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说什么鬼话。”她一拳捶过去,脸色泛红。
闺房事回家说,想让她无颜见人呀!
“你们都跑来了,是谁通风报信?”何水莲气定神闲的问道.其实她心中已有个人选。
“问得好笑,你会不清楚?”
她叹了口气,“紫苑,你是怎么教导亚雷小弟的?”
“人天生有劣根性,要狗不摇尾乞怜有点困难。”亚雷是标准的狗腿子。
白茉莉温柔的一笑,“你们别老是欺负亚雷嘛!”
“我们是在爱护他,所谓恨铁不成钢,不合理的要求是磨练,我早想把卡登家的事业移转给他。”
“紫苑,你在说笑话吗?那块烂铁该报销了。”金玫瑰粗鲁的将脚搁在桌上。
霍香蓟笑笑的喝着蛋蜜汁润喉。
五个好朋友在后台聊天,她们的男人全被赶出去当“保母”,看顾那对破坏王。
本来不爱与人接触的欧尼提斯不肯走入人群中,是霍玉蓟和白向伦一人架一边,威胁不从要把双胞胎“寄养”在他们姑姑身边几个月,他才勉为其难地跨出第一步。
差点打起来的段天桓和风展翔倒是一见如故,气味相投地勾起肩膀,聊起彼此的女人。
世界看起来很太平,其实不平静——
“水莲,他不是你奶奶会接受的那一型人。”读心理学的白茉莉道出她所观察到的一面。
何水莲笑得不在乎。“管他的,我脱离襁褓已久,用不着学步机。”
“可是你奶奶的权威仍在,惹她生气不太妥当。”白茉莉看看最重家庭的黎紫苑。
紫花是个可以为家庭牺牲的人,包括爱情和友情。
“咱们莲花的家务事别看我,何奶奶的固执和我有得拼。”老人家的想法太根深蒂固,难以拔除。
金玫瑰大笑的拍拍桌子。“有什么好烦恼,先斩后奏不就成了,在拉斯维加斯结婚最快捷了。”
“我已经结婚了。”
“嗄?!”
突来的消息使后台失去了声音,过了一会儿大伙笑成一团,你一句我一句笑闹着,时光仿佛倒退了十年,回到青春飞扬的时代。
流光渐逝,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阵尖叫声。
她们会心一笑。
小家伙们还是那么精力充沛。知道赌博不是好事,需要“劝导劝导”沉迷于赌的大人们。
一间赌场要花多少资金整修呢?
未知。
第七章
“天呀!我要辞职,他们简直是魔鬼再世。”灰头上脸的晋然哭丧着脸诉苦。
“只不过是两个孩子而已,大众情人的魅力就失灵了。”风凉话人人会说,段天桓一脸事不关己。
喝!好个只不过。“换手,由你去应付,我来陪你的美人儿。”
“活腻了?”他可以原谅他因环境所通,一时失常。
“不死也只剩半条命,死在你手中还比较光荣些。”至少不丢脸。
好可怕的小孩。
明明长得像是人见人爱的小天使,为何无意间做出的事如此惊心,每一件事情看起来都很无辜,好像他们不经心做错的事是因他所起。
三天来关闭了五间赌场,千篇一律的借口皆是整修内部,天晓得要整修到什么时候。
头一天,正厅的水银吊灯匡卿地掉下来,砸伤了不少客人,两人“惭愧”的来自首,说他们瞧见灯花上停了一只水晶鸟想打下来,结果估计错误,断的是灯链。
好,小孩子天真无邪嘛!他原谅无心的过错,下回买灯饰时叮嘱别镶上那似真的小鸟,以免误导小孩子的视觉。
再来是赌场变鱼池,不知哪来的鳗鱼顺着水流东窜西窜,容人们一个不察踩个正着,轻则扭伤脚背;重则跌破脑袋,有些女人以为是蛇,一路尖叫着夺门而出。
诚实的小孩不欲樱桃树,只是一脸不解的发问:他们不喜欢鱼水之欢吗?
