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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喜……欢?”

  “是呀!它不过是把桧木琴,我家那把红玉雕纹的琴身、天蚕丝做的弦,弹起来好听极了。”她的意思是嫌这琴不够高雅。

  其实她心中真正想要的是欢欢当铺里那把白玉古筝,它玉体雪白微凉,在月光下会泛出淡淡白光,美得叫人落泪,不忍轻抚。

  可惜典当期未过,欢欢不能割爱,她只好望筝兴叹。

  “初儿,你家在扬州很有名望是吧!”凌拨云试探性地问一句。

  “还好啦!”倏地,云日初眼神一惊。“你……别想打探我的身世,我家很穷很破落,你找不到门。”

  好聪慧的女子,反应真快。他讥诮地问:“穷人家的姑娘买得起红玉琴吗?”

  看来,她的家世比他想像中还要好上许多,一般普通大户人家可买不起一大块红玉,何遑浪费的制成琴供女儿娱乐,他对她的身世十分好奇。

  云姓在扬州不是大姓,不容易查探,而且还是闺女的名讳,更是难上加难。

  但是这回凌拔云真的小觎了她,殊不知“云日初”

  这三个字比那知府大人还出名,扬州城任何一人可都点出她的丰功伟业。

  “那是……呃……是……是传家之宝,我爷爷那代是有钱,传到我爹手里就没落了,富不过三代嘛!”

  她刚好是第三代,穷是应该的。

  凌拔云忍俊不已。“好个传家宝,我可否有幸识之?”她喔,宝贝蛋一个。

  识?!“它……卖了,穷嘛!”别再问了,她掰不出下文了。云日初心急如焚。

  她不像好友们满口谎言说得天花乱坠,死人都会信以为真的从棺材底蹦出来。

  “好理由,初儿,你猜我信是不信?”有趣的小东西,真好玩。

  “信。”她自欺的小肠漾着光彩。

  表情好丰富的小脸蛋。凌拨云心弦微乱地托着她的后脑吻上她的唇,贪心地吮吸她灿烂的生命力,不在乎有人心碎、有人唏嘘。

  她是他的女人,他想要就要,没有人有权干预他享用到口的美食。

  在不知不觉中,他付出一颗已不再冷却的心,冷心剑客变多情了。

  “爷,你需要一张床吗?”

  玉浮尘饱含笑意的调侃在耳边响起,凌拨云才暂时放云日初一马。

  “阴阳,你需要一个女人吗?”

  他脸色微讪。“爷,你在开我玩笑,我向来不缺投怀送抱的女人。”

  环肥燕瘦任君挑选,保证香艳刺激,可惜他一个也要不起。

  “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太廉价,十三阁中的美女看你瞧上谁,我赏给你玩玩。”他是该淘汰一些人了。

  玉浮尘当是戏语地随口一接。“就让玲珑来暖暖我的床,破我的童子身。”

  “好,她是你的了。”手一拉,凌拨云将怔忡的水玲珑抛向他怀中。

  “爷,你不是认真的吧?”他连忙放开佳人,不愿坏了修持。

  “女人太多是累赘,我只要我的初儿。”他笑看云日初的嗔颜。“至于她,就给你开荤吧!”

  漫不经心的一句话,狠狠地将水玲珑打落地狱深处,血色迅速从她雪颜消逝,只剩下淡淡的狼狈胭脂。

  她知道自己身份卑微,是个君王赏赐的玩物,本该认清本份,当个无欲、无求任人泄弄的姬妾,一切随遇而安,不该有个人情欲。

  偏偏她动了心,爱上个顺手丢弃她的男人,这全是悲哀的执念呀!

  “爷!你存心看我笑话是不是?美人于我是穿肠毒药呀,无量寿佛。”破戒事小,失身事大。

  凌拨云半垂着眼皮。“你不要?嗯!玄漠,你跟了我好些年,不如……”

  “爷的圣恩属下不敢受。”玄漠气急败坏的截断主子的话,以免多个麻烦。

  “莫非你嫌弃玲珑不够艳美?那你想要哪一阁的美女,开口便是。”他要清阁不再纳美。

  玄漠脸色一肃。“属下福薄,不敢沾染爷的贵气。”

  美人多娇,难养也。

  “你不要,阴阳也推辞,那我该把她们往哪搁呢?”

