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袋病了吗?竟会有这种想法?莫名其妙!
低咒着,硬是将那滴涩得发疼的泪偷偷的逼回去。
在他策马前,月牙泉像想起什么,不住回头往附近梭巡,她醒来时不见那名与她共处了几天的老商人,他是离开了,还是被卞无晨杀害了?她不敢多想,也不敢多问,怕这结果让自己难受愧疚。
忐忑不安的随卞无晨而去,可内心也实在懊恼,饮恨起两次的逃离都是因为老人害得她被擒!
第一次为了偷羊皮,耽误与兹塔之约,在绿洲睡得浑然忘我而被逮,这回又是因为要骗取老人身上的神奇之水,与老人四处瞎绕,搞得自己疲累万分,终于不支昏睡。这一睡,失了警觉,一觉醒来这冤家又轻易找上门,这是怎样的孽缘,这男人总能嗅到她的方位,总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找到她?
这是为什么?
她几乎无语问苍天了。
转身望着身后的护卫兵团,她再也挤不出笑了,这阵仗——
「不用瞧了,有百人,你插翅难飞。」卞无晨冷峻的说,直接打断她任何意图。
月牙泉心口揪拧。是啊……这回惨了,何只插翅难飞,回去后可能连小命都不保了……
*** 凤鸣轩独家制作 *** bbs.fmx.cn ***
她的衣物全被剥离,一丝不挂的被吊在他面前。
卞无晨的脸庞始终淡扯含笑,而这笑薄凉无情得令人胆战。
「放开我!」月牙泉怒吼。
这男人太过分了,竟然这样羞辱她!
他的黑眸一紧,拂袖冷笑地注视着眼前这未着片缕的美妙胴体。「我什么都还没做,怎么放人?」
「你……还想对我做什么?」她被剥光衣服羞耻的吊着,任他用轻蔑的眼神凌辱,这还不够吗?他还想怎么对付她?
「你伤我多重,我就还你几分。」他不客气的说。
她愕然无语。
「怎么,无话可说了?我明明警告过你别轻举妄动的,可是你偏不听,偏要往火里跳,你这是自食恶果!要知道,美丽的湖面总是诱人,让人忽略了水面下的漩涡,一旦不听话陷了进去,那可是呼天抢地都回天乏术了。」
忽然间,月牙泉感到有股凉飕的寒气从背脊窜上,而这股寒气来自男人的手,他正以一种蹂躏猎物的冰冷手段紧攫住她,她身子猛地一颤,在房中幽暗的烛光之下,她惊恐的眼眸仍能清楚地瞧见,他绝艳的脸庞有着想动手拧掉她人头的怒意神情。
她心惊。「你若想杀我,一刀便成,别折磨我!」她恨恨的说。
「别想,别想我会让你痛快的死,你这女人太惹我生气了,若是没教你生不如死,如何能泄我心头之恨?」
他的手在她身上任意狎弄着,垂首,咬住她细致的粉颈,毫不怜香惜玉,动作几近粗暴,可恨她身上香甜味道在此时此刻竟还能勾惑着他,让他原本充斥着愤怒的心胸,更加的不满,大掌揉捏上她娇嫩的胸前,愤愤的挤压,她恼羞的想躲,却怎么也躲不过他掌心激迷炽热的蹂躏。
她难堪的摇着头,「那你告诉我,你究竟想怎样?」她豁出去的问,不想再这么光着身子羞耻的任他玩弄。
卞无晨嗤笑后,竟取出一条鞭子。
看清楚他手上的东西时,她脸色骤变。「你要对我动刑?」
「犯了错就该罚,天经地义。」他露出阴森的白牙,整个人显得阴寒骇人。
月牙泉额上沁出了薄汗。这男人是玩真的?
