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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嗄?我怎么都不知道。”她的心情为之低落,胸口闷闷的。

  挑拨离间她在行。“你是他的小妹妹嘛!男女之事他干吗向你提起。”

  “可是……我们一向走得近。”她有种遭人遗弃的失落感。

  以往他的身边除了她就不曾有过别人,她一直未察觉他是个男人,总当他是好玩的大哥哥,平日不找其他休闲只会腻着她。

  没想到他竟然有女朋友,而且不只一个,他怎么应付得了。

  是她太容易习惯的习惯吗?从未考虑过他并不是她一个人的,他是到了该交女朋友的年龄,以后不再是她私人的粘人哥哥了。

  “笨阿喵,男人有男人的性需求,你能想象他剥光你衣服做爱的情景吗?”拆散的招式她也会,写了感人肺腑的情歌多年,还有什么难得倒她。

  妙纱怪责地一瞠。“学姐,你别胡说,教坏小孩子。”她。

  “所以咯!他当然要找别的女人发泄,你是妹妹耶!乱伦会被乱棒打死。”她说得极为暧昧。

  “你……你可不可以说得委婉些,听起来好猬亵。”

  害她不敢多想,怕坏了多年情谊。

  “是你我才百无禁忌,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是他的累赘?”居然说她猬亵,肯定没看过A片。

  下回叫东方奏去租几片精华的VCD,她来开班授徒,将附近大大小小的美女全找齐,教她们女性的性主权,以后好用来对付听不懂人话的男人们。

  “我?!”吃惊的妙纱指指自己,难过得好想落泪,是她拖累何大哥!

  “男人找女人都是为了那档事,你老是和何大律师搅和在一起,他憋得难受也不好丢下你不管。”

  离间计,计中离。

  “学姐,我该怎么做才对?”够了,她是不该再依赖他。

  树大开枝,雏鸟离巢是天经地义的事,她要学着照顾自己,不能再习惯于他的存在。

  常弄欢笑着搭上她的肩。“多交些朋友开开眼界,让他晓得你已经长大,不需他在一旁把屎把尿。”

  “这样好吗?有点像是忘恩负义。”她的朋友并不少,而且学姐讲得太夸张了。

  她几时要他把屎把尿了。

  “他给了你什么恩,不过是纠缠不休,自己没妹妹就拐人家清纯小女生来玩兄友妹呆的游戏。”她非常不齿地一哼。

  “学姐,你别逗我发噱了。”她为之失笑地摇摇头,不敢苟同这番说词。

  “哎呀!总归一句话,日后你别和他走得太近,免得被他女友群K得满头包。”她该功成身退了。

  “我知道了。”应得苦涩的妙纱有丝难受。

  “光是知道还不成,他一定认为你在使小妹妹性子。”要一劳永逸,让他哭到死。

  “嘎?”还不行吗?

  常弄欢故作义气十足地安慰她。“没关系,我改天介绍几个青年才俊给你认识,有了男朋友他才安得下心。”

  嗯!她得找谁好呢?大票堂哥、堂弟、表哥、表弟的,她得用心挑一挑。

  “好吧!我相信学姐的安排。”她断然决定地点点头,不理会心底模糊的声音。

  心虚了一下,她不好久坐。“阿喵,老板在瞪我了,我该回去写歌了。”

  目的达成就得退场,持久了会露出马脚。

  “老板人很好,倒是你要警觉些,我担心刚刚那位小姐会找你麻烦。”

  “安啦!姐姐我鸿福齐天,等着领人瑞的三节敬老金。”她边说边往门口走去。

  妙纱心里很不安。“我还是不放心,请东方大哥来接你好不好?”

