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葛哈哈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周围的奴才一见主子笑了,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围观的老百姓哪里敢管?只敢站得远远地看热闹。
“发大的口气!你可知道大爷我是何人?诛我九族?你要是敢把皇上的儿子都给诛了,大爷我不但要叫你一声爷爷,不劳你动手,我亲自把头割给你当球喝!”
阿吉葛说完,又是一孟哈哈大知。
景灏但笑不语,心下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这时,香香稍稍恢复点意识,她缩在景灏怀里,怕极了。她拉拉他的衣襟,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五爷,我们回去吧,这事要是闹大了,不好。”
她再看看被抓住的美姑娘。“不过,小六儿求你,一不定期要把那个姑娘救下来,她好可怜的。”
景灏温柔地低头盔,低声安慰,“别怕,有我在,你中管闭上眼睛休息,你乖,忍一下,待下就带你回家。”
说完举起她的小手,在唇边亲了亲。
“他妈的,原来跟大爷有一样的嗜好,怪不得了了这个小奴才这么生气。”阿吉葛有些眼红地看向景灏。怎么自己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口的小东西?那身细皮嫩肉,光是看就要流口水。阿吉葛迫不及待地想把人抢回家。
哈哈,瞧他多聪明前两天阿爹才骂队不争气、对他发脾气,如今他在街上抢到一个绝世美女,献给阿爹让他老人家消消气孔率,而这甜蜜可口的小东西,当然是留给自己用喽!
“阿吉葛,你父亲拜虎见了我都下下跪磕头,如今你唆使下人伤了我,你就算是有九条命都不够还的。”
正悉找不到地方下手,这不长眼的东西偏偏往刀口上撞,阿吉葛,要怪就怪你父亲吧,谁让你父亲是那个让朕深恶痛绝的拜虎呢?
说话间,庆良已经引来官府的人,开阳府尹亲自带着几百名侍卫穿着黄马褂、闻讯而来的御前带刀侍候卫。
阿吉葛才不怕,这开阳府尹赵大人可是他阿爹的属下,他在京城区为非作歹这么多年,他还是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仗着一股不知天高地厚的骄纵,,阿吉葛又是一阵狂笑,笑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狂,真是狂,大爷我打生眼睛就没见过你这么狂的人,我阿爹给你跪?哈哈,我阿爹堂堂的辅政大臣,当今皇帝都要让他七分,你不知道吧?我阿爹的脚在家里跺一跺,四方的封疆大吏吓得连觉都不敢睡,知道我大姐是谁吧?当今的皇后、大皇子的阿娘子,未来的皇太后。哈哈,你够狂,够狂。”这阿吉葛实在不知自个死到临头啊!
四大侍卫率先赶到景灏身前,他们满脸苍白,正要下跪,却被景灏扬手制止。
“太海!”景灏清冷的声音威严冷淡,让人闻之不禁不起颤栗。
“臣在。”
“刚才阿吉葛的话,你呆听清楚了?”
“臣听得一清二梦。”
“你们三个呢?”
庆良等三名侍卫亦恭敬作答,“臣等亦听得一清二梦。”
这下阿吉葛再蠢也觉得有此不对劲了。虽然不知道他们在嘀咕什么,但这此御前黄马褂的带刀子侍卫竟然对这个男人如此恭敬,莫非这男人是王爷?
哈,王爷他也不怕啦,他大姐是皇后,他亲侄儿是未来的皇帝,谁怕谁啦?来拼好了,他才不会输!