他……他忍,谁叫他和女人亲热时被两个小鬼撞见,怕影响他们“纯真”的发育,他拍拍女伴不着寸缕的小屁屁,一面遮掩住两人相接合的私处,从容不迫的说着鱼和水的欢事。
于是,他们似懂非懂地点头,然后鱼水就一起涌现了,大家快乐嘛!
好……好想哭,堂堂一个大人被两个孩子考倒。
从那一刻起,他就小心翼翼的谨言慎行,心想自己坐得正,不怕教坏小孩子。
结果,前后不到三个小时,格子—一出了问题,扑克牌上的点会移动,原来是蚂蚁搞的鬼,俄罗斯轮盘底有块磁石,每回走在黑二十七点,赌得赌客笑嘻嘻。
马桶有贞子,天花板上有花子,走廊上是无头的木乃伊,楼梯间浮着哭泣的少女……
诸如此类的事多得不及各载,他快被逼疯了,不得不—一向受惊吓的客人道歉,暂时停止数间赌场的营业。
“我说段老大,你的‘客人’几时要离开?”再不走,只怕赌城将成为历史名词。
“我比你更想知道,他们霸占了我老婆。”一群土匪。
晋然忍俊悻然遭:“孤枕独眠的滋味不好受吧!在你习惯了抱温玉暖香后。”
“少说不正经话,你不去看紧双胞胎,真打算看他们毁灭赌场?”他想念老婆的体香。
“你怎么不去?”
段天桓可恶的说道:“因为我是老板。”
“你……你够阴险,吃定我不敢辞职是不是?”如果赌场至关了,至少还有“资遣费”。
“我不会准的,你认命的帮我管理赌场,以后还有得你累。”让他累得没精神玩女人。
晋然机警的一问:“你在打什么主意?”
“没事。”
“你要是有事隐瞒,我会翻脸。”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想叫他信服。
“我倒要见见脸怎么翻。”何水莲幽幽的接道。
段天桓扬起唇线,快步的走至妻子身边,朝门外左顾石盼一下,确定那群蝗虫本集体出动,赶紧关上门落锁。
踅了回来,他像渴了许久的牧民,吻住妻子的唇。
“太过份了吧!夫妻狼狈为奸让我眼红,我也要亲亲。”不满的晋然才一说完,一本书迎面飞来。
“话多。”
好险,闪很快。“喂!我后脑的肿块还没消,你非要我进医院躺下呀!”
何水莲瞥了他一眼,“你再觊觎别人的老婆。下回你躺的就是四方棺材。”而且没人同情。
“老大,你老婆心好狠哦。”博爱无罪。
何水莲优雅的踩过他的脚。“对不起,我没有低头看地板的习惯。”
“痛!痛痛……脚……废了。”嗅!她居然给他踩下去。
最近他走桃花劫,遇上的漂亮女人身边都有个凶悍男人。
前些日子和台湾方面接洽,千求万求重金礼聘,口水讲得都干了,终于透过人称陶大炮的陶乐清来他的偶像,亚洲第一天后袁紫香。
原以为可以一亲芳泽,特地准备最豪华的饭店,以万朵香按玫瑰布置房间,门口则搭起由二十四个心型汽球组合的拱门,代表他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爱慕。
法国的葡萄美酒已冰镇待有味,就等着在浪漫、唯美的气氛下两人共度良宵。
谁知迎接的大门一扬,他的笑脸当场但住,一头银白长发甩得他发疼。
没关系,大明星有男友护航属正常,他不会太贪心,小小一个口红印也好,结果一走近才举起手寒暄,人就往后飞,以抛物线姿态撞上墙。
到现在为止,他还不清楚对方是如何出手,竟快得肉眼不得见,让他晕了两、三个小时,后脑肿了个包人家说上帝为你关上一道门,一定会为你再开启另一扇,果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