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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页

 

  好羞人,她还能见人吗?铁定会被那群没人性的家伙大肆消遣一番。

  真想把自己变不见,不如装睡好逃避真实的世界,她可以自我催眠一切都是梦,腰酸背痛是睡姿不良的缘故,下腹不适是月经来潮,没事的,她在做梦。

  “小鸵鸟,你快闷死自己了。”以为他同样盲目,没瞧见她偷偷拉被盖头的小动作。

  “走开,这是梦,你在我梦中,快自动消失。”他好烦人,连梦中都纠缠不清。

  青龙低低一笑,“天亮了,小懒虫,梦也该醒了,别再自欺。”

  “噢!我在做梦,闲杂人等速速离去,妖魔鬼怪莫近。”她呻吟了一声,念咒似的驱赶梦魇。

  人有自欺的权利,不想清醒犯法吗?她要一直睡到世界末日来临的那一刻,与天地同葬。

  “小女人,你大概缺乏氧气吧?让我示范心肺复苏术中的人工呼吸。”他拉下她紧扯的薄被,给她深深一吻。

  顷刻,脸色涨红的朱巧巧捶他一下,犹闭着双眼逃避。

  “好色鬼,你一定不是古板、谦卑的笨青龙,你是妖魔的化身,快快现出原形。”

  红艳的唇色,他轻抚着。“小调皮,不睁开眼睛怎知我是真是假?”

  “别当我是三岁孩童好唬,阿信不会调戏女人。”不承认就是梦。

  她是造了什么孽,好好的温吞青龙点化成邪肆恶龙,大剌剌地反噬她,她能说恭喜发财吗?拿了红包回去过年。

  呜!她太可怜了,被扮猪吃老虎的他给拐了,哪知道觉醒的他会那么邪恶,人家都说不要了他还硬要,一身的酸痛不堪全是他的需索无度,从傍晚一直做到天快亮,一点都不体谅她是第一次。

  坏男人、坏男人,欺负纯真的小红帽,她绝对不相信他是青龙。

  “巧巧,你要我再爱你一次好验明正身吗?”他是乐于担负菜花撷蜜的重责大任。

  浑身疼痛的朱巧巧噘起朱唇,心不甘情不愿地睁开眼,“坏心的青龙。”

  “小女人,你撒娇的模样让我好想吻你。”心动不如行动。

  在她未开口前,他顺利的掠夺香吻,之后细啄数下方肯罢休。

  “告诉我,你把我家阿信藏到哪去了?”她比较喜欢原来那个任她摆布的老男人。

  他,太危险了,老想把她吞下肚。

  “藏在你心里。”他用感性的磁音附在她耳边低喃。

  耳根发烫的朱巧巧娇睨了他一眼。“滥用广告词,侵权。”

  “我只想侵犯你的人身自由,把你揉入我的身体。”他爱煞她娇羞却故作世故的俏神采。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有害羞的一面,染红的腮帮子鼓鼓地,欲瞪乏力的闪烁眼神,似娇似嗔地好不动人,像朵盛开的花儿。

  爱她的口不择言,怜她的欲语还休,惜她年少多变,不知不觉中宠她已成习惯。

  毕竟才二十岁,有属于她的青春风貌,刻意的成熟装不久,一点点娇憨,一点点孩子气,一点点少女的矜持,这才是他的巧巧。

  “色、色……色狼,不要对我说猥亵的话,我还很纯洁。”她孩子气地捂住双耳,拒绝受污染。

  猥亵?“吵着要失身的是谁?你每晚在我身上又蹭又磨,受害者的我都还没索赔呢!”

  瞧她说得多无辜,好像他是辣手催花魔,要不是怕她羞得不敢出门见人,床上的落红是她不再纯洁的明证,抵赖不了。

  “你是受害者?”朱巧巧气愤地直起身戳他胸口,“你有没有良心,要了一晚还不过瘾,你不晓得年少无知有犯错的权利吗?”

