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幸福!好甜蜜!
香香觉得,这一切都像梦一样,会不会她还是在梦中?也许一醒来,她会发现,他并没有回到她身边,一切都只是她自作多情的想象。
不!
他的唇是那么火热,他的大手爱怜地抚遍她每一寸雪肤,一切都是真实的,只是幸福来得太快太猛烈,让她不敢相信。
对于未来,她还是有恐慌,对于皇上的嫔妃,她有内疚。可爱情是自私的,她不会假装大方,如果可以永远保有这样的幸福,她宁愿牺牲除了他以外的一切。
两人差点起晚了。
就知道靠他的话,今天一定要闹大笑话。还限,她睡得不沉,一睁眼时,就看到景灏俊美慵懒的睡颜。她可没时间欣赏。
快手快脚地穿上肚兜、亵衣、中衣,香香跪起身,身子还有些难言的酸涩,但那是她最甜蜜的负担,她忍着小小的不适,轻推景灏的肩膀。
“皇上,该起身了。”
景灏皱了下眉并没有,翻了个身,继续睡得天昏地暗。
“景灏,快起身,再晚一会,小顺子就要起床了。”
他不堪其扰,挥开她不停摇晃他肩膀的小手。“她困,还要再睡一下。”
要被别人看见队这个样子,还不吓掉人家的下巴?像个小无赖似的,撒娇兼耍赖呐!
“起来、起来、起来!”她猛力摇他,摇得他头昏脑胀。
他张开眼睛,立刻又闭上。“时间还早啦,再让我睡一下。”
“不可以!”香香拍了一睛他的屁股,自己都有些脸红了,他却仿佛很享受的,轻哼了哼舒展身体,眼疾手快地揽过她的细腰,把她带进怀里。
“再陪我睡一睡。”他利用身体上的优势,把她番压进床铺。
他的手指无意间搔到她的腰眼,害她失笑出声,她拍着他强壮的背肌。“皇上,你再这亲,以后香香就不陪你了。”
这个威胁似乎比以前那些威胁都来得吓人,景灏重重叹一口气,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乖乖放手,他摊开四脚,呈“大”字型伸展身体,一只强壮的大腿压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故意不让她起身。
“坏死了!”香香捏他腿上的肉。好硬!都捏不动。她只要一挣扎着坐起身,他就故意使坏,大腿上用点力,又把她压倒,她是屡败屡战,为争一口气,小脸憋得通红。
终于还是被他惹毛了,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抓过他的大腿,大力咬了一口。
他没叫,她倒先叫了。
“哇啊!”她惨叫。“怎么这么硬?你是用石头做的吗?”
她斜眼瞅了他一下,妖嗔道:“讨厌!”
景灏爽朗笑出声,猛地起身,把她抱进怀中,狠命地亲她红润的小嘴。
“你这小东西,又讨喜又讨恨,恨得我牙痒痒,又想把你捧在手掌心里,舍不得骂你一句。”他放开她红艳艳的小嘴,无奈瞪她:“你吃完我了,对不对?”
第8章(2)
香香噘起小嘴。“才没呢,是皇上爱对香香使坏。”
他笑得更开心。“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好了,主动道歉的皇上大人,是不是该得到什么奖励?”
她白了他一眼。“奖励没有,板子倒是有一把,皇上大人要不要?”
“看来,我这个皇上也得识点时务,只能乖乖听小香香的话,赶紧起身去,否则晚上,不能睡到香香柔美的小身子……”可可是天大的惩罚。
“皇上,你!”香香羞得脸红如盛开的芙蓉花儿,她咬着唇,啐道:“皇上再这样口无遮拦,别怪香香以后不理你。”
说完,她还真的背过身子,不理他。
景灏装可怜地哀号一声,扑过去,像只熊似的,从后面把她娇小的身子整个抱住。“啊,我又错了,香香小姐多原谅,瞧你要怎么惩罚我,才此原谅小生的错?”
香香瞥了他一眼,螓首昂起,高傲说道:“拉下去打五十大板,方消我心头之恨。”
他陪着她玩,故意叫得惨兮兮。“小姐,小生只是难抑爱慕之心,小姐何须如此狠心?”
她朝他吐了吐舌头,表示不要再和他胡闹下去,他起身,把她抱人坐在腿上,脸埋在她柔润的颈侧。
“香香,你是我所有的快乐,别离开我。”
“嗯。”她抓住他的手,放到唇边亲吻。“不离不弃。”
他静静抱着她,坐了好一会儿,然后,香香拾起他的衣物,细心地为他一一穿妥,两人的眼神不停交换,无声诉说着绵绵深情。
香香把两人都打理好,景灏牵着她的手,准备出房,她有些瑟缩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他知道她在怕什么。“现在这么早,不会有人的。”
她还是踌躇了一下,然后仿佛下定什么决心般,不但没有松开他的手,反而握得列紧了些。
从今天起,她与他的命运就紧紧拴在一起了。
她说过不离不充的,所以,无论前面有什么等着她,她都会紧紧握住他的手。
咿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不是被她,也不是景灏,门是从外面被推开的。香香紧张地看向景灏,他的表情纹风不动。
“皇上。”安达海躬身等在外头。
如果景灏有惊讶,他也掩饰得很好。
他点头,表情如常,“嗯。安公公起得真早。”
“皇上,昨夜是老奴为皇上守的夜。”他看了看香香。“如果皇上喜欢香香,也不该在香香房里落榻,老建设怕不长眼的小孩子看到了,四处去乱说,索性在这里守了一夜,万望皇上别怪罪。”
安达海的忠心,再一次得到了验证,既然木已成舟,皇上对香香已经到了如此动情的地步,再如何阻挡,也是螳臂当车,收效甚微,索性顺了皇上的愿,毕竟,让皇上开心满意,才是他最看重的事情。
景灏满意地点点头,对安达海也不掩饰,很大方地承认,“就如同你所看到的,朕会亲自去跟母后说这件事,你也不要先说出去,一切还照旧,等时日成熟,朕自会对香香有个说法。”
安达海恭敬地称是。
香香一见到安公公的那一刻,早就又羞又心虚地躲到景灏背后去了,她学真怕安公公会骂她没想到,安公公却很快转变了立场,她放下了心,也有些惭愧,知道安公公只是因为对皇上死忠,才会隐下两人的私情,他心中也许并不见得认同她和皇上的事。
可是,还能怎么办?
她也阻拦过了,甚至要把皇上推到别的女人怀里,可是他们如此相爱,要亲手斩断两人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太难太伤,她做不到。
所以,她只能说声抱歉了。
“很好。”安达海的无条件忠贞,也让景灏松了好大一口气。“你们同朕去西暖部长,伺候朕上朝。“喳。”香香和安公公同时应声。
景灏抬脚要走,却被安公公叫住了。“皇上,奴才还有一事要说。”
“说。”
“香香的……是‘留’还是‘不留’?”
景灏转过身面对安达海,神情非常严肃。
“安公公,永远别再问这个问题。”他温柔地看向香香。“对香香,朕的脑子里从来就没出现过‘不留’两个字,而且,朕决不让她受那样的苦。”
他的视线调回安公公身上。“你可记清了。”
安公公答道:“奴才记下了,永生都不敢忘。”
“嗯。”景灏抓起香香的小手。“还愣着干什么?你想害我迟到啊?快点!”
香香本来听他们的两个说话听得一头雾水,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景灏拉着往西暖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