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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页

 

  美丽虽然赢得一段感情,但是她的依赖心太重,老是疑神疑鬼,心性不定的他正值贪玩的年纪,哪懂得什么真情假爱,以为性就是爱。

  后来他又认识一位甜美的小学妹,渐渐疏离了玉娉,感觉不像以往的浓,不过偶尔还是有性的联系,因为纯朴的小学妹比较保守,不肯跟他上床。

  而他年轻气盛,正是需求量最炽的峰顶,不能太久没有女人来排泄体内多余的精子,而她便是纯感官的发泄体。

  由于两人约会次数递减,一见面除了上床就不再有温情,生性多疑的她开始紧迫盯人,最后发现他脚踏两条船的事实。

  她哭、她闹,甚至割腕自杀,而他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结果玉娉去沈家哭诉她怀了他的孩子。

  他死不承认,因为他自认防护设施做得滴水不漏,她不可能受孕,在苏家一再施压下,他受不了沉重的责任而决定出国留学。

  那年他二十四岁。

  不到两个月他接到家中来电告知,玉娉和大哥已经结婚的消息,而怀孕一事根本是她的慌称。

  “年少轻狂,我所做的事有可能发生在每一个男孩身上,直到现在,我仍不认为有错。”

  “孩子真的不是你的?”她指的是盈盈。

  沈烈阳轻叹。“不是,我大哥很爱她,不计较婚前和我的那段荒唐往事,他们婚后三个月才受孕。”

  “噢!”兄弟共妻,的确荒唐。

  “噢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他故意板起脸,一副人格受污辱的表情。

  左天绿不依地捶了他胸口。“噢是代表没有意见,这件事只有你们兄弟才知晓。”

  “我真的要提出抗议,我早在他结婚前就出国,一直到孩子落地才回国,时间是一年半耶!”

  他是不想让大哥失了面子,始终不肯回国,寒暑假亦在国外度假。

  “好啦!我信就是,何必那么激动。”她真怕他会跳起来大吼,吵醒所有的下人。

  她的气量虽然不大,但不会吃无谓的陈前老醋,那太没风度,她不屑为之。

  “绿儿,你会不会怪我始乱终弃?”他担忧她会瞧不起他年少的作为。

  左天绿打趣地搂着他的腰。“你说的不会是我吧?”

  “绿儿——”

  “哎呀!别恼,人家开开玩笑嘛!谁叫你严肃得要命。”她玩弄着他烧焦的那面皮肉。

  “我是很认真的问你,不希望你将年少的我和现在重叠。”他无法抹去过去。

  沈烈阳揉搓她不易暖和的手臂,手放在她腰间一举,让她坐在他大腿上,玲珑有致的身躯整个缩在他身上,轻踢着地摇摇秋千。

  他已经三十四岁了,可是面对她还是有些手足无措,常常有抓不住她的错觉。

  三岁一小沟,六岁一到沟,他和绿儿相差七岁,这条沟该如何计算?

  “拜托,你不要拿陈年旧事来惹我发噱,我的个性你还不了解吗?我讨厌历史。”

  即使她的历史年年得满分。

  他笑了,很惬意自在的笑,“是,我错了,在下向绿儿小姐道歉。”

  “好笑!我接受。”

  两人相视一笑。

  “对了,你不在家,你大哥不知道她过分的行径吗?”哪有人同居一室有不知之理。

  “我不清楚,我的立场尴尬,不适宜介入夫妻情事,以免落人口舌。”那三年他是尽量少回家。

  玉娉不因嫁给大哥而停止骚扰他,几乎一个礼拜打七、八通越洋电话去诉情,说她后悔一时冲动嫁给他大哥,还说她依然深爱他之类的话。

  有时会苦求他回国,说她不会介意他另有女人,只要他分点爱和时间给她就好,她愿意等待。

  而沈烈阳很清楚一件事,当她和他通电话时,大哥正在她身旁。

  有这样深情不悔的丈夫还不知足,他着实同情大哥。

  “唉!盈盈真可怜,有这样的母亲。”左天绿觉得幸福,她有一位好妈妈。

  “我也很可怜,同情同情我吧。”他亲亲她的耳朵,细细啮咬。

  她取笑地勾住他两肩。“要我以身相许吗?”

