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老了,再也得不到老公的疼爱,她们只想哭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或是直接买把菜刀,回到家里跟老公拚了!
自信的丽眸,扫过身前的每一个人。
噙着神秘的微笑,花琴染看着眼前一个比一个还要朴素、一个比一个还要穿着保守、一个比一个还要没自信的妈妈们,然后缓缓的、撩人的脱下身上的外套。
「我们就来讨论讨论,该怎么做,才能『勾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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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这绝对不是他的幻觉!
但,如果不是幻觉,眼前的这一幕,又该如何解释?
活动中心里,一群婆婆妈妈背对着门口,一致专心的看着舞台上的一抹红影。
那是他的女神——也就是一个月前,自称要洗心革面、改过向善,并信誓旦旦的说要用行动演出保守传统、端庄贤淑的花琴染。
此刻,她正缓缓的、撩人的,将她及膝的裙摆往上撩到了大腿,对着台下有样学样的婆婆妈妈们露出她晶莹无瑕、修长性感的大腿,同时间,她不忘念着口诀,并交代该注意哪些地方,才能把动作撩摆得更加诱人!
喉结一滚,身体一热,他几乎是在瞬间就有了感觉。
他瞠大眼,无法呼吸,只能随着那抹火红的身影,心跳加速……
继裙摆被撩上大腿之后,保守的小外套接着也被脱卸丢到了角落。雪白晶莹的肌肤在舞台光线的照耀下,比山峰上的纯白雪花还美丽,而那包裹在细肩带洋装下的惹火身材,几乎足以让一整支军队的男人脑充血!
此刻,那比女神还妩媚、比魔女还妖艳的小女人,犹在专心教学。
她缓缓的向前弯下她柔软的身躯,动作自然得让纤细的洋装肩带往手臂的外侧滑落。接着一勾眼,她竟缓缓的将一双手臂往胸口挤,大大方方的将她那半暴露在洋装领口外、如云柔软但却如山高耸的半颗浑圆挤出一条乳沟!
身体一颤,他几乎是停止呼吸的举起自己的一双手掌,严重怀疑自己是否能够一手掌握那两团性感的美好。
活动中心里,婆婆妈妈们再度发出又惊又喜的笑声,他连忙又把注意力放到舞台上,就怕错过任何一个养眼的镜头。
这一次,音乐开始流泄。
音乐声中,她的裙摆如飞,肤薄似雪,一举一动都让他呼吸急促。
她的体态轻盈柔软,腰细如蛇,每一次扭动,都几乎性感得要了他的命!
他甚至无法停止幻想,自己就是那个立在她胸前的麦克风脚架,正期待她将修长的双腿勾上自己……
「老大,你也来找人啊!」
耳边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几乎是一个眨眼的瞬间,他便迅速转过身,并用自己高大的身体挡在大门口,以防止一丝一毫的春色外露。
「阿邦。」他镇定的看着自己的下属,却无法阻止身体燥热,肌肉紧绷。「你有什么事?」向来温和的黑眸,此时充满了敌意。
身后音乐持续播放,银铃的笑声不断,里头的人,似乎还没发现他们的存在。
「我来找我老婆。」阿邦理所当然地说。「都六点了,她还不回家煮饭,我都快饿死了。早知道让她出门学才艺会搞成这样,我就——」
「你可以自己煮。」他忍不住打断那喋喋不休的抱怨。
「自己煮?」阿邦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平常待人温和诚恳、赏罚分明,并且从来不乱发脾气的好长官,竟然在骂他?
睁大眼,他怀疑自己可能是饿过头了,才会出现幻听。
「可是平常都是我老婆准备晚餐的啊,而且男主外女主内,我怎么可能会进厨房,那根本——」
「那你乾脆饿死算了!」刑天杞再度毫不留情的截断他未完的话。
他眯着眼,表情严厉,从体内迸射出的冰人怒气,几乎足以将一整座湖泊瞬间冻结。
感受到那比台风还强烈、比暴风雪还刺骨、比冰山还壮大的怒气,完全躲避不及的阿邦,几乎是当场被冻成一支冰棒。
「老大……」
「你还有什么疑问?」对着露出委屈表情的属下,刑天杞脸色更沈了。
都怪他出现得不是时候。
如果是平常,他一定会好言好语的劝导他,女人娶回家是拿来疼惜的,但是现在,只要他一想到身后的小女人极有可能又将裙摆撩上了大腿,而眼前的阿邦只要透过他身后任何一个小细缝,就能轻而易举的欣赏到她性感曼妙的身材,他就恨不得将他一拳揍飞!
看来他实在是中毒太深了。
几乎是从第一眼看到她时,他的眼里就再也容纳不下其他,甚至连刚才阿邦走到自己的身后,他也没察觉。
她的一颦一笑,总是能够干扰他的情绪,就连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洞察力,也因她而失了灵。
若是她愿意,他甚至相信,她可以用她的美丽杀死每一个男人!
「不,我没有!」他不敢有好不好?
阿邦几乎是用最猛烈、最可能扭断自己脖子的速度,不要命的猛摇头,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一点疑问也没有。
「那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是,长官,我马上滚!」完全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惹毛了长官,顾不得心中那浓浓的委屈和困惑,他咚咚咚的往后退到了公布栏上,然后再顺着公布栏,咚咚咚的像只壁虎似的滚到最远的角落。
「站住。」刑天杞又出声。
「是,长官。」正打算抱头鼠窜的阿邦差点没跳起来。
「到庙口买些你老婆爱吃的零嘴,今天晚上,你家不开伙。」看来局里的男人们都被他们的老婆给宠坏了。
「是,长官。」几乎是接到命令的瞬间,阿邦便火速的跳上了摩托车,不敢迟疑的立刻赶去执行命令。
也许是阿邦恐惧的应答太过引人注目,也许是刑天杞的高大身躯终于被人注意到,总之,原本正专心学舞的婆婆妈妈,纷纷惊呼的停下了舞步。
她们慌乱的捡起数分钟前被丢到地上的外套,然后利用外套的遮掩,争先恐后的捣着脸从活动中心的后门,一溜烟的全跑光了。
偌大的活动中心,只剩花琴染一人独自站在舞台上。
「你这个大色狼!」
一只黑色的高跟鞋,无预警的朝刑天杞的脸上飞去,可惜前者不过才轻轻一挡,黑色高跟鞋便落入他的掌心。
拎着那小巧精致的高跟鞋,他噙着温柔的微笑,朝她招了招手。
「下来。」
「不要,叫我下去就下去,你以为你是谁啊!」插着腰,暗算失败的花琴染不禁气恼的跺脚。「说!你站在那里多久了?你没看到大门上的海报吗?上头写着男宾止步!」
可恶,这男人到底什么时候来的?该不会刚刚那些「教学示范」全被他看到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小脸立刻染上两抹红霞,捣着兵荒马乱的心跳声,她硬是压下心中那股想尖叫的冲动。
不,他没看到。
几乎是踏上阶梯的那一瞬间,他的眼里就只看得到她,但是他知道她不会接受这种理由。
依她爱钱的程度,恐怕凡是阻碍她赚钱的人事物,都会被她当作是敌人。
自从和婆婆妈妈们冰释误解后,她的时间几乎都奉献给了妇幼协会,又是办活动又是上课的,她几乎成了乡里间最红的人物。
活动中心的公布栏上,不时有她开班授课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