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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页

 

  “雪儿,你等我一下。”好,算你狠!伊恩瞪了芙雅一眼便快步的冲向楼,又很快的捧着一把白色的花束下来。

  “嫁给我,雪儿。”伊恩献上手中的花束说。

  “我……”天若雪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看似白色的花束,在光线的反射下才清楚其真貌,原来是水晶雕刻成的兰花,一共有十二朵,代表十二个月份。

  兰花的花瓣上有无数个浮雕爱字,象征他的爱是日日夜夜不调谢,永远保持一颗真诚透明的心,绝不蒙上任何灰尘,任她轻易的看透内心。

  “雪儿——”他等着。

  “不行。”芙雅那捣蛋鬼又有话说了。

  一个眼刀扫过去,伊恩恨声的说:“你还要怎样?”

  “下跪。不然就显不出诚意。”好美的水晶兰花,她也好想要。芙雅羡慕的想。

  “你……”好吧!出糗就这一回。他脚一曲,单膝而跪手捧着花,“雪儿,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

  眼泪已盈满眼眶的天若雪接过他的花,哽咽的点头说:“我愿意。”

  伊恩伸手从怀中取出丝绒锦盒,打开盒盖拿出一颗钻石镶边的红宝石戒指,套在她葱白的无名指上,深情的望着她道,“我爱你。”

  “我也爱你,伊恩。”

  欢喜的一幕正要在两唇靠近时达到高潮,一声枪响打碎了祥和的画面。

  “大家快趴下!”他用身子护住身旁的雪儿。

  伊恩心里很明白,若不是有个更利落的枪手把子弹打偏了,现在的他已是一具死尸。

  屋外的枪声人作,整排的落地窗“刷!”的一下全碎成碎片,伊恩一面高声指挥欧文保护芙雅和父亲,一面举枪还击,护着雪儿找掩护并试图靠近欧文他们。

  他的方向感也许差,但听声辨位的感能却十分灵敏,在瞬间他已击毙三名穿窗而入的黑衣人。

  “雪儿,别怕,没事的!”怀中人儿颤抖的身躯,令伊恩不由得诅咒这些不速之客。

  “我……我不怕。”天若雪强打起精神勉强一笑,心底有着无助感。这就是所谓的“枪战”,看电影时觉得很刺激,但身历其境时天若雪才体会到生死一线间的恐惧。

  “不要怕。很快就会结束了。”伊恩安抚着天若雪。

  他话才说完,枪声已告匿踪。

  几条敏捷的人影从大门、落地窗、天花板和楼梯口“走”出来,状似优闲的像观光客,其中一名更是恶劣的“踩”过半趴着的伊恩背上。

  “天呀!臭乌鸦,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日子过得太清闲,想找些人开庆况会就开口嘛!我很空闲的。”血狐狸凉凉的说。

  伊恩挫败的抹抹脸,轻柔的把天若雪扶起,再顺手拉父亲一把,揉揉被“狐脚”踩过的背,问候弟妹无恙后,便用着“怨恨”的臭脸开火。“死狐狸,你非要看‘世纪大火拼’是不是,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那么会闪子弹!”还吓着了他的雪儿。

  他们早该在屋外就把那群“入侵者”摆平,以他们的身手而言这绝不是件难事,偏偏嫌他太舒服,“漏”几个让他过过瘾。若是平常他乐于接受,但刚才他却得心系家人及爱人的安危,这让他有怨不吐难受。

  “你们看,过河拆桥就是这般丑陋,枉费咱们抛家弃夫,千里迢迢兼翻山越岭的度过好几大洋才来到这个险地!”