  “小题大作,咖啡钱下回再算。”已经走出店外的常弄欢举起手遮阳光。

  “希望是我多心……”说着,她的双眸蓦地瞠大。

  “怎么了?”她后头有妖魔鬼怪不成。

  回头一瞧,一句拖长的尖音“小心”和一道白光同时近得让她无法分辨,脚下一颠就往后仰倒。

  常弄欢在晕厥前看见一把沾满红艳的水果刀,而躺下的四周一片湿粘。

  这味道……

  真难闻——

  第九章

  “欢儿、欢儿,你伤得怎么样?严不严重……”

  医院走廊有道急促的奔跑声,急风暴雨地焦虑吼音中透着一丝哽咽,飞也似的撞开虚掩的门,大步地走向正在啃苹果的美丽女子。

  两手用力一抱,紧得好像她会在瞬间溶解,化成一缕轻烟飘向遥远仙境,从此生死两茫茫,天上人间难聚首。

  “欢儿,吾爱,我的宝贝。”

  接踵而至的落吻如点点繁星不肯罢手,很想喘大气的常弄欢直翻白眼,实在不好意思接受他如排山倒海的热情,她可不想和白雪公主一样死于噎死。

  口中嚼得还不够烂的苹果屑勉强吞下,手一招,有人送上现挤的果汁让她润喉,一点伤患的自觉也没有,身上的新衣是新一季量产的夏衫,香奈儿大师的作品。

  原因无他,她根本不会受伤。

  喔!正确来说,她的自尊受了不小的伤害,耻于启口诉说当时情景。

  “东方奏,你太久没挨揍了是不是?要是我身上有伤口肯定会死得很快。”骨头都快被他抱碎了。

  闻言,他紧张万分地松开手。“你哪里痛,要不要请医生?我有没有抱痛你了……”

  一连串的废话让他身后的医生群起了各种反应,有人微笑,有人怒视,有人眉头直皱,还有人想冲上前揍他一顿。

  “停,你话多得让我头痛。”一说完,有人送了开水和止痛药过来。

  她瞪了一眼不理会,对方坚持了一会才收回。

  东方奏的眼眶略红,深情款款地抚着她的发。“别再吓我了,我不能失去你。”

  “到底是哪个多事鬼打电话给你?我好得可以去跳伞,害你穷担心。”咕哝的语气微露女孩子的娇态。

  “没事会住院?我吓得连闯十几个红灯,一口气撞碎了急诊室的玻璃,你究竟伤到哪里?快告诉我。”他的眼里只有常弄欢,无视四周怒不可遏的视线。

  “你撞破人家的门……”噢喔!他会惨遭海扁,常家的人脾气都不好。

  但是接下来的话消弭了所有人的怒气。

  “天底下没有一件事物比你还重要,你是我生命中的太阳,黑夜里的星辰,我的骨和肉,要我如何不心疼。”

  天呐!他看太多诗词了。“呢!我没事啦!你不要肉麻兮兮地直读诗。”

  一下子十几道视线射向她,怪她没浪漫细胞,和化石同样麻木不仁。

  “欢儿,你确定真的没事吗?医生怎么说?不许瞒我。”他不放心地东摸西看,“医生”咳了好几声都听不进耳。

  “我很好,正打算去竞选下一任总统。”没见她满脸无奈吗?

  遇到他是霉事不断,稍一放松神经就大灾小灾地排排队,一日不得闲。

  谁敢说神经兮兮不好,至少她以前是生人匆近,一双保密防谍的雷达眼四通八达,她连一根头发都没逃过,逞然受惊吓而状况百出。

  她快糗毙了,分明没伤还要住头等病房,医生、护土,照分探诊,几乎无一刻安宁。

  “发生什么事,你怎么会住院?咖啡妹解释得不清不楚,只说你受了伤在医院。”瞧她脸色红润有神,大概不严重。

  死阿喵,尽做错事。“还不是你的风流账积下的因,我成了受害的果。”

  说来冤枉,她是不问世事的“修道者”,只因认识他而染了一身红尘。

  “你是指莫妮卡?”他所能想到的可能性就是她。

  “先生,你欠下太多债搞不清债主是谁呀!还有别人吗?”她狠狠地往他手背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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