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轮不到你命令我!”徐兆烈脸色倏沉,更添三分冷酷,突然凶狠的掐住她的脖子,欲置她于死地般的加重手的力道,但就在紧要关头,见警告已达到效果,他才松手放开她,“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毕竟恶疾发作时,目前只有你能暂时减轻这具身体上的疼痛,而既然你有利用的价值,就让你多活些时日吧!”
“咳!咳咳……”左媛元整个人虚脱无力的瘫坐在地,完全透不过气来,差点窒息而亡,惊愕的怒瞪着他,不敢相信他真的想掐死她!
该死的!就只差那几秒钟,如果他再不放手的话,恐怕她真的会香消玉殒,活生生的被他掐死!
“慢着!你要……咳……去哪?”抚着被掐疼的脖子,见他转身就欲离去,她连忙爬起来跟了上去。
“记住你只是一个卑贱下人的身分,你没有资格质问我!”头回也不回的厉声警告她后,徐兆烈走过长廊,穿过与主屋相衔接的石道,进入大厅中。
第七章
“我不准你利用他的身体胡作非为!”左媛元跟在徐兆烈后头走进大厅,没留意到王总管领着一干下人看守在门外没进来,也没注意到大厅中有个妖艳的女人坐在沙发中等他。
朝夕相处十年,说对徐兆焰没有感情是骗人的,即便他总是喜欢捉弄她、欺负她,但他绝不会让她受到半点伤害,或许,他对她也是有情的,只是……这些目前都不重要,最严重要的是,她从现在开始,得分分秒秒的看紧窃占他身体的徐兆烈,免得他做出一些伤害他身体的事来。
“你还真大胆,不怕死的敢命令我,嗯?”徐兆烈被惹火了,不过他没有动怒,只是冷漠的睨了她一眼,若非她目前有利用的价值,他早一把掐死她了,哪还容得她如此的放肆。
“我才不管你是谁!即使你是徐家的大少爷,徐兆焰的兄长又如何?总之你侵占别人的身体就是不对的行为!而既然你无意归还,最起码你也不能恣意妄为的做出一些……一些……”左媛元终于发现到那长相美艳、穿着暴露的妖娆女人了,顿时她瞠目错愕得说不出话来,因为当徐兆烈一坐下来,那女人便像八爪章鱼般的黏到他身上去。
“现在的我是徐兆烈!这具躯体为我所操控,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都不能碍着我,干涉我做什么事,你也一样!”左手端着一杯烈酒,右手环抱着体态丰腴美人的他,无视于左媛元的存在,当场与那性感尤物火热起来。
即使再无知、再懵懂,她也晓得他们在做什么,以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她就是无法走开,因为她无法忍受他利用徐兆焰的躯体做出那种事来。
似乎没有要走开的意思,她就站在那观赏他们激情火辣的演出,直至听见一阵不堪人耳的淫荡声亢奋的响起,她才尴尬得酡红双颊,待不下去的离开大厅,往厨房走去。
一个是无耻的卑鄙小人、一个是满身膻腥味的狐狸精!她绝不会让他们成就好事的!
端着一锅加入冰块的冷水,她气冲冲的再度回到大厅,毫无预警的就往衣衫不整的他们身上泼去,成功的破坏他们正欲沉浸于肉欲中的游戏。
“啊——”彷佛快燃烧起的裸露身体,突然浇到冷冽的冰水,被挑逗得娇喘连连的女人,禁不住惊吓的尖叫了声。
“这样刺激吧!”左媛元浅笑盈盈的拿着锅子站到女人面前,见那女人发飙的欲挥手打她,她弯身拾起地上散发着刺鼻香味的衣服,就往女人浓妆盛抹的怒脸砸去。
“哪里来的该死下人!你找死——”一把挥掉覆盖在睑上的衣服,才扬高起手,一这冰水便迎面泼洒而来。“啊——”
“我没有恶意!我只是要你冷静一下而已,是你自己先动手要打我的,我只是出自于自卫!”将锅内剩余的水尽数往地睑上泼,再装出一副歉然表情来的左媛元,与其说解释这番话是要给那女人听的,倒不如说是故意讲给不发一言的徐兆烈听的。
该死的女人!竟敢拿水淋他?!别以为她有利用的价值,他就不敢对她怎么样?
兴致全失,他冷着一张酷脸坐直身来,任由胸前的衬衫敞开着,也任由额际发稍的水珠滴落下来,徐兆烈没有动怒,不过阴骛的眼神中却有一种比愤怒还要可怕的气息,直视得左媛元胆战心惊,有点后悔刚才不经大脑考虑的举止。
不过,做都做了,现在才来懊悔、害怕,似乎已嫌太迟了点。
“嘿……我……”战栗的望着他凌厉得有如利刃般的双眸,她心虚的笑了笑。虽然达到目的的破坏他的好事,不过他看她的眼神……好像不打算饶恕她。
“程岗!”冷冽的双眸仍直视着她,他出声唤来守候在门口,忠心保护他安危的随从。
“少爷。”程岗面无表情的走至他面前,等候命令差遗。
不管此刻坐在他面情的是兆焰少爷,还是兆烈少爷,他的本分就是保护徐家少爷的安全,没有所谓窃占、抢夺之区分,在他的眼里,他们两个不仅都是同一个人,更是他的主子,所以,他只会服从,不会违抗。
“撵走她!”既然在她身上找不到所要寻找的记号,他不再佯装温柔多情,也不再费事的隐饰冷酷残忍的本性。
“什……什么?”从李家别墅被掳来这,原以为当不成李少奶奶,至少能成为徐少夫人的女人,吃惊得怔住,不敢相信他变睑比翻书还快,“不!我不走!别赶我走,兆烈!我是爱你的,求你别赶我走……”
这是……在上演哪一出戏?为什么她从头到尾全看不懂?
望着哭泣着苦苦哀求,仍被只听从命令的程岗,硬拖出屋邸,丢出大门的女人,左媛元困惑的眨了眨,至今仍无法相倍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个冷血到绝对会六亲不认的徐兆烈,果真是恶魔的化身!瞧他多残酷无情啊!前一刻还像个温柔的情人般与那女人亲热燕好,而后一秒钟,他就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宛如地狱来的阴狠厉鬼。
实在可怕!他是个没有人招惹得起的人物!有了这层认知,她再也不敢持虎须,公然的测试他忍耐的极限在哪。
“喝下它。”将剩余的酒一口饮尽后,他再倒满一杯烈酒,站起来的走到她面前递给她。
“我……不会喝酒。”左媛元实话实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强迫她喝酒。
“我要你喝!”徐兆烈以主子的身分命令她,要她向程岗看齐的服从他。
见他眼神凌厉的瞪着自己,并端出主子的架子来,她就算不想听从也得听从,谁教他霸占住徐兆焰的身体,又谁教她该死的又是徐兆焰专属的下人呢?
“喝……就喝!”主子既下达出命令,她没道理不听从,于是接过他递来的那杯装得满满的琥珀色液体的酒杯,她逞强的像灌白开水般的一口饮尽,“咳!咳咳……”
辛辣灼热的液体顺喉滑落,不晓得这酒那么烈的左媛元,被呛着的难过弯着腰猛咳着嗽。
这到底是什么酒啊?怎么那么难喝?呛得她连眼泪都咳出来了。
“跟我来。”徐兆烈魔魅的双眸不断闪烁着邪恶光芒,嘴角忽然浮现一抹吊诡的冷笑来,转身就往二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