  “哼!”这个狐狸太嚣张。“狼,老鼠和……咦?怎么是你?”蛇呢?他望了望四周,怎么该出现的人没出现,不该出现的人……

  火鹰平野正次不在意的露出温和的笑容,“你是我的组员,若是不来掺一脚,有违道德规章。”

  “去你的道德规章,你是怕死了一只乌鸦难交代吧?”血狐狸咛了火鹰一句。

  这句可不是她有排日心结呀!她就是看不惯火鹰那张不愠不火的笑脸。还自称火鹰,水鸟倒比较符合他温吞的外表,因为她在他身上找不到一丝小火屑。

  火鹰只是淡淡的微扯嘴角。“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用不着羡慕我。”

  “我羡慕你?!你这个八年抗战没被国军一枪击毙的小日本鬼子,我不屑你,呸!”她会羡慕他?才怪。

  伊恩不耐的抬起掉落在地板上的水晶花束,心想幸好没有损坏。“想吵架到外面去,我不送了。”

  “哈!请神容易送神难,我要吃垮你才肯离开,对不对呀?克莫亚爹地。”血狐狸脚一勾,将倾倒的椅子勾正坐下。

  盖斯普伯爵不愧是见过世面的人,他拍拍身上的灰尘走近,好像刚刚没发生过“大战”,只是不小心跌了跤。“维丝娜,请原谅小犬的无礼,他母亲早死又疏于管教,是我身为父亲的错。”他一副无无奈的垂头丧气。

  “我了解,他的确狂妄得令人想砍他几刀,我能理解你的无力感,我也是过来人。”血狐狸仿佛有无限感慨的叹了口气。

  两人一搭一唱的做作相当刺眼,伊恩决定当个“瞎子”视若无睹,否则和他们扯下去他不是吐血就是等着被送到精神病院。“雪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吓到?”他审视她周身一番,发现没什么大碍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我没事。”天若雪深吸口气,缓和绷紧的神经。

  “没事就好。芙雅、欧文,你们还好吧?”他侧过头关心弟妹。

  “没事。”欧文简单一句。

  芙雅可就“有事”,她说:“大哥,你非要在求婚的当儿耍噱头,弄个‘大惊喜’来惊喜一番吗?”她是没吓到,倒是新衣服毁了有点可惜。

  说到惊喜,他看向一旁很跛的血狐狸,“惊喜是她送的,与我无关。”

  “哟!想撇清呀!你看过变种白乌鸦吗?乌鸦到死都是黑的。”她备了份厚礼热闹一下,替他省鞭炮钱他还不满意。

  伊恩也不甘示弱的回道:“总比狐狸是狡猾奸诈的四足动物要好。”

  “是,我是畜牲,但你也好不到哪去,禽兽先生。”反正一样都不是“人”。血狐狸觉得自己也不吃亏。

  隐狼哈维一向寡言,尤其是有血狐狸这张利口在场时,他是尽量做到聋哑同胞的境界,除非有必要,他绝不开口,所以他向寻鼠吉莲使使眼色。

  由于多年的默契,寻鼠立即得知他的意思,故意清清喉咙,“狐狸,你忘了礼物。”

  礼物?喔!她想起来了,“近来记性不好,麻烦你把礼物带进来。”血狐狸对着寻鼠说。

  关于这个“礼物”,她不得不在平野正次的负分数上加几分。以往她出任务时,总是直来直往的不先通知当地政府,事后也总是拍拍屁股不处理善后,也因此引起不少微言。所以昂·史洛,也就是联合国日内瓦主席常接到书面的抗议书。当然他是舍不得责骂爱将,所以就当没看到。而这次平野正次居然先打通关节,不用怕和当地政府正面争锋而匆忙撤退,甚至还帮忙善后的把尸体扛走了。

  “死狐狸,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伊恩心生警戒,知道她向来不安什么好心。

  “唉!替你了结孽缘。”真是命苦,自己还要替他擦屁股。

  “什么孽……是她?”伊恩先前有些怀疑,一见果真是她。

  “礼物”一脸寒颤,全身狼狈的被推进客厅,脚步踉跄的跛了几下,倨傲的气焰不再,眼中仍留有一丝怨葱。“你……们以为英国没法治了吗?随便闯人民宅就……捉人……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艾梅略微害怕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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