开阳府尹赵大人气喘吁吁地带着大队人马赶上来了,一见那阵仗,他自然会都明白了,脸色吓得苍白不说,身子更抖得不停。
视线再瞥到皇上右臂上那道长长的血口,他更是不敢再走半步,直接扑倒在地,像虫一样爬到景灏脚边。
“赵大人,你来得正好,这男人狂得很,敢不把我阿爹放在眼里,你给我把他捉进大牢里去,随便地安他个罪名,你给我往死里打,后果有我担着……赵大人,你干吗像只虫子一样在地上爬啊?”阿吉葛还满脸不解的表情。“我不需要你行这样的大礼啦,我会跟阿爹说,你只不过是来晚了些嘛,我阿爹不会为这个怪罪你的。”
赵大人哪还有心思理会他?只见他一边爬一边大声疾呼,“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臣来迟了,让皇上龙体受伤,臣罪该万死!”
这一声大呼,吓得街上所有百姓都怔愣住了。
不过片刻工夫,众人全反过来的跪地磕头,争先恐后地喊着:“皇上万岁,皇上万岁!”
叭有阿吉葛大张着嘴巴,呆在原地,从头凉到脚。
景灏抱着香香驰进宫,太海要接手抱过她,景灏却不让,他把香香直接抱进自己的西暖阁,安达海已经吩咐御区等在里面了。
景灏一瞥那名只有三十多岁的御医。“出去!”
安达海欲劝阻:“皇上,您的伤……”
“出去!”
御医不知自己哪里惹到皇上,吓得一颗心七上八下,哪里还敢多留。
“等等!”把香香放到自己的龙床上。“把伤药给朕留下,朕要最好的。”
“喳!”御医紧奉上。
安达海领着御医了。
香香由于尺吓过度,在回宫的路上,靠在景灏的怀里,昏睡了过去。
香香不舒服地蹙起眉头,小手就要抓上伤处,景灏赶紧握住。
‘乖,等一下就不痛了。“他温柔地抚慰着她。
香香在枕上蹭了蹭了,停止了骚动。
景灏修长的手指停在她的领口,深邃的黑眸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一颗扣、两颗扣、三颗扣……
外裳、狐毛小袄、中裳、亵衣,不规则来就是……水绿色的肚兜。
幸亏天气寒冷,香香穿得够多,但带有倒刺的鞭子可不是闹着玩的,她裸露的雪白肌肤上处处可见勾伤,虽不是特别严重,但已让队心痛到发狂。
他颤抖着手解下她的肚兜,几乎不敢正眼去看。
他的呼吸粗浊起来,抓过御医献上的上好伤药,打开盖子,挖出药,打开盖子,挖出药膏,轻轻涂抹在香香晶莹的皮肤上。
在他涂抹药膏的过程中,香香因为痛而身子微微颤抖着。景灏强迫自己专心于她的伤处,可毕竟眼前有着如此巨大的诱惑,他又不是石头人,短短半刻钟,他就喘得犹如耕地的老牛,额际滚落串串汗珠。
他错了,他一直都错了啊!
香香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像是完全没有弄清楚眼前的情况,她眨眨眼睛,看到景灏担忧严肃的脸孔,她不敢出声。
身上微微的凉意,涂抹药膏的温柔指触,让她缓缓地低下头。
啊!
她几乎是立刻要抓来身边的缎被,盖住身子,但景灏严厉的眼神制止了她。
“你敢让我的被子沾上药膏?”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香香痛得微缩了一睛。”“痛是吗?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跑?”
香竿又羞又急,再加上皇上似伞在生她的气,她好委屈,嗫嗫道:“那个姑娘好可怜,那恶霸要强抢她,她就一头撞到墙上去,流了好多血,奴婢实在看不下去,才……皇上,那姑娘没事了吧?”
香香一边忙着东遮西掩,一边解释,“皇上是微服出访的,要是被识破了身份,免不得被大臣议论,皇太后也会骂你的。”
“结果就是你这小笨蛋差点被人打死?”
他快气互了,挖出一大坨药膏,这次下手更重了,气怒之睛,没控制好力道,她痛得叫出声来。
“呜呜,皇上,奴婢好痛!好痛喔!”
她冒失地挥开他的手,把自己蜷成一个小虾球,两只细白的手臂交迭遮掩住身体。