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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老头,小美人要不要开刀,蛇皮能用线缝合吗?你摸来摸去到底有没有摸出个底?”

  平耀民投去白眼一记。“买本书回去看,别来丢人现眼。”老是没大没小地乱叫人。

  “喂!老头,你别太跩哦!不耻下问是一种美德,我又不是畜牲医生。”兽医。

  一抹微笑浮在白禹轩嘴角,她的用词真有趣,相当贴切。

  “我还能医人呢,要我瞧瞧你的尖酸嘴吗?免费帮你缝十针。”蛇腹一按,他大概知道病因。

  听过蛇照X光吗?他正在做。

  “谢了,老头,我怕你手拿不稳针,戳瞎自己的眼。”她敬谢不敏。

  平耀民眼一横。“小美人没事,吃错东西而已。”没用的主人。

  “吃错?”海棠玉不解了。“我罚它禁食耶!它哪来东西吃。”

  噢喔!一开口她便后悔多话,干么自找霉气,好歹认识老头多年余,他最叫人受不了的一点就是爱教训人,尤其是未善待宠物的人。

  “你呀你呀!没良心,天生为蛇碍着你了吗?你居然舍得让可爱的小美人饿肚子,难怪它要庄敬自强自行觅食,你是凶手。”

  没那么严重吧!凶手?“不乖的孩子就要教,我可不像你那么宠,那是不对的行为。”

  “你指正我?”他是宠物店老板兼兽医,对动物的习性最了解。

  “玩物丧志听过没,你沉沦太深有了私心,别人家的孩子轮不到你管。”东家管到西家去了。

  要不是每半个月“回门”健诊不用饯,看病打八折,她才不去理会死老头的怪规矩,货物既出是人家的,忙碌的现代人谁有空常带宠物看兽医。

  没人爱又极度罗唆的中年怪叔叔。

  “你……我要把小美人要回来,不卖你。”有一天一定会被她气死,还好不是所有的顾客都像她。

  暗自叫好的白禹轩轻轻地移身到佳人身后,提防的盯着检查台上腹胀青蛇不轨的举动。

  少了天敌的从中破坏,他的追求之路才能顺利展开。

  海棠玉嗤笑地拍拍平耀民肩膀。“老年痴呆症不好医,你要保重。”

  一条蛇卖出蛇卖出五、六年能索回吗?他当是小朋友办家家酒,一言不和大玩切切手,要人家把吞下去的糖果吐出来还?

  “你们在吵架吗?”

  近在耳旁的一股热气直吹,吓了她一眺。“你是鬼呀!无声无息的站在别人背后。”

  “抱歉,我比你早来一步,只不过你没发觉。”白禹轩很无辜的耸耸肩。

  “给你一个忠告,除非你能忍受老太太的裹脚布,否则别在这间宠物店买宠物。”她是过来人。

  “小花儿,你在和我作对呀?”当他的面赶客人。平耀民的脸有点臭。

  “我是在为你着想,替你过滤客人。”有些人天生和动物犯冲。

  “喔,是吗?”信她才有鬼。

  “瞧他仪表端正、眼带桃花,衣着无褶,根本是崇尚生活品质的雅痞,羊毛西装少说十来万,手戴瑞士名表,不是上位者便是大毒枭,哪来时间照顾宠物。”

  “我不是大毒桑……”

  “别插嘴,我还没说完,有钱的男人通常花心,一花心就忙着钻女人裙摆,今天和一号情人出游,明天和二号情人度假,每天纵情酒色,消魂床第,你敢把心爱的宠物交给他,然后等着去收尸?”

