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你好不好?我跟爷爷都很想念你。」其实是想念她烧的菜。
她还来不及发表意见,就被易溥辰抱著亲了脸颊,还不停的低喃,「不要理他。」
在视讯那方的欧放看到这一幕,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他没想到他那冷感的表哥竟然也会有这种举动。
之前那张照片——表嫂依偎在表哥腿上的留影——他跟爷爷一致觉得他表哥八成是头壳坏掉,竟然寄那样的照片给他们,表哥是想安慰他们被他丢下来的公事砸得满头包的悲愤心情,所以才叫表嫂拍这种照片给他们看吗?
表哥是想让他们深刻明白,他们夫妻在度假,他们这群可怜虫则是在台湾努力办公吗?表哥真是太卑鄙了。
而今天他又看到他们夫妻俩和乐的一幕,欧放这才领悟到——原来除了炫耀,表哥或许还有其他的意思,其中一个应该可以说是……感谢爷爷跟他的鸡婆吗?
欧放决定,等一下他就要去跟易爷爷报告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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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易溥辰面对他可爱小妻子的凝望,再次施展起装死大法。
「你真的很坏,」白蔷哀怨道:「等我回台湾,我要天天炖苦瓜给你吃。」
「苦瓜?」苦瓜可以做很多菜吗?这他倒是不知道。
「我要苦死你,你这个可恶的人,骗爷爷也就算了,现在还要骗欧放,然後让他们没事常打电话问我的肚子有没有消息,你是这么打算的吗?你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了?」他亲了亲她优美的颈子。
「你可恶,」她连忙推开眼前装死的男人,「你都这样,都不做事!」
「做什么?」他拉回她,继续啃著她的颈子。
「你……你……」
「嗯?」他仍不放过她,在美丽的艳阳下,在泳池里抱著他可爱的小妻子亲亲啃啃的,他已经完成他刚来峇里岛时最大的想法—跳入水中加入她,然後在她的泳池里与她共同嬉戏。
人生,真是美好。
「你真是太可恶,」她终於气得受不了,「你都不跟我做爱,然後还表现给别人看,一副我们什么都做过的样子!」
一片静默。
泳池里的两人一片静默,她慌张的捂住自己的嘴,他则是表情莫测高深的望著她。
「你在怪我?」他挑眉问。
她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最後又改为摇头,「没、没没、没没没有。」
「你在怪我。」这次是肯定句了。
她害怕的看著他的模样,不知自己该说什么比较好——说她怪他?然後责问他,为什么他不把她给吃了吗?还是说她刚才说错话,要他千万别放在心上?
她还在心里胡乱的想著,他就靠近她。
「如果你早点说,不是更好?」他低语。
她还来不及做出其他反应,他就大手一伸,扯开她的白色比基尼带子。
她的上衣瞬间掉落在泳池里,她吓得大惊失色,还来不及捡回来,人已落在他的怀里,被他紧紧的吻住。
两人唇舌交缠,令她无法再说出一个字,她原本清明的脑袋瓜也在瞬间变得模糊起来,最後她只记得,他抱著她走向凉亭的躺椅。
「这是你拜托我的。」他慵懒的笑说。
「我爱你,溥辰。」
真的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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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在他的大床上熟睡著。
易溥辰静静的看著她的睡颜,他搞不懂也想不透,在之前没有她的生活,他一个人是怎么度过的?
她的双颊闪耀著粉色的光芒,在欢爱後,她累极的睡著在凉亭的躺椅上,他赶紧抱著她回到他的房间,让她好好休息。
他承认,他的确是有些奸诈——一面说,他绝对不强迫她;可是另一面,他又一直制造出她已经失身於他的烟幕弹,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有一天生气的骂他,怪他只会说不会做,到时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她给吃了。
所以他自己承认,他真是奸诈!
在认识她之前,他也曾经陷於男欢女爱中而无法自拔——就是在他念大学时,在那段年少轻狂的疯狂日子里,他结识了赵香苓,除了她,他还尝遍了各色胭脂;只是他後来腻了也烦了,所以在回到台湾後便专心於公事,也因此得到易家「商场合罗」只专注公事,而不沾染女色的好名声。
一直到她闯进他的生命中,他才又有活过来的感觉,她让他感觉到心脏有在跳动。
而且,身後有个人在等待他的感觉是多么的美好。
「欧放。」
半夜突然接到一通电话,打电话的人还是他的表哥,原本睡得正香甜的欧放当场被吓醒。「表……表哥?」
「对。」
「有什么事吗?」欧放想了想又问:「还是你又有什么交代了?」早上不是都说了那块土地要拿来做高尔夫球场的吗?
「我要放假。」
「你不是已经在放假了吗?」拜托,表哥是想炫耀吗?
「放一个月。」
「什么?」这是真的、假的?
不是说只放三个礼拜而已?现在真要变成一个月了吗?天啊!他明天要跟一狗票的主管去狂欢才行。
「总之,就一个月,你帮我的机票改期,就这样。」说完,不等欧放欢呼,他就挂断了电话。
听到他说话的声音而醒过来的白蔷则是蒙胧的眨眨眼睛,「什么一个月?」
「醒了?」他摸摸她可爱的耳垂。
「什么一个月啊?」还是很嗜睡的她爬不起来,乾脆就赖在他的身上。
他轻柔的抱住她的身躯,「我们放一个月的假。」
「真的吗?」听到这句话,她整个人都清醒了。
「真的。」他含笑道。
「怎么这么好?」白蔷著迷的看著他微笑的样子。
「因为我想跟你在一起久一点,我很喜欢你。」他轻声道。
她闻言,整个人霎时呆住。
而他则是好笑的问:「你怎么了?」
「你刚刚说什么?」
「什么?」
「你说你想跟我在一起久一点?」她显得很急迫,「这是真的吗?」
「对。」
她的泪珠突然如泉涌般,一颗颗奔流出眼眶。
「你、你又怎么了?」他变得手足无措,怎么才刚睡醒就开始大哭,她到底是怎么了?
「我好爱你,谢谢你。」
「那也不用哭啊!」他实在搞不懂女人,为什么会用眼泪来表达感谢呢?这是什么道理?
他只好无奈的安慰起怀里哭泣了半天的娇妻,「不要哭了,乖。」
「我好高兴你愿意跟我在这里待上一个月。」
他笑笑不语。
「我还以为你一直想著要回去工作,三个礼拜已经是你的极限了,而且,而且……」她泪眼蒙胧道:「我是真的没想到你会跟我说你喜欢我。」
「为什么不?」
「为什么要?」她仍是有些怀疑,「男人不都是喜新厌旧的吗?更何况我是第一个,你之後还会有很多个……你跟我说你喜欢我是没必要的,这样会让我爬到你的头上。」
他沉默了许久,「是谁跟你说的?」什么叫作他以後还会有很多个女人?!是哪个人在乱嚼舌根?他要掐死那个人。
「我爷爷,」白蔷说出白逢朗先前灌输她的那一套理论,「以前他就教过我们姊妹,男人,特别是成功的男人,当然会在外面有许多小老婆;而我们就只要保住大老婆的位子就好,当然我还得要有气度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