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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页

 

  一股即将被沙暴湮灭的感觉让月牙泉全身起了颤栗。「我……」

  「有这样做吗?」他隔着薄薄的肚兜,揉捏着她的身子。

  「没有……」她声音发颤的摇首。

  「那这样呢?」他探往她的下腹……

  她倒抽一气,夹紧双腿。「当然不可能!」她美丽的嘴唇哆嗦着。

  「喔?」又是一阵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她紧闭起眼,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光溜溜了。

  他的眼神像是要吃人,盯着她玉体横陈的身子,显露出野兽准备要撕裂食物前的舔唇动作。

  「当心咱们的孩子……」她企图做最后的求生。

  「放心,虎毒不食子……」卞无晨熟练地翻过她娇美的身躯,拉开她的四肢——「我会将你的四肢绑牢,不会让你太劳心劳力,顶多动口喊救命,至于其他煽情、激烈得需要异常劳动的事,就由我一人来做足……」

  这个洞房花烛夜,传了一晚女人的嘶声尖叫,隔日,就见月牙泉精神涣散,面色苍白,连下床梳洗的力气都没有。

  第九章

  某人被以「安胎」为名,软禁在床榻上七天了。

  就连伺候她的女奴们都非常同情她。

  惨哪……那有人这样安胎的?

  贪玩的结果可真是惨痛啊!

  瞧着她们的女主子,原本该是色艳桃李的脸庞,花颜憔悴;素来明眸善睐的眼眸,无精打采,而这是因为她——日操夜操,日补夜补,周而复始,夙夜匪懈。

  主人不知何故,发狠的「严惩」女主子,可又要保腹中娃儿不受影响,要人送进了一碗碗的安眙药,让她照三餐外加宵夜的服用,然后自己再不眠不休、日以继夜的安心摧折花蕊……

  人说男人会被吸精,可自家的男主人号称妖体附身,别人吸乾不了他的精气,反而是女人的阴气全教他抽乾,吸尽阴气的主人,阴阳充斥,精神可好了,成天更加的阴阳协调,脾气也没有那么的阴晴不定了。

  主人真是与众不同啊,果然不是凡人,不辱妖名。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吧!」月牙泉倚在软榻上,一整个懒洋洋的问向方才好像对她说着什么事的女奴,她处在恍神中,没听清楚。

  她这回不比先前被他囚禁「播种」的半个月,这次他的「花样」更多,「招式」更繁。

  可偏偏这些花招用得不彻底——这家伙在整得她欲仙欲死之际,以娃儿安危为名,撤了;在她娇喘着要求更多时,又撤了;她受不了,难耐主动地攀住他的身子,一杯苦得作呕的安胎药就又灌进她口里了。

  她咬着唇。要知道,欲求不满可比任何折磨都要磨人!这非人的生活几乎整得她求爷爷告奶奶,所以才短短七天,她已水深火热得濒临崩溃了。

  「是……听说郭白康被人脱裤子游街,游完街被拖往南门处以宫刑,这会被割下来的宝贝还遗留在南门上,等着他的家人来捡回去……」女奴将听来的消息,再禀报一次。

  「那郭家有人来捡吗?」听说男人的宝贝被割了还是得捡回去供奉,以便百年后有个全尸。

  「我想不会有人来捡了。」女奴说。

  「怎么说呢?」她一脸倦懒,勉强打起精神问。

  「因为千里外的中原郭家,大概已无一活口了。」

  听到这妖邪语调,月牙泉精神一提,整个人戒备起来。

  一干女奴一见主人到来,纷纷行礼退下。

  「是你养的那批绿林好汉干的?」女奴退出后,月牙泉坐直身子问。

  「没错。」卞无晨大摇大摆的走过来,一屁股就往她身旁坐。

  她如惊弓之鸟一般,硬是挪了位置,离他一尺之遥。

  开玩笑,她好不容易喘口气,万一这男人一碰到她的身子,又开始天雷勾动地火……然后又无疾而终,那可怎么办?