  “巧巧,你确定要讨论良心问题吗?”眼神一黯,据他所知,龙门的人向来鄙弃良心。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难不成你想喝了牛奶不付帐,强说母牛吃了你的草皮?”

  忍不住爆笑的青龙止不住出口的声音,多有趣的比喻,哪有人会自称是母牛,她是气晕了头还是缺氧产生错乱,神智不清地让人芜尔。

  真该录下她此刻逗趣的表情,日后她定会悔恨不已,她大概没注意自己说话的口气像在逼婚,不然一定会马上把头埋入沙中,继续粉饰太平。

  “龙阿信,你再给我笑笑看,我拿你喂血枫刃。”恼怒的朱巧巧两手掐向他颈项。

  “巧巧,你认为一个人身无寸缕有多少威胁性,我会当是福利。”以东方人体型而言,她的上围算是可观。

  “什么身无寸缕……啊!大色狼,你占我便宜。”她后知后觉地连忙松手钻进被子里。

  天哪!他怎么不晓得她这么好笑,天真得惹人疼。“还疼不疼?”

  这是废话他很清楚,初夜肯定疼痛不堪,可是不问怕会一再笑出声,吃都吃得一干二净,她身上有哪个部位他没碰过,多看几眼不算占便宜。

  何况秀色可餐,她把自己当成食物放在盘中端上桌,他要客气可就失礼了,对她的慷慨是一种不敬。

  “别问会让优雅淑女难堪的话,你又不能替我痛。”她语带埋怨,包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一张红晕未退的娇颜。

  “说得也是。”他赞同的点点头。

  但是……

  “你是什么意思,认为我痛死活该是不是?一副无关紧要、漫不经心的泰然模样,反正你又不会痛,死活是别人的事,你凉凉地吃肉喝汤。”

  愕然一哂的青龙有些哭笑不得。“丫头,你要不要数数你留在我身上的战绩。”

  她的痛是自然现象,自古以来皆必须由女方去承受,那是造物者的过失,他只是代为受责的间接凶手。

  如果能够,他宁可代她痛。

  “你和猫打架的混水与我无关,本人概不受理。”她绝不承认是悍妇。

  不过,她赋予最大的悲悯,愿主与他同在。

  “是喔!好大的牙口子,真该请鉴识科来比照比照齿模,相信人爪与猫爪有绝大不同。”他将有着两道血牙痕的手臂凑到她面前。

  愧疚是一秒,一闪而过。

  “我比较吃亏呀!你身经百战,我却是生手。”怎么加加扣扣都不划算。

  “我只是年纪虚长了你近一倍,男女关系复杂些。”他已不记得和多少女人发生过关系,但绝无破百。

  在现代社会,性是稀松平常的事,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可能过着无性生活,又不是神父或和尚,像日本的和尚还允许娶妻。

  禁欲是不健康的观念,除非受到道德的约束,心有所属。

  不以为然的朱巧巧轻哼了一声。“也许我该去学些不同的经验,单一伴侣无从比较。”

  “你敢——”表情一恶,大男人心态展露无遗。

  “别忘了你本来还不想动我呢,老用年龄当借口要我少缠你。”她把手包在被子里拍拍他凶狠的脸。

  “不一样……”他略窘地握住被子手。

  “双重标准,男人最不老实了,老虎尾巴露出来了吧!”装羊。

  “随你编派,不许去找其他男人累积经验。”点点她的鼻,青龙的口气像严父训女。

  她眉儿一弯,假瘫的朝他一贴。“你一律奉陪到底,甚至榨到干?”

  “你确信应付得了?学武之人可聚精凝气,百战不泄,先喊救命的肯定是你。”手一揽,他将她整个人抱坐在身上。

  “那是我的不幸还是幸运?”哭丧着脸,她开始怀疑是否挑错了男人。

  “你的幸运。”拉下被,他一手贴向她背脊。

  功行运体,一股热气由他掌心徐徐溢出,顺着雪背缓缓往下移,一波波地灌入她气血凝滞的穴位推淤,减轻因性爱过度的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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