  凌拨云皮笑肉不笑地注视他们两人。

  为了不拂逆主子的旨意,玉浮尘拱手干笑地说:“紫骑军尚有多人未婚配,就等爷一句话。”

  “阴阳呀!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小心紫骑军统领半夜摸走你的脑袋。”

  “嘿嘿!”他讪笑了两声。“寒统领家有娇妻幼子,爷就少操一份心。”

  寒翊可爱死他那青梅竹马的娇妻,就算自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算计在他头上,他真的会翻脸追杀人。

  “恶人无胆,你也有怕的一日。”紫骑军劳苦功高,是该加以赏赐。

  玉浮尘回道:“此言差矣!草顺风而倒是天性,身为七尺男儿怎会不知闪风躲雨呢?”何况还有无情的雷电。

  凌拨云将云日初抱坐在大腿上调戏一番。“你和玄漠斟酌斟酌,过些时日送她们出府。”

  “全部?!”玉浮尘看着一脸茫然的水玲珑。

  “全部。有疑问吗?”

  “呃!没有。”他同情,但不心软。

  凌拨云亲亲云日初气嘟的小嘴,“好了,初儿,再弹一首曲子来解解闷。”

  “我不是花街的窑儿,要解闷找别人去,我没空。”

  手一推,她奔出玲珑阁。

  边跑她边想着,他到底是多情还是无情,竟当她的面将自己的侍妾赏赐于人,毫不见迟疑之色。

  这是他的残酷吧!

  她心寒了一半。

  第六章

  黑暗,是危险的潜伏色。

  白昼隐去,邪佞猖狂,蠢动的是人性最丑陋的贪、嗔、痴、怨,一步步占据属于光的暗魅,不许善的微高越界,显出恶的真面目。

  几个身着黑行衣的高手避开巡逻侍卫,跃上屋顶疾步行进,手中的剑已出鞘,闪着森寒的绿光,荧荧诡谲。

  “他在哪个院落?”

  “浣花院。”

  “方向呢?”

  “南。”

  “带路。”

  “是。”

  急行的黑衣人蒙上面罩,一一进入浣花院的禁地,蹑足地撬开一个又一个的房间查探。

  浣花院除了两间相连的王爷、王妃房外,外围共有十来间下人房和练功房,还有几间备而不用的空房。

  院外有三班侍卫轮流巡视、站岗,照理说不该有外人入侵,而且闯入者如此熟悉内部建筑方位,显然是内神通外鬼,意欲置九王爷于死地。

  “陈五,消息来源可正确?”

  “屠爷,根据那个曾服侍浣花院的丫环画的地图,此处便是。”

  “那为何搜遍了所有房间仍不见半人,你是否信错了人?”

  “不可能,你看匾额上明写着‘浣花院’三个字,不应有错。”他很纳闷,人到哪去了?

  “嗯!”屠申思忖了一下。“不能空手而返,留个纪念吧厂

  “是,屠爷。”

  陈五从台中取出火石,点燃四周易燃物品,火舌瞬间急促的窜烧,很快的由内向外蔓开来。

  “撤。”

  “是。”

  火光中,数条黑影在侍卫发现前由后门离开、而狂烧的火势即惹得惊慌声顿时四起。

  而此时在议事厅——

  “爷,你有没有闻到一股烟味,像是有人在烧木头似的?”玉浮尘扬鼻直嗅。

  “没有我的命令,谁敢在府内焚烧木头?”好浓的烟味。凌拨云不由得眉头一皱。

  “有呀,爷的泪娃娃。”玉浮尘露出好笑的神情。

  “说不定她叫人砍了树烤地瓜呢!”

  “别提了,我正在为她伤脑筋呢!你把池里的鱼都补足了吧!”免得她钓不到鱼。

  玉浮尘点点头,“刚命下人放了两千尾各式溪鱼,够她玩上一年半载了。”现在要做的是让溪鱼活在池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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