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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页

 

  这两人的迟钝真是居天下之首,左天绿闻言猛翻白眼,投给小弟一个“天下奇蠢”的眼神,而他则回以她一个“妻管严”的嘴型。

  左天青故意问孟洁,“洁,你为什么想吃酸梅?”

  左天绿忙着帮腔,“笨小弟,因为她怀孕了嘛!”

  “为什么怀孕要吃酸梅?”

  “乖,小弟,女性一怀孕体质就会改变,胃里的酸液会激增。”

  这一搭一唱,孟洁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全是左家两小的杰作,但是却发挥了效用。

  “闭嘴!”

  “老婆――”

  两对夫妻同时大吼,只是对象不同。

  骆雨霁和左天虹结婚大半年了,因为她一直服避孕药,急于让她受孕的骆雨霁转而求助泰山大人,将大小、形状,包装雷同的维他命与避孕药掉包。

  他才正想着,以他“努力”的程度,妻子早该受孕了,原来她肚内已有“馅”还敢瞒着他,到处跑来跑去为人辩护。

  而左天蓝则一直强迫风似默做爱时要戴保险套,他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也向老丈人讨教。

  左自云给了他一罐“润滑油”,教他把保险套壁变薄,好在射精时让一部分小虫虫游到妈妈的体内,另一部分则留在套子里,以免当警官的左天蓝察觉有异而起疑心。

  “虹儿,几个月了?”骆雨霁问得很轻柔,表示肚内有一把火正闷着。

  “呃,什么几个月?我都不知道你在说哪一国话。”自首有罪,坦白的是傻子,左天虹继续装傻。

  “蓝儿,你是不是怀孕了?”风似默这边采柔情攻势。

  左天蓝眼一瞠,故作恼怒地说道:“不要看到大肚婆就捕风捉影,我有大肚子吗?”

  啧!太可耻了,怀孕又不是天塌下来。向来不吃酸的左天绿边看戏边和孟洁分食一包酸梅。

  “姊夫呀!严刑逼供对姊姊们是无效的,还不如现在去药局买验孕纸,一验便知分晓。”

  骆雨霁和风似默对看一眼,深觉她所言有理,两人非常有默契的猜拳,赢的人去买验孕纸,输的人负责看管妻子她们,以免借机开溜。

  最后由风似默买回验孕纸,各自监督自己的妻子进行重大工程――验尿液反应。

  “你们太过分了,完全违反人权,我拒绝接受你们无理的要求。”左天虹以律师口吻维护自身权利。

  “对,你们太过分了,这样对自己的妻子是一种不尊重的行为。”左天蓝握紧拳头挥舞。

  被妻子搅得手忙脚乱的骆雨霁和风似默只能无奈的奋战着,等待她们稍微屈服。

  左天青志得意满地亲亲怀中的佳人。“还是你最可爱,不像姊姊们那么难缠。”

  “可是我觉得她们很好玩,好像在玩间谍游戏。”孟洁很佩服她们的聪慧。

  “哼!你可别学她们,和自己丈夫还玩心防战,真是太幼稚了。”左天青的话一出,马上遭到攻击。

  左家大姊随手扔来一只拖鞋,爆烈的二姊性子冲,脱下硬底鞋就往他身上砸。

  左一闪、右一躲,左天青顺利逃过夹攻,因为他得护着这一生最重要的两个人――他的妻与子。

  “来来来,洁儿,妈煮了一锅鲜鱼汤,你快来尝尝味道。”

  左家主母杨飘若端来一锅热腾腾的鲜鱼汤,香味溢满整个小厅堂。

  倏地――

  非常整齐,除了四胞胎伟大的母亲外,在场的四个女人皆动作一致地捂住口,住浴室门口奔去。

  沈烈阳见状喜出望外地和其他三人守在门口等着娇妻,一见左天绿走了出来便深情地扶住她。

  “绿儿,你也有了?”

