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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页

 

  松懈下来的心本来就比较脆弱,再加上他差点失去她,以致云日初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让凌拨云急于拥有她的全部,不想再等待了。

  自制力溃堤,受惊吓的心需要医治,他眼中燃烧的火焰和浣花院的大火一样炽热不熄。

  凌拨云打横抱起他心爱的仙子,走向琼花院。

  “咦!爷要抱云姑娘去哪里?”看大夫吗?可她不像受了伤。

  玄漠冷冷的丢下一句,“洞房。”

  “嗄?!你说什么?”是他听错了吧!

  玄漠不理玉浮尘的追问,接过水桶,加入救火的行列!

  “喂!你要干么?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要动手动脚的,小心我咬你哦!”

  云日初的装腔作势吓不了正在宽衣解带的凌拨云,她两手抓紧衣襟护住胸口,偏偏好奇心旺盛的她,吞噎着口水放肆的盯着他脱衣。

  “喜欢你所看到的吗?这就是男人的身体。”他不害躁地炫耀身体。

  凌拔云光着膀子,脱得只剩一件亵裤,他在许多女人面前赤身裸体过,对于男女之事早已驾轻就熟,因此没有半点羞愧之色。

  向来床第之事,全是由侍妾们为他宽衣,他从不自己脱掉一件衣物。

  但是顾及她是没有经验的处子,不懂闺房之欢,所以他才自行解衣并保留最后一件衣物,以免一开始就吓坏他调皮的小娘子。

  “哗!你的肌肉纹理好明显,和我以前看过……

  呃!我是说以前没看过。”好凶的眼神。

  “初儿,你看过男人的身体?”凌拨云的语气中饱含浓浓的酸味。

  在他的瞪视下,云日初呐呐地说:“我只……看过胸部,其他没……看见,真的。”

  “你不乖哦!偷看男人的身体不是好姑娘的行为,你该罚。”他邪笑地抱着她上床。

  “我才没有偷看呢,而是光明正大的看,他们……

  你不要瞪人嘛!我又没有做坏事。”她是在救人。

  “以后不许你再看男人的胸,要看只能看我一个人的。”还他们呢,原来她不只看过一个,他们全部该死。

  凌拨云头一回脱女人衣服,显得笨手笨脚,结果一恼火,整个用力撕破。

  以前的侍妾都很懂事,自动的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半张着腿,他只要跨骑上去即可,根本不用费太多心思就可以得到满足。

  他不曾取悦过女人,只是一味在她们身上宣泄欲望,不管她们的舒适与否,一完事倒身就睡,等着侍妾为他拧巾净身。

  有时候他会躺在床上看着她们取悦他,坐在他身上扭动交欢的姿势似乎使她们快乐些,常常尖叫一声的昏倒在他胸前,害他得用力往上挺才能获得最后的解脱。

  “大坏蛋,你扯破我的衣服了。”云日初的眼泪停在眼眶中打转。

  “破了再做件新的,我想看全部的你。”和先前一样,凌拨云撕破她的单衣露出抹胸。

  “你好浪费!欢欢会恨死你。”云日初不解人事,有些害羞地用手罩着雪白胸脯。

  “别遮住你美丽的身体,瞧瞧它多滑细可口,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他当真在她玉肩上轻嚼。

  她呼痛地拍打他的胸膛,手指间的触觉令她起了“研究”的兴趣,照着医书上的人体图形描绘,好奇地捻捻他胸前的两颗黑色“大痣”。

  无心的抚弄比有意的挑逗更销魂,凌拨云的呼吸开始变沉重,悄悄地将手探向她的大腿内侧。

  不管是有心或无意,外面烧着大火,屋里燃的是欲火,两唇相贴,濡沫互染,很快的出现两具赤裸的服体互相交叠……

  “天呀!你还太干了。”

