  “爱你和让他亲我是两回事,国际礼仪不都是亲来亲去,你没理由生气。”

  不说还好,这一说,亚烈斯的怒火烧得正炽。“你人尽可夫吗?只要是男人都不避嫌?!”

  一开口,他就知道自己把话说重了,但碍于有一名男人在场,他拉不不脸收回伤人言语。

  “人尽可夫?!”她抽了口气,脸部神色空白了近三秒,一抹忧伤慢慢由眸底浮出。“这是你对我的看法?”

  “我……”他喉头微紧,仍是说不出一句抱歉。“你是我的女人。”

  “那你是‘我的’男人吗?”她特地加重“我的”,压抑已久的情绪正像潮水般涌出。

  “……”他不语,默然地看她。

  辛爱波见状,语调涩然。“我不问自己能爱你多久,也不想理会你会不会爱我,我只想爱着这个人的时候,他也能全心全意的对我。我没想过得到回报,但是我也会受伤,你可以不爱我,不过请你不要拿我的爱来伤我,让我觉得爱你是一件错误。”

  “辛……”他伸手想碰她,心没来由的因她的话而慌张,没想到她竟冷漠的避开。

  “我需要好好想想我们这段感情有没有继续不去的必要,我是我,来自台湾的辛爱波,从来就不是谁的女人。”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痛?这就是割舍的感觉吗?

  “你是我的……”他没有收手,紧紧盯着她,模样笃定,说出来的话却一点把握也没有。

  辛爱波回眸一笑,带着告别意味。“克莉丝才是你的,你们的婚礼我不会出席。”

  没让他有挽留的机会,辛爱波话一说完便转过身,步伐很急地走向低音回绕的林中,一次也没回头,像有人追着她。

  她不想让人知道她的悲伤,但是风吹落她脸颊上顺流而不的泪,飘向亚烈斯伸直臂膀的手背,慰烫了他焦灼的心。

  她不是不在乎,而是不敢在乎,因为她对爱没信心,克莉丝的到来让她看清自己的怯懦,她的爱还不够勇敢。

  “伤害你所爱的人,快乐吗?”扰人呀,为情所困的恋人们。

  不忍心令深爱的人儿伤心,所以他一直是受伤的那个人。金巫触景伤情,感叹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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