  她笑得十分虚弱的说道:“可能吧!明天陪我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

  “好。”

  四胞胎,四种心境,四份幸福,看在四胞胎母亲的眼里,是一样欢欣。

  孩子们都已经长大了,有了他们自己的归宿。

  ※※※

  迟来的婚礼终于开始了。

  教堂的化妆室里,有一位非常不情愿的别扭……新娘?新郎?

  “不,你们这群恶魔,休想破坏我的婚礼。”

  身着美丽的白纱礼服,清灵出尘的美丽容颜却扬着十分爆烈的神情,拼命挣扎仍甩不掉脸上浓烈的彩妆,以及发丝缀满如云的花花草草、金穗红花。

  此等“羞辱”在数月前已上演过。

  但那纯粹是心甘情愿,因为弄拧的是别人的婚礼,绝不是自己的。

  “啧,你瞧瞧这脸蛋多俏呀!美得叫人心动。”徐文迪挟怨报复地“调戏”着左天青。

  多年的怨气终得申报,反正这名美丽的“新娘子”将不顾义气地宣布退出舞台,害他少赚一笔。

  “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白白糟蹋了这张脸。”羡慕加嫉妒的琳达挽着徐文迪的手。

  “天生丽质难自弃,美人命运多乖舛,不要太怨上天,会有报应的。”徐文迪又在一旁附和。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朋友有难竟不施援手,你们给我记住,我会加倍奉还的。”

  徐文迪故作害怕地捂着胸口。“哎呀!连你都不敌左家旋风,我们哪敢涉入左氏风暴,会粉身碎骨的。”

  “就是嘛,大――美人,你今天真是美得令我羞愧,我好想去整型哦!”真女人竟然输假女人,唉,怨恨呀!琳达抬眼瞪了一下上天。

  左天青怒罩全身,犹作困兽之斗,他被老婆的孕事冲昏了头,忘了先前三个血淋淋的“教训”,如今落得龙困浅滩。

  有谁看过新郎被人压在椅上……强迫变身?而执行者居然是三个爱妻心切的姊夫们,只因姊姊们怀孕了,不能太“操劳”,而由他们代劳整他。

  “姊夫,我知道错了,以前若有得罪请多包涵,就饶了我这回吧!”

  “妻命不可违,你认命吧!”骆雨霁笑得十分阴险。

  “天哪!我好想扁他,化起妆的他和我老婆简直是……一个德行。”手痒痒的风似默想起左天青在自己婚礼上的恶作剧。

  沈烈阳幽默地按住左天青的肩。“他们本来就是四胞胎,你下得了手扁他?”他的婚礼算是四胞胎中最顺畅的。

  “可以。”

  现场一阵磨牙声,可见左天青的人缘坏到何种地步。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几个身为姊夫的男人看到左天青这张脸就想到另外三张可恶的笑脸,她们太奸打不下手,只好找这个替代品出气,反正有事“弟”服其劳。

  揍他可以使心情愉快,平衡一下不甘的情绪。

  另一端的新娘化妆室也有一位艳绝风华的绝丽新娘,安安静静地任由花艳子为她上着妆,不似另一头的风起云涌,龙虎际会。

  “才刚相认的孙女就要嫁人,心里真是舍不得。”孟老夫人眼眶泛红含着不忍。

  “哎呀!亲家母,女孩子长大都要送人,有人要咱们就该感激菩萨的慈祥,免得将来留成仇。”

  孟洁乐观的姥姥大着嗓门嚷嚷,往孟老夫人背上一拍,笑得好像一尊泥塑娃娃。

  “你……你怎么这么说?我孟家的孙女长得标致,谁娶到她是他的福气。”这老太婆说好像她孙女有缺憾似的,乡下人就乡下人,口无遮拦。

  不过不可否认,她带给大家欢笑,在不知不觉中让人随着她的话语而欢喜。

  刘晓月在新娘子旁边拭着泪。

  “洁儿,谢谢你的宽容,婶婶不知用什么言语来感谢你。”

  “婶婶,你说哪话?咱们都是自己人,不帮你还能帮谁呢?”

  朱弘家因孟洁声泪俱下的求情,左家人才勉为其难地饶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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