  他已蓄势待发,箭在弦上,正等着一飞冲天,可是手指不意地一模才发现她太干涩了。

  平常十三阁里有瓶闺房常用的甘油,他不是体贴的男人,甚至可以说是自私的人,为了满足欲望他不顾她们是否够湿润,常直接涂上甘油强行进入。

  “初儿,我不想弄伤你。”

  将手指沾满唾液,凌拨云缓缓地弄湿她的花心,不断揉捏轻按,直到她甬口溢出薄液。

  但是不够湿,他继续吻她,抚摸她小巧圆挺的双峰,继续调戏她逐渐硬挺的小核心,为她忍耐急欲崩溃的欲望。

  等到他认为她已经够湿,也为他准备好时,便不再强忍自己地一挺而进。

  “啊……好疼,你……你快出……出去。”

  撕裂的痛感让云日初矢志不在他面前哭泣的努力失败,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止不住。

  “乖,初儿,再忍耐一下就不痛了。”

  尽管他做了很多措施,要让她获得快乐,但初次的交欢总是苦了女人,云日初在高潮与撕痛中交出了她的处子之身……

  “初儿,你还好吧?”

  “不好,痛死了。”

  赌气的云日初拉高锦被盖住自己的脸,存心要闷死自己好过羞愧而死,她是有婚约在身的人,可好奇心却让她迷迷糊糊地失了身。

  她搞不清是快乐或痛苦,只觉得互摸彼此的身体是件好玩的事,一点都未察觉凌拨云真正的企图。

  等到成为女人的那剧痛由下体袭来,她要后悔已来不及,只能无力地将主控权交给他,沉沦在罪恶的深渊无法自拔,哭她的无知。

  痛,便是失德的惩罚。

  “姑娘家第一次落红都会有些痛,下一次就不会那么痛了。”这次是他太急切了。

  因为大火烧红了他的恐惧,必须借由真切的占有她,他那颗惊骇的心才能获得平静。

  “你还想有下一次,你怎么不自己去痛看看?”什么叫有些痛,是很痛。

  凌拨云温柔地拉下锦被,握住她的小手置于心口。

  “我这里痛,当我以为你在火中时,简直痛不欲生。”

  “你……”云日初动容地轻咬下唇。“你为我哭了是不是?”

  “谁……谁说我哭了,是水珠!你别搞错了,我是男人。”他说得不够理直气壮,赂带腼色。

  “承认为人家哭有什么不好意思,难道要我死给你看才成?”死鸭子嘴硬。

  “呸!呸!呸!不许胡说。”他大手一揽,用整个身子圈困住她。“你是我的女人,不许你离开我。”

  她神色为之黯然道:“你得意了?终于把我变成不贞的女人。”她对不起杨广琛。

  “谁敢说你不贞?”瞧见她黯淡的小脸,凌拨云不忍地放软声调安抚,“别难过了,我一定会娶你为妻。”

  她要的岂是妻子名份,他真不懂她。

  “你让我羞见杨家,叫我如何拾得起头做人。”妻子?!真是个讽刺呀!

  如果她不任性的私自离家,现在已坐在绣阁缝嫁衫,等着杨家人敲锣打鼓来迎亲,做个不太甘愿却清白的新嫁娘。

  她不期望能和好友一般,婚后仍能自由地做自己心里想做的事,不受约束。

  但是起码有个爱她的丈夫,不致叫她的婚姻生活中倍感不安,时时提心吊胆,忧虑良人心一狠,将她弃之高阁而不归。

  凌拨云抚抚她洁白的雪肩。“这件事我会解决的,没有人敢瞧不起你。”

  “哼!在你的面前,大家当然做做样子,是非都是在你转过身才谈论。”他动不动就严刑厉罚,谁不怕。

  “那我就杀光他们,一个都不留。”凌拨云眼露精光,手轻柔地抚弄她。

  他不累吗?云日初冷睨了他一眼,“你非要昭告世人你凶残成性吗?你杀不完悠悠众口的。”

  “初儿,你怕我吗?”

  云日初嘟嚷地扯扯锦被。“你明知道我不怕的,怕就不会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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