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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谎不打草稿是他的痞子习性,口中说不吃荤,唇齿间尽是肉味。

  雷刚瞟了一眼问:“你的佛祖贵姓,姓麦名当劳吗?”袋子里还有两个牛肉汉堡。

  方羽矫情的说了句阿弥陀佛。“自个兄弟计较什么,你身子健壮、勇猛,一晚来上十回不成问题。”

  “我是不是该感谢你让我登上牛郎宝座?”雷刚的眼中有簇冷火跳跃。

  “不用客气……哎!你偷袭。”卑鄙。方羽抱着肚子哀哀叫。

  这一拳下得重,习武的人懂得控制力道和攻击要点,雷刚手下不留情,趁他得意扬扬之际给予一击。

  为人不可放纵邪佞滋长。

  “茶喝多容易泻肚子,别太随便。”雷刚嘴角微掀,嘲笑他自找罪受。

  “向天呀!你就忍心见我受欺凌,咱们应该是坐同一艘船的人吧!”方羽装出一副小媳妇的可怜相。

  风向天才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专心地瞧着盆栽“长脚”。

  他很确定没人在上面动手脚,纯粹是一股力量在推动,很缓慢却得以瞧见移动的现象,像是刚上岸的海龟拖着笨重身躯。

  “我已经看了三天,找不出破绽。”雷刚剔除有人恶作剧的想法。

  “龙大小姐没这么无聊和耐性,而龙二小姐没这小聪明。”风向天毫不客气点出她们性格上的缺点。

  “分析精确,所以我始终搞不懂。”盯了三天,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

  他很清楚龙家两位主子近来热中“牵线”,一心想操控手下的婚姻大事,盼耳他人能像龙翼一样寻得终身伴侣,结束单身生涯。

  他的个性生来寡情冷僻,无法对龙门外的女子用心,但是固守岗位、不擅施诡计,因此不像风和雨那般凄凉,被一屋子硬塞的名门淑女给挤走。

  听说门主一发出追婚令,报名的女人多如蝗蚁,分十梯次挑选出上百名佳丽、依性向及喜好分别送给两位滑溜的护法。

  被缠怕的风向天和方羽想办法脱身,很不甘心门主的不公,一致找上雷刚吐口怨气。

  “喂!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可别把我排除在外。”不甘寂寞的方羽跟着贴上冰冷画面。

  “你看,左侧的盆栽在移动,四周没有隐线或木棍。”风向天神情专注的说。

  “会不会是磁力作用或是卫星遥控?”说不定是龙大小姐的杰作。

  雷刚冷沉的道:“我查过了,那只是单纯的窑烧盆,普通的混合土壤,没有任何高科技仪器在内。”

  “噢喔!雷,你被人怨恨,人家放鬼来搞你。”他打趣地说中鬼话,方羽最爱落井下石。

  “你的敌人不会比我少。”

  “是没错,但是我处事圆滑,不似你固执不迂回,容易开罪人。”他会把怨恨转嫁旁人。

  风向天唇角含笑提出建议。“我看该去找个抓鬼大师或是驱魔道士,迟早会有心细的客人发现此异象。”

  “啐!这些赌鬼忙着散财,你真以为有人会发现吗?”心细就不会迷上十赌九输的投机玩法。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别搞出个是非引来那两个疯狂的女人。”到时,该躲哪里?

  听他这么一说,雷刚也觉该未雨绸缪才对。“你们谁去?”

  “甭想。”两人口径一致。

  “别太过份,鱼帮水、水帮鱼,大家都有好处。”雷刚套了句风向天的话。

  反正早晚都得娶个女子传衍后代,他不在乎有无情爱,他不认为自己懂得那玩意儿,抗拒只会显得更愚蠢,龙家两位主子绝不会放过整倒他们的机会。

  既然如此,就束手就擒吧!好过逃难。但赌场的事不能不管。

  “哈……雷,你有幽默感了,可是,很抱歉,来者是客。”意思是不帮。

  风向天两人懒病发作,一人一角斜靠在沙发,啜饮十公升容量的“贵”茶。

  “为什么?”他问了个笨问题。

  “因为这里是你的地盘。”

  气恼的雷刚无言以对,早该知道没良心的人不会突发善心。

  他看了一眼正在移动的盆栽,再瞄瞄不当一回事的兄弟,认命地拎起外套往外走,心里自问,他要上哪里找个抓鬼师傅,唐人街吗?

