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何老夫人想加入自己的意见,但是因为语言上的障碍,听了一会深觉无趣,以为他们正热切的讨论著。便在一直静立于一旁的媳妇的搀扶下离开。
“呼!好个老太后。”
何水莲心累的闭上眼,“我会击败她,你相不相信?”
游少槐坚定的回应,“相信,在我的帮助下。”改朝换代需要不怕死的功臣。
“自大。
两人的嘴角都带着自信的浅笑。
第二章
六年后
“是她!”
分不出是惊喜或愤怒,在拉斯维加斯的大型赌场办公室中,有个气质冷悍的男子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墙上的放大萤幕,潜伏在心底的情绪为之起伏。
那抹水蓝色情影款款移动,吸引场中所有男人的眼光,也包括隐于后台的他。
如莲的淡雅气质与污烛赌风相融合,她笑得多自在呀!仿佛天地间无存罪恶,于挣得找不到一丝杂质,任其美丽而幽静,恬漠似静水。
离别至今,记忆中少得可恨的姿容已深镌在近心的肋骨,不时刺痛着。
一见如痴的爱来很快又狠,伴随着他走过辛涩的萧飒岁月,冷漠、无情的灰狼在等待中变得巨大,假做的脾睛来去红尘的男女。
这一刻,他觉得所有的付出都获得补偿,她终于来到他建筑的城堡。
不放手,永远不放手,她,是他的妻呵!
“桓哥,你在着什么?”
娇嗲的柔媚软音响起,大胆的黛儿·艾文斯攀上他的手臂,似挑逗似轻抚地勾引着男人的感官,她有着最媚人的玲戏身段。
一头略呈红色的棕发,丰盈诱惑的双唇,碧绿的瞳眸如夜里的猫儿,流转出成熟女子的娇媚,虽然她才刚满二十岁,但丝毫不见青涩之味。
她是他的情妇,十七岁就自荐枕畔地霸占了他,不许其他妖娆女子靠近,专制得有如她身为黑手党大老的父亲。
意大利女郎热情、大方,没有所谓的贞操观念,纯粹享受性爱带来的高潮,可惜她有个不解风情的情人。
“桓哥,不要冷落人家嘛!钻来钻去的人头有我好看吗?”她故意在他面前摆弄盈握的丰盈,祈求他的注意。
段天桓视若无睹,不耐烦地推开她,“离我远一点。
她巧笑地再次贴近,舔舔他的耳后,不为他的坏脾气退却。
她在他耳边呼气低喃,“昨晚你可不希望我离你太远哦,你将我抱得好紧好紧,野兽股进出我的——身体……”
“黛儿不要挑战我的怒气。”情妇是床上的发泄品,不是无可取代。
听闻他的警告,她微微一缩。
“人家……人家要你关心嘛!”小小的萤幕及得上她的活色生香吗?
“老墨。”段天桓冷冷一喊,全副心神注视着那正在叫牌的清丽身影。
老墨跟了老板多年,深知他的个性,连忙上前拉开鼓人的黛儿。
“别碰我,你这黑鬼,”她赚恶的一吨。
“老板的意思,我奉命执行。”
面无表情的老墨不在乎她的恶语,拥有非裔血统的他并不是全然的黑,而是颜色非常深的铜淙色,类似印地安人的肤色。
“凭你也配碰本小姐的玉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黛儿鄙夷的目光十分伤人。
“我只看到一只不知羞的发情母狗。”老墨毫不客气地予以反击,并不因她的身份而让步。
“你、你敢污辱我。”黛儿小女人的喝色表露无遗。“桓哥,他欺负我,你要替人家作主。”
碍于监视器的死角失去佳人踪影已经叫他不爽,身侧烦人的黛儿又不断拉扯他的手臂争取注意,冷峻的段天桓阴狠地缩技她的手腕,表情如冰。
“不惹我发火很不甘愿是不是?”
痛。她的眼眸因而泛上泪雾,“桓哥,你抓疼人家。”
“你想尝试骨断皮连的滋樵级趣醒味?”他的视线继续在人群中寻觅。
“我……我只是……想和你亲近嘛!”黛儿有些害怕的灭了气焰。
“没有我的允许,谁准你进入我的办公室?”女人之于他而言,皆不及“她”的千分之一。这些年,他从未间断想念那证书上的妻子。一夕的欢爱换来六年的魂牵梦索,朝朝暮暮盼的是她的回头,始终不肯放弃等待。
因此他在拉斯维加斯扎了根,开设起一家又一家的赌场,囊括大半个赌界地盘,一切只为了一丝丝的可能,她的到来。
六年来有不少女人主动示爱他都不为所动,心如止水地为她保留心的位置。
唯一的例外是黛儿的闯入,不过她得到的只是身体的满足,无关情爱。
“我是你的女人,为什么不能来找你?”黛地极不服气地嘟着红艳小嘴。
段天桓不悦的挑眉,“谁赋予你自恋的权利,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吗?”
“跟了你三年,我当然是你的女人。”她大言不惭的说道,面上不见羞赧。
“不自量力。”人呢?跑哪去了?
明明在牌桌旁看牌,怎一会工夫就不见人影?
“你的冷嘲热讽伤不了我,这辈子我会纠缠你到死。”不是说着好玩,她是当真的。
十五岁那年和父亲来拉斯维加斯开眼界,她一眼就相中事业刚起步的他,暗许的芳心非他不可,纵然她已是过尽千帆的性爱好手。
在父亲耳边撒了好久的娇,父亲才从旁推波助澜,以黑手党的势力干预他小赌场的运作,逼使他接纳她的心意。
努力了两年,她使尽各种扭惑男人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的耍心机,最后得逞于一小包的西班牙苍蝇,一种扭心的春药,两人缠绵了两夜一日。
自此,她自诩是他的女人,出入在他的周遭,赶走所有垂涎他的淫荡女子,蛮横的宣示主权所有。
一开始两人的交往并不顺利,他老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冷言冷语外加恶毒对待,一心要将她驱离身边,但厚颜的她死赖着不走。
直到近一、两年来,他才勉强接受她几次的主动献身,冷火慢慢加温,她的心也变得贪心了。
“我是你的女人,昨夜温存的印记还留在我身上,你别想吃干抹净,翻脸不认帐。”
段天桓后悔和她上过床,冷言道:“我付了召妓费用。”
“你说……我是妓女?”抽了口气,黛儿一脸无法置信。
“比妓女还不如,强南非价少物。”他青秋白UI诚的名义订购一条凡赛尔钻链。
“你怎能将我和那种低贱女子相比,我深爱你的心无人能及。”专宠女人是男人的责任,她不过是代他宠溺自己而且。
而且来赌场玩的女人谁不珠光宝气,身为他的女人岂能一身寒酸,叫人瞧扁了,百来万的美钻算什么,他又不是没钱。
“爱?!”他冷笑一嗤。“前天你床上躺着的是位五旬老者,上个礼拜和某小开打得火热,再上个月还在三温暖钓上个小白脸呢!”
“他……他们是我的朋友,谁叫你都不碰我。”那些只是玩玩罢了。
打从十三岁被黑手党里的一位叔叔破身之后,她在短短数年之内,由天真的小女孩蜕变成无性不欢的风情美女,性是她人生的必需品,戒之不得。
爱是一回事,可身体的需求如饥饿的胃,不喂不成。
“别为自己的贱找借口,反正我不需要你的虚假情意,给我滚。”一抹水蓝色衣角出现在画页上,他眼睛倏地一亮。
黛儿当他在吃醋,暗自心喜地勾摇他手臂,“不要生气嘛!以后我专陪你一人,不再找其他人来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