  笑容在两人脸上冻结,一股浓郁的情欲取代平静,他们在彼此眼中找到自己。

  夜是催情剂,是堕落的开始。

  “我可以要你吗?”他问她也问自己。

  她印上他的唇,代表回答。

  “绿儿。”

  夜是如此深沉,欣喜又惶恐的沈烈阳抱起她,深深地吻住她,一路不离开她具有魔力的唇,珍爱万分地走回主屋。

  风在夜里发出邪恶的笑声。

  ***

  “开灯,我要看你的身体。”

  “不要为难我,绿儿,我不想吓到你。”

  “不管,我要开灯。”

  “不行。”

  争吵声不断,两人身上的衣物完整。

  刚易折,柔克刚。左天绿的决心不容小觑,她能挖出一条条骇人听闻的独家新闻,靠的就是永不放弃的执着。

  “烈阳,你是不是讨厌我?”她发出委屈的呢喃嗓音挑动他的坚持。

  “怎么会,你是我的珍宝。”他忙着安慰,在黑暗中。

  “那你爱不爱我?”

  他顿了一下,有点难以启齿的怯色,脸微微发烫。

  “爱。”

  “骗人,你根本不爱我。”她开始发出低泣声。

  他一慌。“绿儿乖,我真的爱你,你不要哭,你一哭我的心就会跟着抽痛。”

  “呜!你才不会痛,你一点都不疼我。”泣声不断,左天绿抽搐的肩膀抖动。

  “疼,我疼绿儿,你要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哭得我心乱。”天使怎么能落泪,他要呵护她一辈子。

  “真的?”

  “真的。”

  她抽搐的嘴角有一道隐藏的笑弧。“我要……开灯。”

  “嗄。”他为难,他真的不想吓着她。

  “你嫌弃我的身材是不是,所以不敢开灯。”她是欲加之罪,逼他现形。

  该被嫌弃的是他。“好,你不要哭,我开灯就是。”

  灯一亮,室内大放光彩,沈烈阳这才看清她的把戏,脸上一滴泪也没有,眼睛闪得比星光还明亮。

  他又被骗了。

  “绿儿,你又戏弄我。”他没有怪罪,只要宽厚的包容。

  “谁叫你心疼我。”

  是呀!心疼她,心疼她就活该自已被骗。“你可以戏弄我任何事,但是不能掉泪和让自己受伤。”

  “你……笨蛋。”感动直落她心窝。“你到底要不要爱我?”

  “我要。”

  话一止,两人倒卧身后的大床,沈烈阳静静地细凝她佯装熟练的生硬表情,满含怜惜的唇慢慢轻点她滑如油脂的肌肤。

  细细的吻不断落在她星眸半闭的娇颜,她微微启开令人垂涎的樱唇,火热而温柔的巨蟒寻找她蠕动如蛇般的舌瓣,深情地吮吸翻搅。

  不同以往的绻吻、细啃,她可以感受到他逐渐释放的热情,在耳后徘徊,一含一放,吸啮,舔逗。

  有些惶恐,有些生涩,有些期待,吟哦声悄然而出,她的身体边热了。

  受到她娇声的刺激,他的心不受控制的莽狂,隔着衣服覆上她的柔软,握在手心的重量使他发烫,不由自主地揉搓轻捏。

  “我没有那么脆弱,不用担心会揉碎我。”左天绿随着他的动作将头后仰,让他的舌漫步酥胸。

  “绿儿,你好甜。”

  因为她的鼓励,沈烈阳推高她的罩杉,露出一对高耸的挺直双峰,瞬时眼神变得炽热,驱使他含住已然坚硬的紫色花蕾,在两座山峰来回吮弄。

  一手扯掉她上身的束缚,一手沿着小腹探向神秘花园,先是隔着厚厚的牛仔布料上下摩擦。

  “嗯……嗯……哦!烈阳,使……使点力好吗?”她觉得不满足,一阵火在下腹闷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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