她僵住了。
瞧着她吃惊的神情,他撇唇扬笑,艳魅的脸庞上满是残色。「你该了解我的,一旦被我认定是背叛者,就等于打开了通往地狱的门,而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弃我,这比其他的背叛者还要可恶百倍,对你,我当然更不能容情了。」他残忍地举起鞭子,闭上眸,唇畔绽出妖诡的笑靥来,接着,狠抽了下去。
月牙泉那细嫩得宛如凝脂的肌肤瞬间裂出一条可怖的血污来,整个人痛得痉挛,泪水几乎夺眶而出。
他嘴角微扬着,眉心的红宝石有了异状,更加艳红,甚至让人眼花的以为是颗心脏在眉间跳动。
当第二鞭又要落下时,他在空中煞住了鞭子,因为那身娇肉嫩的人儿已然承受不住的昏厥过去,他丢下鞭子,冷漠的望着,嘴中呢喃,「都已是我的女人了,为什么不从我……」
他吸吮住她惨白的双唇后,修长无垢的手指抬起这张教他又爱又恨的美丽脸庞,着迷地望着昏迷的她。她是如此的美,美得惊心动魄,美得完全无法教他掌握,他因而被蛊惑了,被戏耍耍了,被无情的舍弃了……
第六章
这是第几个昼夜了?
月牙泉成了他的禁脔,这个男人夙夜匪懈的摧残着她的身子,几乎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不断的占有她,教她在销魂噬骨与羞愤无力中沉沦。
此刻她蜷缩着身子,望着刚霸道侵犯过她后懒洋洋躺在软榻上的人,他手支着下颚,邪恶的湛蓝眸子半闭着,似寐非寐。
终于可以喘口气,她紧闭上眼,忍受着后背犹如火在烧的疼痛滋味,那道鞭痕划过她的肩,长长地拖过她的腰,都过了七天,她的疼痛感还是没有止息,这原因是,在那男人一次次的掠夺下,她的伤口一再裂开,让她痛得龇牙咧嘴,愤恨得直想杀了那家伙!
她痛得皱紧了眉心,忽然一道清凉的感觉由背部传来。好舒服……有人在帮她上药,谁这么好心?下,该说此时府里谁敢这么好心的接近她?谁敢呢……
「你!」她倏地睁了眼,扭头一看。哼!除了他还有谁!
卞无晨耸耸肩,手上多了一瓶药膏,纤尘不染的食指正沾着药膏,帮她涂抹。
「你做什么?」她咬牙问。
「瞧不出来吗?多此一问。」他邪魅的笑着。
「不用你假好心,谁知你涂抹的东西是什么,会不会让我更加生不如死?」她扭动着身子不让他碰。
「别动!」他一手按住她如水蛇的腰肢,另一手则以暧昧的力道打了她粉嫩的圆臀一下。
他这动作教她的脸颊悄悄热了起来。「你就不能离我远些,让我安稳的度过一夜吗?」她磨牙的要求。
「不能!」他直接回绝。
「你——」
「都说别动了,你显然是听不懂。」他不悦的将她按倒在他的膝盖上,固定住她的身子后,继续上药。
她气得粉颊爆红,身子发颤。
他绽着微笑,对她的怒气视而不见,「你知道这是什么药吗?」
「毒药!」恶狠狠的回说,一脸的赌气。
他轻笑,「这是西亚祆教的圣物,玉云勾。」
她这才讶异的微睁了眼,「玉云勾?」这玩意之所以名传千里,是因为它传奇的疗效,传言它可以再造新血肉,让疤痕消失,肤质宛如新生。
可是这东西只供西亚袄教的教主使用,绝不外传,一般人根本拿不到,听说有众多商人潜进袄教想盗取,结果被逮后,都教人挖去了双眼、割去了口鼻,最后还被除去了阳具,丢弃在荒野自生自灭。尽管有着这样恐怖的前车之鉴,但还是有贪财的商人前仆后继的想偷出来,好换得大笔财富,没想到这男人竟然拥有,还将此物用在她身上?
她眼眸涌上惊疑,难以置信此时恨透她的男人会对她如此大方。
「明白这药有多珍贵了吧?」卞无晨嘴角噙了抹教人猜不透的笑意,继续将药膏缓缓地涂抹上她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