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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稚!这种小孩子才会耍的花样,无非是要向她示威,洗诺瑶才不甩她。

  “是最亲爱的家人还是你这个交往不过半年的女朋友?”于慈迳自说下去。

  “你想不想求证一下?”

  “没有这个必要。”洗诺瑶不会无聊到去和亲人争宠。

  “也对,根本不用求证,答案有目共睹嘛。”于慈甜甜一笑,洋洋得意地昂首阔步离去。

  洗诺瑶越是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介意,她就越是不能舒坦,尤其看到于慈故意向于廷撒娇的模样,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并不想吃这种干醋,不想让于慈的诡计得逞,奈何事实不由人。

  不管如何,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即使再难过难挨的时间还是会过去,就在于廷打算送洗诺瑶回家、起来告辞的时候,突然从楼上跑下来的于慈大呼小叫。

  “糟糕!奶奶的钻石胸针不见了,就是那个爷爷送给你的订情信物。”

  事关亡夫赠送的礼物,于老夫人大为紧张。“你找清楚没有,怎会无缘无故不见?”

  “我已经找得很仔细,到处都没有。”于慈摇头。

  一定是你不小心弄掉,或忘记摆放在哪里。”于廷过去搂住奶奶的肩头安抚着。“你赶快再去找找看,不要吓坏奶奶。”

  “真的没有啦,奶奶的宝库只有我们进去过,而且刚才明明还在,现在却不见了。”于慈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洗诺瑶。“也不知是不是有人顺手牵羊拿走了。”

  众人怎会不明白她的暗示,于廷第一时间站出来庇护。“小慈,别乱说话。”

  “可是家里只有一个外人。”

  气不过的洗诺瑶代为言明。“言下之意,是你在怀疑我偷了于奶奶的钻石胸针吗?”

  “我可没这样说。”于慈连忙撇清。“不过为表清白,你就让我们查看一下你的皮包,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我拒绝。”洗诺瑶飞快的拒绝。“我没有做这件事,为何要让你查?”

  “分明是作贼心虚。”于慈小声嘀咕。

  气氛顿时僵持不下,于廷不想让事情闹下去,唯有好言相劝。“诺瑶,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做,既然你是清白的,就让小慈看看你的皮包,让她释怀吧。”

  洗诺瑶难以置信地瞪着于廷,她作为人的尊严何在?为何每次都是这样,她可不是小偷!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幕童年往事,与眼下的情况重叠起来,令她感到无比愤怒和屈辱,她的心好寒、好痛。为何于廷要这样对她?连他都来羞辱践踏她,原来他和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有钱人没什么分别,同样是非不分、瞧不起人!

  “对呀,哥哥都说要给我看了。”趁洗诺瑶失神时,于慈一手抢过她的皮包打开来看。“奶奶的胸针真的在里面!”

  什么?怎么可能?于廷当场错愕,面无表情的他默不作声的审视洗诺瑶,又端详于慈深思着。

  不要!不要用这种眼神看她!不是她做的,她没有,她不是小偷!面无血色的洗诺瑶说不出话来,只能紧咬下唇拚命在心中呼叫。

  最后,于廷过去妹妹跟前,一手拿回皮包、一手把玩胸针。

  “小慈,是你做的好事吧。”于廷用指节轻敲妹子的额头,不疾不徐的说出。

  “胸针是你放进去的,对不对?”

  于慈慌忙抚着额头,可爱地伸一伸舌头。“穿帮了吗?”

  “你快向诺瑶道歉。”于廷松一口气之余,忙不迭吩咐。

  “人家不要嘛,我只是开个玩笑,想看看大家有趣的反应而已。”于慈不依地挽住哥哥的手臂撒娇。

  “这种事情不能拿来开玩笑。”于廷板着脸教训。

  “我知道了,下不为例。”于慈讨好地装乖。

  拿她没辙的于廷只好抚弄妹妹的头顶训话。“你真是的!以后不许再乱来,知道吗?”

  “是,遵命。”

  “我先走了。”实在看不下去的洗诺瑶霍地辞行,她连皮包也不取回,就头也不回的走向大门。

  于廷二话不说地追了出去,他身后的奶奶和妹妹则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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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闹剧!全是于慈精心策划出来的闹剧,她想向自己展示什么、证实什么洗诺瑶相当清楚,她在于廷心目中的份量微不足道,而且远远不及亲人重要,任何情况下,于廷都会站在亲人那边,他所袒护的对象绝对不会是她!

  “诺瑶,不要生气。”于廷追上急步离去的洗诺瑶,大掌按着她的双肩柔声呵哄。“小慈只是一时贪玩,你就原谅她,不要和她计较。”

  洗诺瑶梭巡他温柔如昔的俊脸,心已凉了半截。“你真的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你妹妹这样做半点问题也没有?”

  “我知道小慈不对,但她只是顽皮贪玩,开个玩笑而已,她没想过后果会这么严重。”护妹心切的于廷循循解释。

  “开玩笑?”她不自觉提高说话的分贝。“她拿别人的尊严来开玩笑,那与践踏别人有什么分别?”

  “你别说得这么严重,小慈无意伤害你。”他相信妹妹不是恶意使坏。

  “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有钱人,以玩弄别人为乐,最喜欢抬高身价,用身分权势来欺凌弱小,尤其看不起我们这些出身低微的穷人,而理所当然地去践踏伤害别人。”她激动地指责,把整晚承受的冤屈与忍气吞声全发泄出来。

  她怎会有这些荒谬的想法?“什么高低、有钱人、穷人,为何你要这么区分,从没有人看不起你。”

  “你真的没有看不起我吗?还有你的家人,她们就是这样看待我。”于慈绝对是个佼佼者,在她面前毫不修饰的表现出来,无非要教她知难而退,离开于廷。

  “诺瑶,你从来都不是一个自卑的女人,不要贬低自己。”于廷心疼地拥她入怀,他不想与她争执,更不希望她胡思乱想。

  然而事情已经说开了,问题就横竖在他们之间,洗诺瑶无法视而不见,装作不存在,她不能若无其事和他继续下去。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在彼此还没泥足深陷之前,能够及早发现问题、认清事实,对双方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

  “我和你根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洗诺瑶决定和他摊牌。

  于廷身体一僵,放开她,半眯眼打量她。“你想说什么?”

  “我们的出身背景、生活习惯,甚至思想理念都没有交集,我们根本就是处在两个极端的世界里面。”她迎上他严阵以待的黑瞳,坦白一切。

  其实他们交往的半年里,见面的次数并不多、约会也不是太频繁,主要靠电话与网路来联系感情。先别说工作各有各忙,生活各自各精彩,出差洽公、分隔两地的情形已是常事,就算偶而一起“同居”,他们的起居习惯也是大不相同。

  她是素食主义者,而他则无肉不欢;她早睡早起、生活规律,但他却是个夜猫子、通宵达旦工作或应酬屡见不鲜;她酷爱清静、不喜外出,他喜欢热闹、常和朋友聚会喝酒,两人之间的矛盾多不胜数。

  而最严重的冲突,莫过于她不打算早婚、生小孩,在未来的十年里她都无意为人妻母,只想专注在事业上。而于廷虽然没说出口,但她知道他非常渴望家庭的温暖,和所爱的女人组织一个成员众多的幸福家庭是他的蓝图。

  “两个人一起就是要互相磨合、彼此迁就,谁都不可能一下子了解对方,走进对方的世界里。”于廷承认他们的世界不尽相同,但起码还在同一个星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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