  希望。

  ***

  来自台湾的一堆人正热热闹闹地拆封、搭景、装仪器,打光板在阳光下闪烁,照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暑假第三天,才净化五个灵体的东方味累得像条死尸,恨不得好好休息几天再去找“正常”的打工机会,重新享受当平凡人的生活。

  偏偏未能如愿,杰西私下为她接了个在法国走秀的工作,为期七天。

  而伊梦新专辑推出在即,善妒的洛斯可不许其他男子碰他的宝贝一根寒毛,千求万求她这个假男人来充当男主角,配合发片期的海报及音乐MTV.就这样匆匆地搭上飞机,行李还没放下,时差尚未调整,人已经在拍摄现场。

  “东方,你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好上妆,等一会开拍了。”场记小刘高喊了几声。

  “噢!”

  巴黎近郊的美丽与她无关,精神不济的东方味提起稍嫌沉重的脚,准备去用冷水拍走倦意,敬业的工作态度让她的人缘颇佳。

  由于不熟悉,再加上不太专心的缘故,走着走着就走岔了路,进入一个类似私人的花园。

  她找不到可以梳洗的地方,眼前梅花形的喷水池似乎很干净,龙形的喷口高度正适合,不需要弯腰掬取。

  冰冰的池水让她脑子一醒,微微有些颤意。

  七、八月的台湾酷热无比,习惯了将近四十度的高温环境,倒有些不适应巴黎的温和天气,真想披件羊毛衫散步。

  放眼望去,她竟看不到一位工作人员。

  “奇怪,他们该不会故意躲起来吓我,好当宣传噱头吧!”现在的电视节目十分变态。

  台湾的TV全病了,全做些雷同的表演方式,转了那台再转这台,看不出有何不同点,甚至人物都重叠,叫人厌烦。

  东方味当真以为是一伙子人卯起来整她,笑了笑坐在梅花池阶,靠着石雕龙微闭着眼。

  本是假寐一会,等着他们跳出来大呼惊喜,谁知身子自有思想,累了就该安心休息,这一睡睡去三个钟头,一阵寒风掠过,冻醒了沉睡的她。

  一张开眼,天边的晚霞煞是迷人。

  晚霞?!

  她一愣,下意识的瞧瞧腕上的表。

  “啊!我忘了调手表,现在是台湾的凌晨一点钟。”她为之失笑的伸伸懒腰。

  手一打直,一个高大的身影恰好打从梅花池经过,不察碰撞到她的手臂,身体失去平衡往一边偏,鼻头碰到水面,眼看着就要栽下去。

  一只强而有力的铁臂瞬间拉起她,因反作用原理,身子反而往救命恩人胸前倒。

  两副身子一接触,东方味明显感受对方的肌肉在刹那间绷紧,吸了口气,而她的脸正贴着人家平坦、坚实的胸口,十分暧昧。

  但是她没有退开,相当好奇他的胸部是怎么练的,比石头还硬。

  更让她惊讶的是他非常高,有种令人安心的温暖感,忍不住动手摸了几下。

  “先生,你想找伴请认清对象,我不是女人。”该死,敢对我上下其手。

  要不是看在同是东方人的份上,雷刚早一掌劈昏身前的人。

  东方味头也不抬地研究他钮扣上的龙形花纹。“你这扣子在哪订制,好漂亮。”

  由于睡眠不足,她的声音有些哑,听不出是男声或女声,有点中性的味道,很容易让人误解她的性别。

  雷刚就是。

  “你要再不放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要命,他竟对一个男子起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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