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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办法让他在床上以外的地方需要我?」她怔然咀嚼著老总管的话。

  「嗯,相信我,你若帮得了贝勒爷,我也会试著帮你的。」

  第四章

  这样一个长相俊美、气质邪魅的男子,世上少有女人会不心动的吧?倘若不是被伤得如此彻底,她应该也会沉醉在他的魅力之下。

  这男人有时候对女人表现得很热情,有时候却又极为冷酷决绝,对自己所喜爱的事物可以玩上好久,可一旦失了兴趣,就会让对方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五年来,这府邸供他玩乐的女人来来去去,就她不曾离开,始终在他身边为他处理府务;躺在他床上,为他暖床,她是他惟一毋需经过净身就随时会要的女人。

  阖上眼,恭卉招架不住的轻喘。这日,他已在她身上肆虐已久,可似乎还没厌倦,而且这回,他要她要得既霸道又逼人,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一般。这男人又想激怒她了吗?

  她轻笑。这些年她不再那么容易被激怒了,可他总是不放弃任何机会挑衅,只要能见到她皱眉,一天的心情肯定都不错,这变态的家伙,对待她的方式跟五年前一样,就连欢爱程度也不曾稍减。

  可说真格的,与他交手真的好累,不是常人能做到的,在性格方面得有过人的耐力,还要有随机应变的智慧;在肉体方面,又得应付他挑剔又无度的索求,惟有这样,才能承受得了他旺盛的虐人精神,以及追求极限欢愉的变态热情。

  「睁开眼,我要你看著我!」永璘强悍的要求。

  真霸道!她轻轻睁开双睫,映入眼帘的是他渗著薄汗的俊脸,以及一双充满邪欲的黑眸。

  「您……又想做什么?」她身子都不知被他激烈的折腾抽搐过几次,夜也过了泰半,可这家伙还精力旺盛的不放过她,她的背以及胸前早湿濡了一大片。

  他一个强而有力的挺进,贯穿她的身子,停住。「我想看你的表情,知道你在想什么。」

  「在做这回事时……谁还能思考?」她皱眉,下意识的想动,却被他抓得牢牢的。

  「我怎知,也许你想要我快快放过你,可我偏不,我就爱看你在我身下淫荡娇媚的表情。」他邪恶的在她耳边低语。

  在这么大胆的言论中,恭卉想不脸红也不行了。

  「我不会有这种表情的!」她红著脸,撇过头否认。

  「是吗?」他又一个有力的抽动,她身子颤了一下,脸上神情也跟著变。

  「还说没有吗?那是我瞧错了,在这之前那个娇嗔求饶的女人不是你?」他捧起她的臀,惩罚似的,猛力给予。

  她几乎承受不住,但仍是强撑著一口气,不愿轻易投降。

  永璘性感的弯扬薄唇,见她白皙的皮肤以及小巧粉鼻都渗出热汗来,那被她自个咬得红艳艳的樱唇因激情而颤动,胸前的两抹诱人娇点也因为害羞而坚挺通红,这份渴望跟激情,一再被她自个的身子背叛出卖,他便很愉悦。

  其实这些年她改变了不少,不只身子变得更加成熟妩媚,性格也变得沉稳,可无论她再怎么沉著镇定的面对他,他总能瞧出她的不安,所以他对她挑衅、使性子,然後恶劣的瞧透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瞳背後,极力掩藏的怒火有多旺盛。

  这女人有种魔力,可以激起他漫天的激情,这也是他这些年来对她始终不厌倦的原因,甚至,她是惟一做任何事都不让他有厌恶感觉的女人,即使她身上沾了厨房的油烟味,手上刚摘过野车,脚上踩著烂泥,这些都没让他作呕,更没打消他想要她的欲念,真是有趣啊,这女人真的是块宝,他很庆幸当年将她弄了回来,她可是他最有价值的玩物了!