  「你这报复的手段还真是惨烈,先挖空对方的财产,吓得他们屁滚尿流后就对人家抄家灭族了,啧啧,难怪婚典那天来了那么多横眉竖眼的人,原来他们是送大礼来给你,顺便再把郭白康那家伙剥了一层皮,算是好礼加送。」

  婚典时那些绿林大汉看起来就风尘仆仆,原来是先赶到中原将姓郭的一家老小给挑了,将人头送来给这男人当成礼金。留在楼兰的这几天也没闲着,卯起来恶整郭家唯一活口郭白康。

  这一家子的人怎么地不长眼的想毒杀卞无晨,他就怎么地千倍奉还。

  唉!想她不过是「小小」的刺激他一下,都这么惨了,这郭家不会比她惨过百倍吗?

  不过虽说这家人白目,算计错对象,但再怎么说,卞无晨也先杀了人家的子弟郭密胡,这后续的恩怨扯得更大,终至搞得在中原以卖毒闻名、家大势大的郭家家破人亡。

  卞无晨眼神骄矜,「哼,我留郭白康的狗命可没打算让他安享晚年,他敢毒得我神智不清,还想着让我戴绿帽,我当然也得让他活得痛不欲生。」

  「我想也是。」她乾笑。

  他忽感兴味地打量着她的笑脸,瞧得她笑容冻结,一双灵灿的眼赶紧低下。

  一颗心七上八下极不安稳。不要又来了吧……

  他眼中闪动着戏谑狡黠的光芒,起身为自己倒了杯酒,轻啜着,挺满意这女人近来「乖巧怕事」的表现,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是他调教有成。

  在这充满张力的气氛中,他转身倒了杯水给她,她慎戒的接过,一张千娇百媚的脸蛋开始冒烟,黑白分明的眼珠委屈的转动着。「相公,可以了啦,都七天了,人家受不了了啦……」

  「受不了?我以为你有本事让我冷眼瞧你与人调情,该有能耐承受我更多的『体贴呵护』才对。」他露出了一抹美绝天人的妖笑。

  月牙泉呼吸紊乱起来,裙子一撩。哎呀,先逃命再说!

  但逃哪去呢?卞无晨只要伸臂轻捞,这窜逃的身子就又轻易回到他怀里。

  「我们今早做到哪了?」他由怀里抽出一只鲜艳的孔雀羽毛。「好像只在脚底流连过,大腿内侧以及其他地方还没享受到呢……」

  她简直花容失色。「不要……」

  他托高她慌张的小脸。「来吧。」

  避不了,逃不掉,她丽容霎时惨白,闭上眼,准备从容就义、咬牙赴死。

  「主……主人。」房外忽然传来急促的抖声。

  原本取出「刑具」要行刑的男人皱了眉。

  「怎么了?」见到救命的曙光出现,月牙泉赶紧代为开口问。

  「有……有一个人……指名要见主人。」

  「谁要见他?」听见女奴的颤声,她下禁好奇,谁能让被调教得处变不惊的卞府女奴如此惊怕?

  「这人……好像……好像是主人死去的……叔父……」

  卞无晨身躯一震,「你说什么?」

  连月牙泉都震惊得张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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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诡谲的气氛中,两个男人对峙着。

  「我回来了。」卞天达道。

  「嗯。」卞无晨冷淡以对。

  「我要拿回我的一切。」

  「好。」

  给得太乾脆,卞天达反而愕住。「你不刁难?」

  「你当初不过丢下一份楼兰城的商权书就离去,这破东西还给你就是,值得刁难吗?」卞无晨冷笑。

  卞天达扭曲了脸,「你靠着我给的那份商权书才有今日独霸商道的一天,如今竞说只要还给我楼兰的商权书?」哼,难怪这小子答应得那么爽快,原来肯吐出的只是九牛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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