  白禹轩表情微愕,她形容得丝毫不差,三天前他的生活就如她所言的糜烂,白天工作晚上玩乐,枕边很少空过,把性当成解决疲劳的良药。

  现在想想不免有些汗颜,他好像花心得很没格调,见到美女就只想掀人家的裙子,满脑子耳鬓厮磨的性爱场面。

  “小玉,你说得满有道理,他看来不像有爱心的饲主。”好险好险,差点所托非人。平耀民深感庆幸。

  “别叫我小玉,我是海棠。”干脆叫她金兰西瓜不是比小玉大得多。

  “小孩子爱计较,你的本名本来叫……”

  “海棠。”她狠狠的一瞪,取来切哈蜜瓜的刀威胁。

  人在刀下要识相。“好好好,海棠就海棠,快把刀放下。”

  “哼!”冷哼一声,她以倒插的方式将刀子插入砧板,颇有黑道大姐的架式。

  白禹轩笑道:“容我插一下嘴,你们吵完了吗?”该轮到男主角上场了吧?

  “谁说我们在吵架。”

  “你怎么还没走?”

  绝倒。

  白禹轩的脚步微微不稳,感觉一把刀插在他心口上,他的心在流血却没人看见。

  “我姓白,驭风企业的总栽,很荣幸……”眼见递出去的名片不受青睬,说了一半的话消失在空中。

  海棠玉连看也不看地把名片丢进垃圾桶。“你的荣幸是我的不幸,你看起来很花心,而我对花心男过敏。”她直言不讳地道。

  他苦笑在心,表面装着绅士。“面相是会骗人的,我很专情。”

  专心一夜情,专骗女人心。

  “你很面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她认客人的本事—流,闲杂人等的阿猫阿狗则没必要记。

  至于金主银主自然要记牢,不来消费、过门不进的抠门鬼她忘得快,就算是王永庆、蔡万霖之类的巨贾站在她面前,依然话不投机半句多,各捧各的碗。

  没交集就撩身而过,PUB的营收还算不错,月亮的归月亮,潮汐的归潮汐,偶尔交会醉一场,天一亮交情散,各自回家,何必留下记忆。

  “我常出现在财经版,也许你对投资有兴趣。”他自豪于事业的成就。

  “我从不看财经版,枯燥又乏咪,人物照得又老又丑还吹捧是青年才俊,黄金宠儿,根本是个大笑话。”该改成笑话版。

  明明四、五十岁离婚又带着拖油瓶,新闻媒体硬是睁眼说瞎话,什么才华洋溢,俊朗非凡,名列某某最受欢迎的单身贵族。

  要是身上少了铜臭昧,有谁会去追逐迟暮西山的螃蟹,要横着走也要有“本钱”,不然每一个都挺着啤酒肚,西装一脱准让人唤糟老头,和路边捡纸箱的老阿伯差不多。

  重点在于一个字:钱。

  是金钱在做人,而不是人在做人。一切向“钱”看齐,人心彻底腐烂。

  笑贫不笑娼。

  在以前是穷人家的女儿卖入青楼以求温饱,现在物欲横流,连中学生都公然上网卖淫,求的是一时享受和虚荣心,谁能阻止魔鬼的诱惑呢?

  上帝吗?度假中,归期无限。

  表情一顿的白禹轩呐呐的道:“或许你参加过某个宴会或酒会……”

  “不可能。”海棠玉一口否认。“PUB的工作日夜颠倒,我抽不出……咦!等等,我想起来了。”

  他有不好的预感,希望她的联想力平平,别去记起那件事。

  “你是在三色美女拜天地的那位睡美男先生。”她的用词文雅多了,客人嘛!

  “我是白禹轩,你店里的酒很有个人特色,我很喜欢。”他含蓄地把话题淡化。

  那不是很好的开始,有损男性尊严。

  “很高兴你喜欢,我还以为是二十八天周期造成你的贫血问题呢!”头一回有人晕倒在PUB的地板,她不认为是赞美。

  白禹轩困惑的蹙起眉峰。“你的话听起来些微不友善,我没得罪你吧?”

  “你只是让自己丢脸,还有让其他客人怀疑酒有问题而已。”不过,酒的问题好解决,美色一出人人醉。

  说是怀疑,是全放在心底没敢表达,除非那人不想再上三色美女品尝美色,否则就安静地当个酒客。

  “如果是我的原因造成中PUB的困扰,我愿意道歉,那晚身体稍有不适……”看她面上的蔑色,再多的虚言都是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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