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我像吗?”紫琥珀若有似无地说着。
“不管你是不是,先捉了再说。像你这么美的女人,卖的价钱可提高不少!”
“是吗?”凭他那三脚猫的角色也想捉她。
“兄弟们,谁能捉到紫色梦幻,大哥我送他一幢房子。”
“哇!房子!”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们可不在乎她是不是女鬼,房子耶!要努力多久才买得到。只可惜他们的美梦在一分钟内消失,紫琥珀只稍微几个手刃横劈,随便踹两下,这群坏蛋便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哀叫,半晌爬不起来。
“这……这……”雷常牛惊讶地说不出话。
“大哥,你的房子一定送得太小了,你看他们多么地不屑。”紫琥珀不在意地撩撩乱了的发丝。
太恐怖!这女人太恐怖了,难怪道上的人不太敢招惹她。雷常牛想乘机溜掉,一把将手中的人质丢向紫琥珀,没想到她身手更快,一手接着人,一手便掐住他的咽喉。
“我……我……”雷常牛被她掐住脖子不出话来。
“大哥贵姓呀?”
“雷……雷……常……牛。”
“噢!犁田的牛,你不在田里耕作,跑上陇地作乱真是不应该呀!”紫琥珀轻摇着头说,手上的力道可不减。
“大姊……饶命……小弟……弟……不敢了。”
“我要你的小弟弟干么?泡酒喝吗?”
“啊——”雷常牛怕得脚都软了。
“没胆。”她啐了他一下,“小姐,你要不要紧?可别死在荒郊野外,满冷的。”
关翊的体力恢复了些,靠着一股意志站直身子。
“你真的是紫色梦幻?”
紫琥珀嗤之以鼻,“拜托别学方大呆,动不动就喊我紫色梦幻,很恶心的。”
方大呆?她指的不会是重案组的方拓方警官吧?
“那这些人怎么办呢?”
“随你高兴,我不管这类善后,请自行处理。”她边说边从后车箱拿出一捆红色尼龙绳。
关翊接过绳子轻轻松松地把一伙帮派份子绑起来借用紫琥珀车上的行动电话,通知警察来把人犯带回局里。
“谢谢你的救命之思。”传闻果然是真的,她真行。
“少说今人发毛的话,你的伤需要看医生,我正好认识一位庸医。”紫琥珀真正担心的不是她的伤口,而是怕血弄脏了这辆酷车。
“庸医。”关翊发觉她太久没来台湾了。
“放心,那个庸医还没医死过人。”
没医死过人。关翊的心口蹦蹦跳,不会是没医生执照的赤脚仙吧!
跑车倏地停在一家小诊所前面,由于时间已是凌晨两点,所以诊所的大门已经上锁,紫琥珀从花盆下掏出一把钥匙,自行开门人内。
“这样不好吧?我们还是到大医院去。”关翊觉得她们太放肆了,半夜偷闯别人的诊所。
“没空。”到了这里还要她再移驾,想累死人呀!
“也许人家正在睡觉……”
紫琥珀诡谲地一笑,“睡觉是没错,只是此觉非彼觉。”
通常上官日翔是不会太早锁门,而且他的诊所有另一位医生和他轮班。今天刚好轮到他值班,可是大门却上了锁,表示他床上有性感尤物跟他暖床。
关翊是在开放的美国长大,自然听得懂她的双关语。
“打断别人的好事不太好吧?”