  他一次次侵入她,又一次次抽出,除了激情还是激情,他要不够她,每次总想著这也许是最後一次,过了今儿个晚上说不定他就厌了,等激烈的取尽她身上所有精力,她便再引不起他的欲望,所以他尽情的享用她,毫不怜惜,也毫不珍惜。

  「你别……」被他这番猛攻,恭卉终於承受不住的抱住他的身子,喘息不已,再让他这么无止境的蹂躏下去,明儿个她真要下不了床了。

  他笑得邪佞。「别什么?」

  「别要……再继续了。」她喘得激切。

  「好。」他一口答应,身子果真止住不再动。

  居然这么好商量?她小心翼翼的松开紧抱住他的手,长出口气的瘫在他身下。「谢——」

  谢谢两个字都还没说全,一个猛烈的冲刺,教她错愕的弓起身,呻吟也顺势逸出。

  「唔……你……」

  「我说好,等过了这回,就别再继续了。」永璘坏笑的覆在她身上,烫热的唇舌攫走她的耳垂。

  恭卉一阵天旋地转,在他惨无人道的掠夺下,身子再度教他推上极致的高点,最後颤然无力的瘫软在他怀中。

  他手仍拥著她,亦喘著,戚受到她心悸的软倚,明显已经乏力,这才满足的阖上氤氲黑眸。

  室内只剩两人交互喘息的声音,良久,亲昵的气氛才渐渐平息。

  「我说,恭儿。」散漫的语气就像是要与她闲聊,可却惹得恭卉立即戒慎恐惧的睁眼,还轻挪了下身子。

  少了紧靠的温度,永璘睁眼瞧了两人稍远的距离。

  他脸上并没有表情,只是继续说:「昨儿个上朝时,听瑞亲王说,你阿玛找到了。」他不疾不徐的说,不讶异耳边立即传来抽气声。

  欢爱过後,这确实是一个很好「聊」的话题,不枉他刻意选在这时候告诉她这件事了。

  「这事确……确定?」豁然坐起,恭卉颤声问。

  「瑞亲王掌管刑部,他说找到,应该就是找到了。」他双臂往後交错,将头枕上去後慢答。

  「他……在哪里?」她咽了口口水後,再问。

  「在牢里。」他瞅向她,静静看她呼吸紊乱,却仍力持镇定的模样。

  「在牢里……他会有怎生下场呢?」她声音绷得死紧,连牙都要咬崩了。

  「身为皇亲国戚,却贪赃枉法,侵占赈灾官银,贪污筑城公帑,私相卖官,敲诈勒索乡绅,无恶不作,事发後带罪潜逃,皇阿玛震怒,将他的家产充公,夺去他的牒子,贬他为庶人,待缉拿归案後,应即刻问斩。」念了一大串罪状,他最後要说的只是一个死字。

  明知如此,可恭卉还是难以承受。「可这事过了五年,皇上兴许会顾念旧情,网开一面不再追究……」她忍不住怀抱一线希望的问。

  永璘瞟了她一眼,眉头拢起。「他抛家弃女,逃匿五年,毫无担当,皇阿玛更怒。」

  「所以,他断无活命的可能?」她呼吸更急促了。

  「十之八九吧。」他答得不轻不重。

  她脸色登时转青。「真的没救吗?」想起含恨而终的额娘,她心痛的问。

  「你想救他?他当年狠心抛下你们母女,完全不管你们的死活,只带著得宠的侧福晋走,害得你们母女流落街头,凄惨度日,你为救病重的额娘最後还入了妓户,要不是我一念之仁收了你,下场……啧啧,这样你还愿意顾念旧情?」他懒笑著摇首,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恭卉握拳咬牙。「他毕竟是生我的人,况且当时是我和额娘不跟他走,不是他不愿意带我们走的。」她为自个的阿玛辩白。

  「就算是如此,他走得也太狠了,竟没给你们母女一点安顿,而且一走多年,音讯全无,压根没管过你们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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