“谁甩他。竹竿翔,竹竿翎,快给我下来,急诊。”紫琥珀朝二楼叫嚣。
二楼的私人卧室里,两具交缠的人影难分彼此,一味地挑战高难度的技巧,突然楼下传来女人的吼声,上官日翔的身子僵了一下,心想再等一会儿。
可是声音不断地传上来,中间夹杂着恐吓,上官日翔知道那只母老虎是说到做到,所以他忍着欲火退出女人身体。快速地穿上长裤。
“翔,我还没到点……”女人呻吟着拉着他。
“小咪乖,有人,我一会儿再上来陪你。”上官日翔轻佻地捏她的乳头。
“不要啦!让她等,人家现在好需要你。”小咪把身子贴上去蠕动,舌尖挑逗着他身上敏感处。
上官日翔忍不住留了下来,才刚拉下长裤的拉链时,楼下传来玻璃破碎声,他这时顾不得整理仪容,飞快地跑下楼。
“别再砸了,这是人家的诊所。”关翊无力拉住她任性的行为。
“怠忽职守,是他的过失。”竹竿翔混蛋,敢让我等你,她举起椅子正想往诊疗室砸去。
“我的姑奶奶,你拆房子呀?”上官日翔由楼上走下,见怪不怪地理理头。
“舍得离开温柔啦?”
“还说呢!你早不来晚不来,正在兴头你才来闹,存心考验我的自制力。”
紫琥珀戳着他的胸口。“病人有分时间吗?是你公私不分地乱发情。”
“喂!小姐,这是我的诊所耶!我有权在私人时间办私事。”
“两位别吵了。”关翊捺着性子喊。
两人才回头看看被遗忘的病人,上官日翔见她满脸血污,唇色发白,立刻发挥医生济人救世的天性扶着她,仔细地端详着她身上的伤口。
“琥珀,你在哪捡到的小老鼠?”上官日翔翻看关翊手臂脚踝的擦伤。
“公路旁。”
“运气不太好哦,下次少在公路上飙车。”
“吃猪脚面线不知道可不可以去霉运。”紫琥珀托着下巴说。
“两位可不可以别当我是隐形人?”关翊受不了他们当她不存在似的讨论。
“哗!她有爪子耶!”上官日翔吹了个口哨。
“只要是女人就有爪子。”紫琥珀在他背上的爪痕处再抓下,惹得他叫痛。
“坏心的巫婆。”
“多谢赞美。”
上官日翔解开关翊的上衣,轻压她的胸腹有无受内伤,再伸手要脱下她的长裤,关翊脸色微红地阻止他。
“害羞呀!放心吧!女人的身体我见多了,不会趁人之危吃了你。”
“我……你……你那个……”关翊指着他的私处。
紫琥珀好笑地提醒他:“你的大闸蟹爬出来了。”
上官日翔不以为意地把它塞回去,拉上拉链,都怪某人太急躁了,他才会一时匆忙忘记关上栅门。
“现在你是要自已脱,还是要我来脱?”
好暧昧的说法,楼上的小咪不高兴地走下楼。
“翔,你不会连这个蚕死的女人也不放过吗?”她吃醋地说着。
“什么叫蚕死的女人!大奶妈。”紫琥珀最见不得嚣张的泼妇。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敢对我大吼大叫?”
小咪不服气挺胸,想用尺寸压人。
上官日翔可不想失去一头多乳的母牛,“小咪乖,上楼去,我带病人缝两针就上去陪你。”
“翔,人家不依啦!你把这两个女人赶出去,我们不看好不好?”小咪认不清局势对他撒着娇。
“诊所是看病的,哪有病人上门不医的。”上官日翔不时查看紫琥珀的脸色,心头暗叫惨。
小咪看到上官日翔的眼光老往紫琥珀身上瞄,以为他看上紫琥珀的美色,一时醋劲大发就开始使泼,“臭婊子,你快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
“是这样吗?”紫琥珀望向上官日翔。
“小咪,闭嘴。”上官日翔脸色铁青地吼地,这女人太不上道了。
小咪淌着泪,咬着下唇。“翔,你吼我,你不爱我了吗?”
“我几时爱过你,男欢女爱的事你该最清楚。”
“我以为你爱我的。”小咪不相信自己的魅力失效。
“当初我和你上床时就说过,只是单纯的性伴侣,不涉及情爱,你也答应的。”
“可是我爱你呀!”她扑进他怀中吸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